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了進去。
我以前刷牙的牙膏牙杯都在,于是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女生就是麻煩,我都搞定了,她還坐在梳妝臺前。
我想到垃圾袋里的布條,就走到沙發邊上,把垃圾袋拿了出來,結果小米聽到動靜,一伸頭,說家務事我來做,垃圾不要你扔。
我說沒事,這是我臟了的衣服,我扔了就行了,你忙你的。
其實我想的是,要驗證里面的血跡,到底是不是落紅。
結果小米沖過來,劈手奪下了垃圾袋。
443 給我個孩子
小米沖出來,奪走我手里垃圾袋的時候,我還注意到了兩個細節,一個是她的爽膚水,剛剛拍了一半,對一個女生來說,拍爽膚水,肯定比扔垃圾重要的多。
結果,她寧可爽膚水都不拍,也要搶走垃圾袋。
另一個細節就是,小米在出來搶垃圾袋之前,還偷眼看了看沙發邊上,也就是昨晚我被電打了之后,從浴室里沖出來的時候,她彎腰撅著屁鼓,所在的地方。
從這兩個細節,我就能判斷出來,小米肯定已經想到了,我用舊衣服,擦走了地上的血跡,所以她并不想被我,帶走這個證據。
看來,地上的血跡,就是破開謎題的關鍵。
而且夜里在臥室床上,我已經檢驗過了,小米并沒有像唇膏蓋子一樣受傷。
昨晚在客廳,她是純被動,但是夜里那次,我跟她算是互動的。
要是受傷了,她根本沒法承受第二次的折騰。
所以,被我擦走的血跡,是落紅的可能性,再次增加了。
假如真的是落紅,那就證明小米是第一次,昨晚之前,她還是個處女,那之前她說的,我在冰窟山洞里欺負她的事,就是撒謊!
那個事情是撒謊,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不是我的。
但是這樣一來,一個新的疑點,突然又冒了出來。
縣醫院的婦科女醫生,還有彩超室的醫生,都是麥小英臨時通過關系,聯系的可信的人,小米根本沒法買通,所以小米懷孕這個事,結果無誤,確實是真的。
既然小米之前是處女,她又是怎麼懷孕的?
難道是鬼胎入腹?
不會的!假如是鬼胎入腹,小米不會配合鬼胎,又把我拉入火坑給鬼胎當爹。
想到這里,我心說目前只是推理,要想知道答案,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鑒定一下,我用布片保留的血跡,到底是不是落紅!
雖然楊教授說了,是落紅,但是他只是用眼睛看了一下,未必就有說服力。
我最好還是找到通陰的接生婆,幫我看一下,她們連守宮砂都能鑒別,更別說是處女之血了!
這麼一想,我就去小米手里,搶奪垃圾袋,說你繼續拍爽膚水吧,垃圾還是我來扔,臭男人臭男人,本來就是要扔臭垃圾的,你這香噴噴的,扔垃圾不合適。
小米連忙躲閃我的手,說男主外女主內,家務活,老爺們不要做。
就這樣,我跟小米很虛假的說著大道理,反正都想搶到,垃圾袋的控制權。
由于小米有孕在身,所以我怕傷到她,爭搶時不敢動作太大。
這樣一來,她逃不脫我去扔垃圾,我也不能從她手里搶走垃圾袋。
正在僵持的時候,小米的救兵來了。
黑金剛提著一袋子炸雞腿和漢堡包,打開了房門,小米趁機把垃圾袋扔給了黑金剛,說道:“周蓋,抓緊把垃圾拿走,燒了!”
黑金剛嘴里都是吃的,嗚嗚兩聲,跑了。
黑金剛對小米,那是絕對服從,假如放他走了,他肯定就會把舊衣服,連著擦著血的布片燒成灰,我想去追他,把證據奪下來。
結果小米嘿嘿一笑,從身后抱住了我。
我登時就停下了腳步,沒辦法,她抱著我,假如我向前猛沖,帶倒了她,她肚子里的孩子,萬一有什麼閃失,比如流產了,到時不是我的,也砸到我頭上了。
算了,雖然證據沒了,但是小米心里有鬼,這一點是跑不掉的了。
奶奶的,黃老爺上過姬彩云的當,記吃不記打,難道這次又要上了小米的當?
我臉上閃過一絲憤恨。
不過當我回頭之后,臉上已經換成了,溫柔似水的表情,裝作沒發現任何異常的樣子,對小米說:“小米,你接著化妝吧,我洗洗手,洗好手我給你梳頭。”
小米一臉的幸福,說好啊,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歡,享受你的柔情。
我心說小米你倒真會裝,你嘴上這麼說,心里想的肯定是,好險啊,差點被傻子拿走了證據,現在沒有證據,我看你能奈我何。
于是我重新洗了手,又洗了一個澡。
我洗好澡之后,心里越想越來氣,黃老爺就怕被女人算計,結果小米你還來算計我,葉寒怎麼說的來著,凡是有女人,敢耍弄黃老爺,按倒就是一陣趴趴趴!
反正小米有什麼陰謀,我已經跟她兩次,很明顯,我已經中招了。
既然已經中招了,兩次之后,黃老爺不介意,跟你再來一次。
小米,老爺弄不死你!
想到這里,我都不用電打來刺激,裹一條浴巾,走出浴室直奔臥室。
小米在梳妝臺前面,正在打理自己,我進去的時候,她臉貼近鏡子,用小刀正在給自己修眉,此時她臉貼近鏡子,彎腰的樣子,跟昨晚擦紅燒肉油水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