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跟你說吧,我跟田甜,已經拜過天地私定終身了,她就是我未來的媳婦,說起來,這些丸子,是她的,也是我的,我吃我媳婦幾個丸子,怎麼了!”
聽我這麼說,徐老三笑的更厲害了,差點笑岔了氣。
“黃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田大小姐,能看中你?”
徐老三說到這里,指著大伍說:“大伍,你說實話,田總能看上黃山不?”
大伍搖搖頭,說道:“那我就實話實說,看不中!”
他們這爺倆一唱一和,把我給氣的七竅生煙,我看到地上有個大草球,抬腿一腳就踢了上去。
我本來是想,把草球踢過去砸徐老三,結果腳碰到草球之后……
臥槽!
這一腳下去,疼的我齜牙咧嘴,這個大草球里面,也不知道包著什麼東西,簡直比鋼鐵還硬三分,我的腳趾頭,差點都踢斷了。
我只顧著腳痛,小碗在手里拿不住,登時飛了出去。
我抱起大草球,拆掉外面的草繩。
原來里面包著一個,石雕的腦袋,看看石雕正面,我勒個擦,不但光頭上有個疤,而且臉上的五官,跟我的五官,也一模一樣。
我再仔細看看,這個石雕腦袋,和我的腦袋,大小也一致。
我捧著石雕腦袋,愣住了。
“這是誰按照我頭像,雕出來的腦袋?”我問徐老三。
“哪個石雕師傅,有閑工夫去雕你的腦袋,這是關老爺那天顯靈,一刀從你頭上砍下來的!”
聽徐老三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
本來我就沒有想通,關老爺砍掉我的腦袋,結果我怎麼還活的好好的,現在徐老三又說,這個石雕腦袋,是關老爺從我身上砍下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爺爺,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徐老三看看被我摔碎了的小碗,還有滾在地上的十幾個丸子,那個心疼啊。
“三爺爺,現在你損失多少,今晚我百倍奉還!”我拍著胸脯保證。
徐老三這才嘿嘿一笑,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中了魅力石氣之后,體內的天罡雷火燒起來,雖然不能燒掉石氣,卻把石氣全部頂到了,你的身體上部,也就是腦袋里。”
“關老爺的那一刀,真是神來一筆。”
“那一刀,有形而無質,其實是一股……類似于劍客的劍氣吧,這劍氣傷不到你分毫,卻把你腦袋里的石氣,都給劈了出來。”
“不過石氣已經成型,所以劈出來之后,碰到空氣就固化了。”
“固化之后,就成了你捧著的那顆腦袋,懂了沒有?”
我點點頭,說懂了。
“懂了?懂了你還不把那個石頭腦袋,給我放下!那個腦袋,現在又不是你的東西,那是我關帝廟,捆起來送給,大慈大悲的,田大小姐的一件藝術品!”
“誰敢說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喊道。
其實,我不是不想把個石頭腦袋送給田甜,只是覺得,要送也要由我來送。
結果我話音剛落,就有人接著我的話茬,發話了。
“這就不是你的東西!”外面的聲音很綿軟,語氣又很干脆,是田甜來了。
“田甜,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嘿嘿。”我連忙說。
田甜穿著白色連衣裙,走進東跨院,在徐老三眼里,田甜就是他的財神爺。
徐老三滿臉堆笑,連忙起身相迎。
他那笑起來滿是皺紋的臉,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
徐老三的話,也是非常諂媚:“哎吆我的大小姐哎,你終于下班了,嘿嘿,丸子,我已經炸好不少了,就等你下班過來吃了。”
田甜客氣的說,謝謝徐道長,然后她對外面一招手,喊道:“羽欣,別磨蹭,快點過來啊。”
“田姐,我倒是想快點,但是身邊跟著一條哈巴狗,我怎麼也走不快呀!”
聽羽欣這麼說,我還以為,她買了一條小狗當寵物呢,結果讓我沒想到,跟在羽欣身邊的,不是哈巴狗,而是一個神氣的青年。
這個青年,神采奕奕,氣度不凡。
只見他清瘦而不羸弱,小白臉潔白光滑,黑皮鞋锃亮閃光,筆挺的西裝,高檔毛料打造,渾身上下一塵不染,看上去干凈利落。
跟他比起來,大伍的一身油膩,我的衣衫不整,可就相形見絀了。
一眼看上去,就能知道,這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青年才俊。
幸好,他明顯是來追求羽欣,而不是追求田甜的,不然我沒有經驗,對付這種厚臉皮的情敵。
說他厚臉皮,那是一點也不夸張,羽欣明顯對他不感冒,結果他始終跟在羽欣身邊,任羽欣抬腿踢,還是用挎包去砸,那個青年都輕輕躲過,就是不離開。
“吆,這不是縣城棺材鋪的司馬大師嘛!”大伍站起來打招呼。
青年對大伍笑笑,又對徐老三抱拳。
“晚輩司馬小五,見過徐道長。”聲音中氣十足,果然名不虛傳。
司馬小五,就是棺材鋪梁老板的關門弟子。
蘇北魯南方圓近千里,所有木匠的總瓢把子,魯班術的正宗傳人。
目前在紫桓縣,司馬小五和徐老三齊名,本縣火葬場,他倆的話,都好使。
不過他再牛逼,我對他也沒興趣。
我眼里只有田甜,越看越感覺,她比仙女還美麗。
343 戀愛才成熟
我也就掃了司馬小五兩眼,然后就把目光,放到了田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