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怕徐老三為了錢騙人,那樣我就對不起陸老板了。
“那你先跟我說怎麼辦,然后我再讓他給你打錢。”我堅持原則。
“黃山,你小子是不是打算幫外人對付我?三爺爺現在,很需要錢!”徐老三有點著急了。
“需要錢的人,這世上多的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徐老三終于說了實話。
原來陸老板是一個天閹,就是零件雖然不少,但是只能撒尿的功能。
這種天閹,一般都是父母爺奶這種直系親屬,做了大惡,遭到了天譴,子孫才得了報應。
按道理,這種因為天譴造成的天閹,基本沒有解決的法子。
但是要說也該巧,當初關老爺那一刀,沒砍死陸老板,卻把陸老板肚子豁開一道小口子,而造成天閹的淤積之氣,正好被那一刀劈得,從傷口里面跑了出來。
所以現在陸老板,功能其實已經正常了。
但是直到現在,陸老板依然力不從心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他心理上的慣性作用,就是說,他在潛意識里,還以為自己不行。
所以只要克服陸老板的心理關,事情就完美解決了。
“關老爺給他開了刀,已經處理了百分之九十的麻煩,剩下的百分之十,只有我這個關老爺的代言人,才能讓他走出心理關。”
徐老三說到這里不說了,我連忙問道:“怎麼走出?”
“三百萬打來,錢款到賬的短信提醒一響,我就把答案告訴你,這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享受快樂生活,就要出血,三百萬,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多。”
徐老爺說完,竟然有點不耐煩了,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不過徐老三這種,最后一步堅決不讓的做法,正展現了他的高人風范。
我相信,他不是騙我。
于是我去了書房,找到了陸老板,我沒有多說,只是讓他盡管給徐老三轉賬。
陸老板看到有門了,眼都沒眨,給他的會計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之后,陸老板收到一條信息,他對我比了一個歐凱的手勢。
我又給徐老三打電話,說三爺爺,你收到錢了吧。
“收到!現在你就找一根針,越粗越好,然后你用琉璃引火訣放出雷火,用雷火把那根針烤紅,然后在他的右手食指上,扎一個洞出來,多給他放一點血。”
“放多少?”我這麼問是因為,放血也要有個度啊,人血畢竟是有限的。
“放的越多越好,他那個胖子,一身的肥油,你大膽的放!放過血之后,你再給我打電話。”
徐老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沒辦法,我只好到處去找粗針,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最后我看到茉莉織毛衣的針,又長又粗,肯定符合徐老三的要求。
就怕把陸老板扎死了。
530 道長會撈錢
麥小英和茉莉問我,拿毛衣針干嘛,我說剛才吃飯肉絲塞牙了,我拿去剔牙。
茉莉對麥小英說,沒看出來啊,你男朋友還挺幽默。
麥小英笑笑,說他就會貧嘴,正事一點也做不成,哎呀姐姐,我跟你說啊,他夜里睡覺,可喜歡蹬被子了,經常還把枕頭蓋到了臉上,反正就跟小孩子樣。
“我暈,你倆這麼小竟然住在一起了,小英,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茉莉笑瞇瞇的說,這是跟麥小英開玩笑呢。
麥小英聽出了茉莉話里的意思,笑瞇瞇的掐了茉莉一下,然后這倆女生,就互掐起來,摟摟抱抱的滾到了沙發上,開始打鬧了。
我趁機拿著毛衣針,走回了書房里。
徐老三以前跟我說過,男人左手為陽右手為陰,現在他讓我扎破,陸老板最陰的右手小指,估計放血是假,放掉陰邪氣才是真。
我關上書房的門,對陸老板晃了晃,那根明晃晃的縫衣針,說道:“徐道長已經教了我法子,現在我就按照他說的做,不過,你可不能怕疼,怕疼就完了。”
陸老板笑笑,對我擼起了袖子。
“小兄弟,皮肉之苦就算再疼,趕得上男人的尊嚴嗎?有的男人為了尊嚴,腦袋都能不要,我現在就是沒尊嚴的男人,為了尊嚴,絕對不會怕疼,你來吧!”
陸老板說完,對我拍了拍手腕。
我笑笑,說不是扎手腕,是扎手指頭,你稍等一下哈。
我說完之后,兩根手指夾著毛衣針,然后催動琉璃引火訣,一個雞蛋大小的雷火球,從我手指頭滾出來,從毛衣針一頭,滾到了另一頭,把毛衣針燒的通紅。
“閉眼!”我對陸老板說。
雖然剛才說的豪氣,但是現在面對燒紅的粗針,陸老板也苦著臉,不過還是順從的閉上了眼,我剛想扎,他又說等等,然后拿出一個干凈的毛巾,塞在嘴里。
我兩根手指頭能引火,所以捏著毛衣針,根本不怕燙,對陸老板的手指頭,狠狠的扎了過去。
火紅毛衣針扎手指頭,那個酸爽啊,陸老板的臉,都被疼歪了。
幸好他嘴里塞著毛巾,沒有發出聲音,所以外面的兩個女生沒被驚動,我把毛衣針抽出來,又把他的手指,放到了垃圾桶上面。
一股金色的液體,緩緩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