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蘿莉的身材又看看她的臉,看到了田甜之前的輪廓,再加上聲音,我基本能確定,這就是卸了妝換了衣服的田甜。
真是見了鬼了!或者說,真是尼瑪見到小魔女了!
之前我還以為,田甜要是卸了妝,說不定顯得年齡更大。
沒想到她這次卸妝之后,在車里關起門來換了一身衣服,把發髻散開扎成馬尾,梳梳劉海,打扮變成了現在的樣子,竟然讓我這五好少年都起了壞心思。
看來我一開始就喊她丫頭片子,還真是喊對了。
之前我救下的背帶褲女孩,我還認為她經過一番磨難,化繭成蝶了,現在看來,田甜這才叫真正的化繭成蝶!
這時我又有點后怕。
假如田甜剛才趴在我腿上哭,頭還一拱一拱的的時候,要是現在這個打扮這般模樣,我很可能就會忍不住,把她給掀翻在后座了。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謝佛祖,我躲過了一次牢獄之災。
為了掩飾剛才我那句“讓叔叔抱抱”帶來的尷尬,我就故意板著臉,裝作見色心未動的樣子。
“丫頭,你這是干什麼,大半夜的,怎麼打扮的跟巴拉巴拉小魔仙一樣,裝什麼無知少女,咱壓壞了老爺爺辛苦種的花生,抓緊過來,賠錢給人家!”
田甜孩子氣的撅噘嘴,說你當我愿意穿這身啊,還不是因為妝哭花了,某些人說我是女鬼,說我會嚇到他,我這才洗臉卸妝的。
“你卸妝就卸妝,怎麼穿了這身衣服,回頭路上遇到交警,還以為未成年少女無證駕駛呢!”
我無意之中還是保持這之前的習慣,又開始跟她吵架了。
田甜換了打扮變了樣子之后,好像脾氣也變了。
“什麼發型什麼妝容,就要搭配什麼樣的衣服,再說了,我白天穿的那身套裝,被小人鬼嚇得我跳車,裙子被什麼給刮破了一塊,再加上被嚇哭了,上衣也哭濕了,穿著也不舒服,所以我當然要換衣服了。”
她沒像之前一樣,句句跟我對嗆,這一番話就像是為自己辯解,和以前的針鋒相對完全兩樣。
她語氣也柔柔的,一臉的委屈,如一個被冤枉的嬰兒。
我也不忍心再跟她吵了,而且也不氣她咬斷我的手指了。
“算了算了,你有錢沒,有錢抓緊賠給老爺爺。”我擺擺手說,右手食指夾著竹竿,在五指中脫穎而出,顯得很高調。
田甜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墻角的小土狗,又看看我的手指:“呵呵……”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笑我跟狗一樣。
我剛想說她,結果她攤開雙手,說我的現金,都被你拿給清潔工阿姨了,現在我身上只有銀行卡,老爺爺,能不能刷卡?
朱老頭茫然的看看我,很顯然,老人家不懂什麼叫刷卡。
“這漫山野湖的大晚上,到處不是西瓜就是芝麻,你刷的哪門子卡,你沒現金我有,快點過來幫我掏出來,右邊的褲兜里。”
田甜動作就像少女一般,蹦蹦跳跳的走到我身邊。
現在的她,看上去比我還要小了一歲。
她走到我身邊之后,站在我側后的位置,手輕柔的伸進我的口袋,由于小山有點太挺拔,其中一座險峰,碰到了我的胳膊。
看著她天然的小臉,天真的表情,青春的打扮,我有點心猿意馬。
那條隱藏的蛇,此刻本性外露,突然又緊繃起來。
這時又遇到了天大的麻煩,山精那個小東西實在調皮,肯定是他在我褲兜里的時候,把我口袋底部給撕破了一個洞。
田甜的手伸進去之后,穿過那個破洞……
就算田甜剛才沒跟我吵架,不過這也不代表,她性情就真的大變了,此刻她抓到了不該抓到的東西,登時就以為是我以掏錢的借口,故意騙她來抓的。
“黃山!我讓你壞……”
然后那只小手使勁一捏,要不是朱老頭在場,我保證會痛的一聲大吼,把窩棚都給他震塌了。
不過我不能當著朱老頭的面,讓他看到事實的真相。
我就強忍著疼痛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雖然壓抑了慘叫,但是由于實在太疼,我臉都扭曲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撲簌簌的往下掉,實在忍不住了,我發出一聲悶哼。
我扭頭看著田甜,連忙給她個求饒的眼色。
田甜這才松手,小聲罵了一聲:臟!
然后一臉嫌棄厭惡的表情,跑出去用清水不停的洗手。
朱老頭看我神色不對,走到我面前。
“小伙子,是不是忘帶錢了?沒事的,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給我送過來,一千就行了,我這麼大年紀種地也不容易,希望你能體諒老農的苦楚。”
我就說損物賠錢天經地義,這是應該的。
我打算去車里看看,說不定錢就掉在了車里。
129 詛咒竟失靈
我就對朱老頭說,不是忘帶錢,而是我口袋破了個洞,我的錢和銀行卡都掉出去了,老人家,你拿著手電,跟我一起去找。
朱老頭還以為我丟了貴重的東西,連忙拿著手電跟我出去了。
我在車里翻翻,沒有找到口袋里的錢和銀行卡,后來還是朱老頭,用手電在越野車和窩棚中間的地方,幫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