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容他說話,搶先說道:“我不想殺人,你走吧,以后別再害人就行了。”
我說完又對黑猩猩揮揮手。
我今天被蠱胎打了一掌,留下了掌印,還不知道以后會受到什麼折磨,所以為了積德這才會善心大發,打算放黑猩猩一條生路。
結果黑猩猩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逃命的機會。
“大路朝天,咱們各走半邊,你倆都是紫桓縣,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什麼這都兩三年了,竟然還死死抓住我這個小蝦米不放?”
黑猩猩咬著牙對我說。
“我給你生路,你又不走,還想怎樣?歡喜佛門下,人人得而誅之,我給你三秒考慮時間,你別自尋死路。”我很有把握的說。
三秒的考慮時間剛到,黑猩猩不但沒走,反而突然從床鋪下面,抽出一把微型的割鹿刀,寒光一閃,他就揮刀斬我的腦袋。
對付不了田甜,對付不了姬彩云,對付不了小郡主,對付不了蠱胎,難道老爺還對付不了,你這個歡喜佛的小蝦米嘛!
我咬咬牙現出虎掌,迎著刀鋒上去,一掌就拍飛了那把割鹿刀。
黑猩猩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估計是藥物發作的原因,赤手空拳又對我撲了上來,我閃過去之后,這家伙竟然張開大嘴來咬我。
這簡直就是貼身肉搏,無所不用其極的招數。
看來,黑猩猩是想跟我死拼到底了,我要是再心存婦人之仁,肯定會被他傷到,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用盡全力一掌揮出去,這一掌,正中黑猩猩的腦袋。
咔嚓一聲響,黑猩猩竟然比我想象中還不禁打,脖子竟然被我一掌給打斷了。
看著地上黑猩猩的尸體,我不由得一陣惋惜。
“雖然歡喜佛門下,人人得而誅之,但是殺了他,我還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他雖然騙過別人錢財,但是還沒開始做大惡,我估計,他也還沒來得及害人命。”
我說到這里,又踢了踢黑猩猩的尸體。
“我一開始打算放你走,你竟然不走,死了別怪我。”
司馬小五笑笑,說道:“其實不是他不想逃走,而是他是吃過了藥,剛才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你不讓他上床睡了那個女的,他出門也是死。”
司馬小五說著,在房間里到處翻了翻,說黃山,你更不用內疚了,這小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為了滅口,殺過人,你看!
司馬小五說著,打開一個行李箱,里面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像曾經死在關老爺刀下的石頭哥一樣,也紋了一個精妙的藝伎。
行李箱里的這個男人,無論從面相還是從紋身上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把長毛喊進來,讓他看一眼行李箱里面的男人,問他認不認識。
長毛說是石頭哥的親弟弟,這家伙是個技術不咋地的小偷,以前有石頭哥罩著,過的還算舒服,但是石頭哥一死,他就失勢了。
這家伙過慣了花天酒地的日子,失去了靠山,他哪里受得了,當下的窮生活!
于是他就開始重操舊業,經常入室盜竊,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趁著別人家沒人,搬家一般的偷東西,就連垃圾桶,都不會放過。
長毛說到這里,看了看我,我說你看我干嘛。
“老大,假如沒有你幫我們的話,我跟六子兩個,非常有可能就會去走,這個老混混的老路了!老大,真的謝謝你,沒有你,我和六子,哪有現在的生活。”
我最受不了長毛這種,二十大幾歲的人,在這里肉麻,就說你可別在這感慨了,出去守著吧。
長毛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看著行李箱里的尸體,司馬小五又摸了摸尸體的胸口。
“肯定是這個家伙,進來偷東西,無意中撞破了黑猩猩的秘密,這才被黑猩猩打碎了肋骨,肋骨又插進心臟里,這才死了的。”
我受到行李箱藏尸的啟發,又在房間里,找來一個行李箱。
里面都是黑牡丹的衣服首飾,我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想把黑猩猩的尸體塞進去,結果這家伙個頭太大,行李箱根本裝不下這個一拳能打斷別人肋骨的家伙。
就在這時,床上的黑牡丹,突然發出嗯哼嗯哼,動情一般的聲音,兩只手兩條腿,都使勁搓著,綁著她手腕還有腳脖子的繩圈。
司馬小五是老江湖,瞄了一眼,就看出來端倪。
“黑猩猩的藥,不知道哪里搞來的,藥力很猛啊,我看這個女的,在一刻鐘之內,假如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她就必死無疑。”
司馬小五說著,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心里登時就犯難了。
假如黑牡丹死了,六子失去良藥就沒救了。
六子是因為我出的事,他們家要是斷了香火,他無顏去見列祖列宗,我也沒臉在紫桓縣,領著他和長毛兩個混了。
“司馬,要不這樣,你送她一點陽氣,給她續續命好了,你看她長相和身材都不錯,渾身還彌漫著香味,也不算是委屈了你。”
我這麼說是因為,一來我萎了,想給黑牡丹續命,我也做不到。
二來呢,我搞過黑牡丹,再讓她去給六子治病,這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