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老三這麼一說,我馬上就明白了。
沒想到這個矬七爺,竟然男女通吃,竟然把對付它的人,給爆了菊。
擦,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我想想那些人的遭遇,不由得屁股一緊,太尼瑪殘忍了。
“后來呢?”我問徐老三。
“后來,是許大愣師父上山,只用了兩個肉丸子,就把狽仙給搞定了,當他提著籠子,籠子里關著狽仙,下山之后,簡直差點被一大幫江湖人,奉若神明。”
我問徐老三,許大愣師父,是怎麼用兩個肉丸子,搞定狽仙的。
徐老三說具體的過程,他也不知道,當年他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只是看到那只曾經橫行無忌的狽仙,被打出了原形,就是一只個頭不大的殘疾小狼。
小狼在籠子里,恐懼的看著眾人。
它也明白自己作惡多端,不知道將會迎來什麼樣的殘酷懲罰。
誰知道許大愣的師父,竟然網開一面,用棍子對著籠子里一通搗,把小狼打了一個遍體鱗傷,告訴大家,該給的教訓已經給了,它沒殺傷過人命,放了吧。
大家哪里會同意,尤其那些在山上吃了虧的人。
后來,大家趁著許大愣師父給大家做飯的時候,把小狼活活給燒死了。
“許大愣的師父,其實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按照你們現在的話說,就是智商不達標,認死理不懂變通,看大家不聽他的,把小狼給燒死了,他就不樂意了。”
“許大愣師父堅持認為,一命抵一命,既然小狼沒害人,就不該殺了它,所以,他跟在場的江湖人,爭吵之后,徹底鬧翻了。”
“然后,他掄著一把鐵勺,吊打了在場的幾十人。”
“對,就是不用法術,也不出奇招,就是掄著鐵勺一通砸,把幾十個人的頭都給砸起了大包。”
“后來,他就成了另類,跟大半個江湖結了仇。”
“再后來,他就金盆洗手了,發誓不再參與任何抓鬼除妖的事,安心做了廚子,唯一的徒弟就是許大愣,不過很可惜,沒有把他那些法術,教給許大愣。”
“而許大愣的師父,就是姓竇,叫竇一勺。”
“我估計老白家的竇婆子,可能是竇一勺的女兒,或者是他的侄女晚輩也不一定,不過她肯定沒竇一勺厲害,最多學到了竇一勺功夫法術的一點皮毛而已。”
聽徐老三講到這里,我感覺這個故事,挺有意思。
不過有意思歸有意思,卻有個不小的漏洞。
“三爺爺,有點不對啊,你說那個竇一勺,腦子有點不靈光,那為啥他作為一個廚子,還能找到修煉的法門,兩個肉丸生擒狽仙,一把鐵勺吊打眾人呢?”
徐老三對我擠擠眼。
“這個,你小孩子就不懂了吧,說起來也奇怪,很多時候,那些江湖奇才,都是憨傻的人,或許是他們的思路異于常人,所以能夠另辟蹊徑,做到頓悟吧。”
我點點頭,說有道理。
我里就有一個小胖子,父母都是老師。
那個小胖子,誰要是給他錢,讓他出去幫忙買包煙,他都做不來,平常也傻乎乎的,但是只要把題放到他面前,就沒有他解不開的。
要不是有點拖后腿,小胖子就直接去上
跟徐老三又聊了一會,看看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我就去睡覺了。
洗好躺在床上,我心說知道了竇大娘的身份,感覺她也就是一個心腸熱過度的大媽,所以我對她并沒有多想,反而胡小莉說冰山美人的那些話,老是冒出來。
冰山美人說她是我的丫環,而胡小莉,非說冰山美人是我小姨。
還有半個月,就到二月初一了。
到時我就能去山洞里,見到冰山美人了。
見面我就要問問冰山美人,她跟胡小莉,以前是不是玩的很好,是不是真的有姊妹的感情,她倆之間,姊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唉,雖然徐老三讓我盡管上,但是我多少還是有點顧忌。
我最好先排除冰山美人,和胡小莉之間,沒有血緣關系再說。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草草吃了早飯,坐上經過老街的第一班公交車,掐著點趕到,的時候,剛剛好,沒有遲到。
麥小英還沒來。
我擔心麥小英是不是病情加重了,問葉寒,葉寒也不知道。
我就去辦公室問了說別擔心,麥小英來過電話了,最多一個月,她就來。
又是半個月過去,很快到了正月底。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已經打出了名聲的黑牡丹,很突然的,就被調到了我們
我聽葉寒說,黑牡丹原來的一個男生,暗戀她,但是最后表白不成,一時破罐子破摔,竟然割腕自殺。
幸好發現的及時,那個男生被救了回來。
因為這個,黑牡丹才被調到了我們。
弄得我一幫男生,也去看她的腿,就連葉寒這小子,也跟著看。
雖然黑牡丹就坐在我旁邊,不過我對她沒有絲毫興趣。
因為二月初一已經到了,我要去見我的冰山美人了。
我就裝病,跟請了假。
為了防止被胡小莉跟蹤,我連關帝廟都沒回。
出了,我就打了一輛車,去了縣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