你想想啊,這麼多年,她在單親家庭里長大,就不知道什麼叫父愛,再加上她媽又溺愛她,所以她的脾氣,就有點不太好。
她有哪里做的不對,你別生她的氣,多包容一點。”
沒想到田甜還有這樣的身世,也是一個苦孩子。
不過她有個疼她的媽,還是比我強多了,我就說薛老師,你看我這個男子漢,像那種跟一個小丫頭片子,斤斤計較的人嘛!
沒想到田甜這時回來了,正好聽到我說她是小丫頭片子。
她就揪著我的耳朵,說你個毛孩蛋子,說誰是丫頭片子。
薛老師笑著讓田甜放手,又把她拉坐下,說田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就比黃山大四五歲吧?
我一愣,心說她要是比我大四五歲,那今年也就二十一二。
不過怎麼看,田甜都像二十六七了。
而且她的臉上,還化著很精致的妝,我估計她要是卸妝了,面相或許都有三十了。
“薛阿姨,你干嘛暴露我真實年齡啊!”
田甜噘著嘴說。
想到田甜現在才二十一二歲,看上去卻顯得比實際年齡老了五六歲,她這噘嘴撒嬌的樣子,在我眼里就顯得很詭異。
“人說青年男女在一起,打打鬧鬧,慢慢的就有感情了。
黃山,你要是不嫌棄,就把田甜娶了吧,女大三抱金磚,她比你大四歲半,你娶了她,就等于把一塊半金磚,抱回家了呢。”
薛老師半開玩笑的說。
125 快點叫爸爸
薛老師半開玩笑的說,也證明她有一半是認真的。
薛老師一番話,說的田甜臉都紅了,之前我不是坐在她對面,就是坐在她身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坐在田甜的身邊。
而且這時坐的距離也很近,田甜臉紅的時候,我這才看出來,她的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粉。
只是這粉肯定是高級貨,不貼近的話,還真發現不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能讓田甜這樣一個,二十多點的女孩,看上去顯得比我大了八九歲呢?
我看看薛老師,她臉上的表情非常自然,根本不像戳破了天大的秘密那種表情,這樣看來,田甜年齡和面相的落差,在薛老師眼里,有非常合理的解釋。
看我不說話,薛老師還以為我動心了。
“黃山啊,你聽我的,收了田甜這個小妖孽吧,就當是做好事了,不然也沒別的男人敢要她。”薛老師這番話里的一個關鍵詞,又挑起了我敏感的神經。
妖孽,妖孽……
對了,我在田甜的越野車里,發現了一個定制水杯,上面還豎著刻了一行字:小魔女田甜專用——難道這個田甜,或許是個化妖之后,修煉而成的魔女?
由于我最近經常跟妖魔鬼怪打交道,心里時刻繃著一根弦,對妖孽魔女這兩個詞就有點敏感了,怎麼都感覺,田甜有點不對勁。
我再想一想,薛老師一個中老年婦女,活了半輩子,她的好奇心,早就不像小女孩那麼重了。
按道理碰到邪事臟東西,薛老師該躲得越遠越好。
結果今天,我離開會議室去取山精,她還有膽子陪著被鬼上身的廖金輝,后來還不聽我的勸,非要見識一下廖金輝身上的女鬼。
我感覺這個也不合情理。
所以說人要是起了疑心,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吃好了之后,田甜出去結賬了,我感覺包間里越來越悶,都有點坐不住了,索性直接問薛老師,她為什麼非要見識一下女鬼。
“你真想知道?”薛老師關上包間的門,看看我。
我點點頭,說想。
“當初我是田甜父親的同事,當然,他是主角,我只是個跑龍套的,后來他在古墓里消失之后,我們一個組的人,包括臨時調來的官兵,在古墓里找了好幾圈,摸遍了每一個角落,包括墓坑和棺材。
最后還是沒有找到他。
有人就說,他肯定是被鬼打墻困住了,但是大多數的人,都不信這種邪乎的說法,也包括我。
這麼多年過去,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一個大活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消失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要知道,當年田甜父親進去的時候,古墓的兩個出口都有人把守,他要是溜出來,不會沒人發現。
再加上我又回憶起了,小時候老槐樹喝狗血的事。
所以我就有點動搖了,開始相信鬼打墻的說法了,這次我要親眼見鬼,就是為了證明鬼的存在,有鬼的話,那就肯定也有鬼打墻。
這樣田甜父親的失蹤,說不定我能找到一點眉目。”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薛老師,要不你告訴我古墓的地址,有空的話,我帶兩個高手過去看看。
“在田甜父親出事之后,上頭就有人下令,把古墓的出口,用混凝土嚴嚴實實的封了起來,而且還要求我們保密,我跟你說這麼多,就已經違規了。
所以古墓的地址,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我回家好好琢磨琢磨,等我實在想不出頭緒了,我再考慮一下,能不能告訴你。”
就在這時,田甜推開包間的門,和廖金輝一起走了進來。
看廖金輝和田甜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樣子,我就知道,廖金輝肯定跟田甜道過歉了,估計他還保證以后要和趙非林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