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纏心樹樹枝,上面的卷葉清露,都被麥小英喝了,所以,現在也開始枯萎了,對我來說,基本也沒多大用處了。
我就用剪刀,一點點的切,終于把樹枝剪斷了。
數一數年輪,我大吃一驚,根本不是五個,而是六個。
這一下我可愣了。
清露,我喝過,姬彩云喝過,麥小英喝過,這才三個年輪,另外三個,假如米滿倉沒騙我,小米也喝過,那還差兩個。
姬彩云,畢竟跟我已經睡過了,老爺的種子,被她騙走了不少,她喝過清露,我還能接受。
至于麥小英,這個病美人,對我也是死心塌地,她喝清露,我沒半點意見,而且還是我主動,用自己的嘴,喂給她喝的。
小米,說實話,那是第一個有過肌膚之親的異性,雖然她屢次要殺我,但是也是由愛生恨,估計她就算做夢,也會夢見我,以后見面,我也會對她手下留情。
所以,小米也可以勉強接受。
但是,剩下的兩個,會是誰呢?
假如真像司馬小五說的那樣,是兩個老掉了牙的老太太,或者是兩個男人喝了,那樣我豈不是要陷入,一團無解的亂麻了?
槽!黃老爺愁的,都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不對,萬一米滿倉,還有太師爺,都錯了呢?
有可能!
太師爺剛才還說,纏心樹的年輪,跟他手指頭一樣多,結果年輪有六個,說不定,太師爺就是徐老三說的老糊涂,他肯定是搞錯了!
我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想了想,還是感覺有點不太不放心,就打開房門,急急忙忙跑出去,一路來到廚房。
“三爺爺,太師爺搞錯了,年輪有六個!”我對徐老三說。
“那師父他就沒搞錯,你太師爺,叫高仰止,有高山仰止之意,也有,多一個手指頭的意思,他的左手和一般人不一樣,他是六指。”
徐老三這麼一說,我就感覺腦袋轟隆一聲。
完了!完了!
司馬小五說的玩笑話,很有可能,就要變成殘酷的現實了!
徐老三看我的樣子,像遭了雷擊一般,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我的擔心,跟徐老三說了,徐老三聽了,也被嚇了一大跳。
“我滴個乖乖!要是那兩個喝了清露的,是兩個男人,豈不是亂了套了!”徐老三說著,還擦了擦額頭的汗。
“可不是嘛!別說兩個男人,就是有一個,我也受不了啊,是我去喜歡他,還是他來喜歡我?三爺爺,你說那個甘大夫,這不是亂筆狂點鴛鴦譜嘛!”
我說著說著,都快愁哭了。
徐老三點上一根煙,他抽煙平靜之后,又來安慰我說:“大孫子,你先別著急,你現在就去把樹枝拿來,三爺爺給你掌掌眼。”
徐老三說著,把廚房的門關了,又在外面上了一把大頭鎖。
我再次跑回房間,把樹枝拿給徐老三看。
看他在燈下,仔細看樹枝的斷面,我心里那個急呀。
我就怕徐老三一開口,就說有兩個老太太,或者兩個男人,或者一個老太太和一個男人,是剩下那兩個喝了清露的人。
幸好,徐老三仔細看看之后,長長出了一口氣。
“大孫子,不但不用擔心,三爺爺還要恭喜你呢,你來看看啊。”
徐老三說著,讓我坐在他旁邊,把樹枝的截面給我看。
“這一圈黃色的年輪,在最中間,肯定是你的,過山黃嘛,肯定黃的,你小子注定就不是個正經人。”
徐老三戲謔的說。
燈光下,最里面一圈,果然是金色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三爺爺,說正事。”我焦急的說。
徐老三又指著外面一圈,說道:“黃色年輪的外圍,隱隱約約是五彩線,這個,肯定是姬彩云的,我看你拿過她的衣服,差不多就是這個顏色,對不對?”
我仔細看看,確實跟徐老三說的一樣。
“你再看看最外圍,隱隱約約是青色的,這就是麥小英的年輪了,這也說明,她喝的最晚,她還陽鬼的陰氣還在,所以是青色的。”
聽徐老三這麼說,我點點頭,很佩服他的推理。
“你再看看,姬彩云外面這一圈,是白色的,這個應該是小米留下來的,米白米白的嘛。”
徐老三這個“米白米白”的說法,雖然稍微有點牽強,不過還是能和米滿倉的話,相互印證,也不算是胡說八道。
“青色往里,你仔細看看,這一圈,像不像是石紋?”徐老三又說。
我仔細一看,還真的像。
“這就說明,這一圈,是田甜那個女魅的,她的魅力石氣很強勢,所以,才能在纏心樹這種木本植物上,留下了石紋。”
聽徐老三這麼一說,我馬上掏出了手機。
撥打了田甜的電話,一連打了好幾遍,才聽到她慵懶的聲音。
“大叔,你把人家吵醒了!這都快天亮了,我醒了就睡不著了!”
田甜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抱怨。
“你有沒有喝過,一種卷心樹葉里面的露水?”我看門見山。
“我想想啊,好像喝過,有一次,小鳳給我叼來了這麼一個樹葉,怎麼了大叔,有事嘛?”
田甜不解的問。
“沒事,我先掛了……”
我還沒來得及掛斷,田甜就急著說,別掛別掛,反正已經被你吵醒了,我想睡也睡不著了,小英妹子在旁邊沒?在的話,你倆再來一次,給我直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