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歡!讓你能!讓你欺負我!”小白邊踢邊罵。
而姬彩云已經去給藍鳳凰清理燒焦的羽毛了,根本不管我。
我喝了一肚子的水,也清醒了很多。
小白再次踢我的時候,被我伸手抓住了她亮晶晶的腳脖子,我輕輕一拉,小白就掉進水里,我笑瞇瞇的對她說:“讓你歡!讓你能!陪我洗個鴛鴦浴好了!”
“死人,放開我,不然我就大叫了!”小白拼命掙扎。
“周邊二里的水路,沒人靠近,我不怕被人聽到,孔雀島周邊的竹林又高又濃密,我也不怕被人看到,你喊吧,最好使勁喊。”
小白怕大喊大叫會刺激我,只好小聲求我:
“死人,咱等到天黑再玩,行不行?”
600 移交孔雀島
看小白在水里,被我嚇得直哆嗦,我就說下半夜,你不是還反撲了嘛,怎麼現在又怕了,夜里的英勇,現在怎麼就煙消云撒了。
小白現在比麥小英還放得開,張開嘴,對我露出一口亮晶晶的小白牙。
“夜里那不是瘋狂嘛,現在瘋狂過去,平靜的多了,才感覺到自己吃多撐著了,死人,快放開我,不然我就是咬也要咬死你!”
小白說著就要咬我的鼻子,我可不想當個沒有鼻子的山神爺,一使勁,把她從水里扔了出去。
小白以為我認慫了,在岸上還張開嘴,把舌頭吐了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跟我露出一點真面目,那根丁香小舌,突然變成了長長的蛇信子,分叉的那種,還發出嘶嘶聲,不過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她就收回了蛇信子。
“就問你怕不怕!”小白說。
我笑笑,說我要是一般的人類,我肯定怕,但是我現在是山神爺,你這個還能嚇到我?有種你直接變成一條蛇,看我怎麼玩你。
小白還愣了,說道:“天啊,你這個死人,連蛇你都下得去手!”
“野雞仙鶴我都沒放過,你一條小蛇而已,再說了,你那分叉的蛇信子,洗衣服肯定另有味道……”我說到這里,就不理她了。
小白哼了一聲,跑去找姬彩云,問什麼是洗衣服了。
等她再次回來,對我做出嘔吐狀。
“夜里吃多了,要吐了是嗎?”我笑話她。
“去你的!之前我還以為,你這次重生了,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原來就是一個愛玩,不能缺了女朋友的少年郎,你這死人!”
“生活事業兩不誤!兩不誤!”我笑著說。
小白扭頭跑了,我在水里閉上眼,之前這個坑很大,水很少,這幾天泉出來的水多了,慢慢形成了一個水潭,這炎炎夏日,睡在水潭的涼水里,那個舒服呀。
直到天黑,姬彩云叫我吃飯,我才睜開眼爬出水潭,站到了地面上。
這幾天山彪沒人玩,只好和哈巴狗慢慢成了朋友。
哈巴狗本來就是一個,習慣蹬鼻子上臉的小東西,玩著玩著膽子就大了,慢慢的,竟然敢爬到山彪的大腦袋上,還打起了瞌睡。
山彪也懶洋洋的,并沒有在乎。
其實山彪也不傻,它也知道打狗要看主人。
之前我是來找姬彩云麻煩的,所以哈巴狗就是它欺負的對象,現在我跟姬彩云,又恢復了一點小甜蜜,它就不再欺負哈巴狗了。
當然,哈巴狗要是沒掌握好分寸,惹惱了山彪的話,比如在山彪身邊,撒上一泡狗尿,隨時就會吃上一擊,熱乎乎的虎掌。
撇開山彪和哈巴狗不說,單說我和小白還有姬彩云,又在孔雀島上呆了三天。
這三天里,享盡齊人之福,終于讓我滅掉了多余的雷火。
當天晚上,收拾了一下,我就來到那塊大石頭上,召喚出了水鬼戰船。
我直接讓鄭破虜,當了孔雀島的島主,他還推辭不干。
我就說孔雀島島主,又不是天部備案的仙境,島主也不算在冊的神仙,誰當還不一樣,反正你也是我的人馬,就你當島主好了。
“那彩云姑娘呢?”鄭破虜問。
“她本來就是我小丫鬟,這次我回跑虎嶺,當然要把她帶回去,山神廟不能沒人看著啊,我人間還有事情要做,老鄭,你就當幫我,看著孔雀島地盤好了。”
好說歹說的,我才說服了鄭破虜。
其實他當島主最合適,反正他本來就是水鬼,也離不開駱馬湖,讓他的戰船停靠在孔雀島,晚上帶著水軍登島,在島上修建設施,以后也能成我的一個基地。
“行,老爺你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辭了,但是孔雀島的財富,你都帶走吧。”
鄭破虜說的,是圍繞整個孔雀島的竹林里面,散落的各種古代錢幣,其實并沒有外界說的那些金銀財寶,都是生了綠銹的銅錢。
“老鄭,這些銅錢我暫時用不著,你帶著大家從竹林里收齊了,然后再清點一下,記錄在冊,最后把賬本交給我就行了。”
鄭破虜說好,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安排好了孔雀島,我就讓姬彩云收拾一下,跟我去跑虎嶺,一開始姬彩云還不太想去,結果小白跟她說,你不去沒事,到時他來孔雀島,你一個人應付去吧。
姬彩云一聽,說姐姐,你別說了,我去,到時你可要跟我共進退。
其實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姬彩云,讓出孔雀島,防止她看著一塊基地,以后腦子一熱,又給我搞事情,反正鄭破虜比她穩當多了,孔雀島在他手里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