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不知道,剛才我一說,現在你不就知道了,所以我的金葉子,鎖在書柜的抽屜里已經不安全了,回去我就挪個地方!”
我登時就豎起中指。
還給了徐老三,一個鄙視的眼神。
徐老三也哼了一聲,就是堅信我會偷他的金葉子,看我還鄙視他,就抬腿一腳,把光禿禿的傘骨踢過來,砸到了我的腳脖子上。
“之前和老鱉精對峙的時候,我能用琉璃引火訣,引來閃電天火,其實不是我的功力,比以前有了飛躍,而是我借助了,田秘書留在這把雨傘上的魅力。”
徐老三指著那個傘骨說。
我愣了一下,說道:“大多的神仙,都不能輕易改變閃電的走向,田甜的魅力卻能做到,她要是會使用身上的魅力了,老鱉精豈不是輕易就會被她打敗!”
徐老三點了點頭,對我的這個判斷,表示非常的肯定。
“那丫頭,要是魅力覺醒了,別說什麼老鱉精,哪怕是廚神竇一勺再生,見到她之后,也會對她甘拜下風,心甘情愿,給她做一個掌勺顛鍋的專職廚師。”
我聽了這話,忍不住伸了伸舌頭。
之前徐老三對我說說,廚神竇一勺,兩個肉丸降狽仙,一把鐵勺虐眾人,我還不信,畢竟作為竇一勺唯一的徒弟,許大愣除了會炒菜,連一張符都不會畫。
結果今天夜里,我是親眼所見,竇一勺養大的一頭毛驢,也就三兩下,就擺平了千年老鱉精,由此可見,竇一勺曾經是多厲害!
而田甜要是魅力覺醒,會使用自己的法力了,竇一勺重生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會的田甜,該有多可怕!
我這麼一說,徐老三擺擺手,表示個別地方有待商榷。
“其實也不能說,那頭驢三兩下打贏了,它就一定比老鱉精強,假如剛才大雨沒停,老鱉精又沒有輕敵的話,驢未必能贏他。”
“老鱉精厲害,其實厲害在,他能充分利用無根水。”
“無根水,也就是天上下來的雨水,并不是驢叫讓他使不出,雨化冰劍的法術,而是因為,我在之前借用魅力,已經傷到了他,只是他還沒感覺到而已。”
“田秘書的魅力,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傷人于無形,往往你被魅力傷到了,結果還不自知。”
“等你突然感覺,自己力崩如山倒的時候,就晚了。”
“老鱉精剛才就是這樣,本來他還勁頭蹦蹦的,去迎戰老驢,結果就被老驢踩了一下,他的力氣就崩了,其實就是因為,他早被田秘書的魅力,傷到了。”
“所以,老鱉精,主要敗在輕敵上。”
“今夜老鱉精要是退走,先避開老驢的鋒芒,等過幾天,他體內的魅力消失了,再挑個大雨天,過來挑戰老驢,我保證他絕對能,把老驢的驢頭砍下來。”
“當然,雖然老驢今夜,勝在天時地利人和,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說老驢不行,高手對決,本來要學會利用天時和地利。”
徐老三說到這里,咳嗽了一聲。
“當然,我說這些,只是糾正你說的一些小細節,并不是為了否認,田秘書魅力覺醒的厲害。”
“當田秘書魅力覺醒的時候,你就是拿你這一口,咒死人不償命的詭牙,把她渾身上下來回啃上三遍,也傷不到她一根寒毛。”
徐老三的這個比喻,有點不倫不類。
我想象一下,我嘴啃田甜的場景,突然感覺有點好笑。
兩個人都到用嘴啃的地步了,還需要比什麼高低上下,就沒有什麼分別了,反正都奔著一個目的去的。
想到這里,我又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怎麼能意銀她呢!
再說了,我還有冰山美人的,剛才那樣想,就是對不起她。
作為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我必須用最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不但要保證身體的忠誠,必須連思想,都要時刻保持純潔狀態。
意銀冰山美人之外的女人,這種錯誤,絕對不能再犯。
徐老三看我又抽自己一下,笑著說,大孫子,又有蚊子了?
“不是,我是在想,怎麼偷你的金葉子。”我回嗆道。
徐老三對我擺擺手,說你就別想著怎麼偷了,等三爺爺死了,別說金葉子,關帝廟都送給你。
徐老三說到這里,又指了指那邊的水坑說,你去看看,老白怎麼樣了,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總不能把那頭驢牽回去,給那個竇大嫂,當暖被窩的丈夫吧。
我這才想起來,老白被驢撞暈了,還躺在水坑邊上呢。
我走過去,拍了拍老白的臉,他這才悠悠醒來。
他張口就噴出一口酒氣。
我被熏得連連后退,跟老白抱怨道:“唉,我說白大爺啊,幸好你只是晚上喝酒,你要是三頓都喝,我保證你能取代顧二斤,成為老街排名第一的酒鬼!”
老白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臉。
“黃山,我的驢呢?”
老白今夜飛起來好幾次,我擔心他受了什麼暗傷。
我就對他說:“白大爺,驢比你安全,正在吃草呢,你抓緊站起來,活動活動,感覺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骨頭受傷了,或者是臟器,有沒有不舒服。”
聽說驢在這里,老白跟彈簧一樣,騰的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