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后,突然想起一個事。
“親愛的,快點給殷安萍打電話!”我對趙敏說。
“干嘛?殷安萍現在說不定還沒睡醒呢。”趙敏不解的說。
“你別問了,你就告訴她,拿下大頭的機會來了,讓她跟上次一樣,爬上大頭的床,我敢保證,大頭這次一定會要了她!”
我能說的這麼肯定,是因為水蛇精天生淫蕩,大頭抽水蛇精的筋,一定會被騷氣感染,現在大頭應該剛抽完筋,也上了床,現在殷安萍去的話,時機剛剛好。
趙敏也沒問我原因,按照我說的,給殷安萍打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趙敏還一臉的得意,說道:“我就喜歡這種撮合別人的事,以后再有這樣的事,你還要讓我出面哦。”
我點點頭,說只要以后有,一定讓你出面。
又在床上聊了一會,看到天光大亮了,我和趙敏起了床,一起步行走出學校,去了許家飯店。
結果看到殷安萍正在飯店門口掃地,看到我之后,沒精打采的跟我打了招呼。
趙敏笑嘻嘻的走上去,跟殷安萍一通耳語,聊著聊著,趙敏直跺腳,還小聲罵殷安萍沒用,我當時還以為,是我出的主意失策了呢。
結果趙敏走過來跟我一說,我才知道,都被我猜中了,最后沒成功,是殷安萍自己不給力。
原來大頭確實被水蛇精給感染了,殷安萍上了他的床之后,就在他將要推倒殷安萍的時候,殷安萍反而害怕了。
這個也不怪殷安萍,她年齡還小,沒人教過她,她對那種疼痛,非常恐懼。
我笑笑,讓趙敏請殷安萍吃早點,順便給哄哄殷安萍,怕疼的話,就只能當一輩子老處女,到時她的大頭哥,不是小彤的,也會是大彤的,反正輪不到她。
趙敏拉著殷安萍去吃早點了,我自己吃了早點,然后上樓去找大頭。
大頭正睡著呢,我知道他忙了一夜,不想打擾他,結果我在他房間里坐了一會之后,大頭的鬧鐘響了,然后他一骨碌爬了起來。
“大頭,急著起床干什麼,再睡一會唄。”我說。
“哥,妖精的筋,夜里只抽了一半,我就渾身燥熱,沒辦法,只好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然后來睡覺了,要想全部抽出來,還要等一夜,耽誤你用了……”
看大頭帶著歉意,我就說不急,今夜你接著忙好了。
大頭非要起床準備食材,說準備好再睡,我攔也攔不住,只好由他去了。
再次回到街上,迎頭碰上了趙敏和殷安萍,趙敏正在勸著呢,殷安萍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我把趙敏拉到身后,然后對殷安萍說:“妹子,機會還有一次,你要是想跟大頭走到一起,就別丟失了良機,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方式,反正就看你的了。”
說完之后,我拉著趙敏走了。
天黑之后,我跟趙敏正散步的時候,兩個野鬼在當路給我跪下了。
幸好趙敏現在不會使用自己的法力,不能看到這兩個臉都爛了一半的野鬼。
我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車,讓趙敏先上車。
不用野鬼開口,我就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于是開門見山的問:“你倆是不是也找不到土地公,沒法去城隍廟報道?”
兩個野鬼點點頭,說山神爺,求您大發慈悲,把我們送去城隍廟。
我嘆息一聲,帶著他倆來到跑虎嶺山腳。
用口哨喚來了山彪,經過詢問,山彪表示,城隍爺對我讓梅老太當土地婆的提議,暫時還是不置可否。
我心說這個城隍爺,太不給我面子了,于是我掏出身上的錢,交給兩個野鬼,讓他倆把錢當做供奉給城隍爺,然后讓山彪帶他倆翻過跑虎嶺,去城隍廟報道了。
回去找趙敏的路上,我還想著,等老鱉精的傷口縫合了,實在不行,我親自去城隍廟一趟。
回到車里,趙敏都沒有問我,剛才怎麼突然離開一會,只是開車帶我回到學校,像對待小娃娃一樣,給我洗了澡,然后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殷安萍給趙敏打來了電話,就說了兩個字:成了。
趙敏還問她,疼不疼?
殷安萍面子薄,沒好意思回答趙敏,羞澀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疼還是不疼,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趙敏急忙忙的爬起來,說要去找殷安萍,讓殷安萍跟她分享一下感受。
我就說你這個小銀娃,真不知道害臊!
趙敏說用你管,然后把我也砸了起來,兩個人再次去了飯店。
趙敏又拉著殷安萍,以請吃早點的名義,帶著殷安萍走了,兩個人一邊走,還一邊小聲的說話。
殷安萍很害羞,趙敏卻爆出哈哈大笑。
我去樓上找了大頭,看到我之后,大頭就拉著我的手說:“哥,我犯大錯了,我把小萍,給欺負了!”
我連忙開解他:“廢話,小萍不樂意,那才叫欺負,小萍樂意,那就是兩情相悅,現在多好,你倆親上加親,以后對小萍好點,我等著喝你倆的喜酒呢。”
勸了一會,大頭終于徹底放下了曉彤,說以后會和殷安萍好好過日子。
“大頭,你肯定累壞了,再睡一會吧。”我對大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