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還不太放心,又看了看門外。
我嚇唬她說你別想跑走,我們在這里,是你爸你媽安排的,他們說現在有強敵環伺,假如我們離開這里,很可能會遭了毒手。
很顯然,田甜被楚中天藥倒之前,楚中天已經給她打過預防針了。
楚中天肯定提前告訴了她,讓她和我一起躲一段時間,輕易不要露面。
之前田甜抗拒楚中天,是因為她不想做任由父母擺布的木偶,但是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也就沒有什麼抗拒了,畢竟孩子的逆反心理,也就只有一時。
田甜聽了我的話,回憶一下,終于不做逃離的打算了。
畢竟現在外面已經天亮了,她又是雙馬尾洛麗裙,長得還這麼好看,只要她敢走出去,一出別墅區,肯定就會暴露。
田甜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雖然不知道強敵是什麼人,但是她還是聽話了。
“跟你在一起,太危險了,你對我來說,不比所謂的強敵威脅小。”田甜說著,退進了臥室。
我連忙跟了進去,看她站在陽臺,盯著外面的山巒出神,已經平靜了很多。
趁著田甜安靜了一些,我就跟她解釋,說之前你說我欺負了你,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你太敏感了……
接著我就把自己關于田甜敏感的判斷,還有猜測的事情經過,都跟田甜說了。
“黃過山,你說什麼?難道我就那麼騷氣嗎,親個嘴還高……”
后面的字眼,田甜紅著臉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她跺跺腳,突然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菜刀,對著我的肚皮就扔了過來。
換做以前,我肯定躲不過去,但是現在的我,根本不一般,我甚至都沒有躲。
菜刀砍到了我的虎皮袍,連一根虎毛都沒有傷到,當啷一聲滾落在地。
田甜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假如她用力的話,至少要掉兩根虎毛。
不過由此我也能看出來,田甜并不排斥現在的我,其實她也希望,自己那把快要生銹的鎖,能夠被我這把鑰匙打開,以后成為一個,真正能談戀愛的小女生。
田甜的期待,已經被我確認了。
我心說小丫頭,等著吧,我親你一下,你就達到了趙敏跟我滾床單的效果,假如真的滾床單了,你還不當場就閉氣死過去啊!
看到菜刀沒有傷到我,田甜的委屈,突然爆發了。
她撿起地上的菜刀,掄起來對我就是一通砍,不過她心里有底線,并不想傷到我,她還以為虎皮袍是刀槍不入的盔甲,所以為了發泄情緒,使勁的砍虎皮袍。
雖然虎皮袍很結實,但是也經不住她這樣砍。
虎皮袍上最薄弱的環節,就是纏在腰上的那根細細的系帶,田甜一不小心,就把系帶砍斷了。
本來被我裹緊勒上的虎皮袍,一下就敞開了。
田甜當時就驚訝的,把菜刀扔到地上,然后捂住了雙眼,說天啊!不會吧!
我把系帶打個死結連上,重新系好虎皮袍,又把菜刀撿起來,說你餓了吧,我現在就去切菜,我記得你說自己會做飯的,咱們現在就去做飯,吃飽了再說。
田甜嘴里答應著,結果出了臥室,就想跑到別墅院子里。
她要是跑進院子,就會跳到墻外,到時我再想抓住這個女魅,那可就難了。
所以我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一根馬尾。
田甜哎吆一聲,馬上剎住了腳步。
我嘿嘿一笑,手上輕輕用力,田甜身不由己,就被我拖著馬尾,拽進了寬敞又明亮的廚房里。
我又抖著馬尾嚇唬她說:“田大小姐,我現在才明白,原來你梳出來的馬尾,就是為了給我當小辮子抓住的,我可告訴你,別想跑,再敢跑我就讓你好看!”
田甜苦著一張小臉,大眼睛也眼淚汪汪的,用微弱的聲音,跟我商量起來了。
“大叔,你看咱們這樣好不好?你跟被你開發過的趙敏,繼續想咋樣就咋樣吧,你們過你們的好日子,我保證不打擾你們了,我會把喜歡你的心思,都扔掉。”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這真身的氣勢非常厲害。
田甜已經處在,將要被我氣勢壓垮的邊緣了。
她現在就是籠中鳥雀,而我就是那個提著籠子的人。
呵呵,這個比喻非常的貼切,我現在手里,不正好提著一根馬尾嘛!
我抖了抖馬尾,說你什麼意思,喜歡我就喜歡我,咱倆是拜過天地的,這都是應該的,干嘛以后你要不喜歡我了。
田甜對我搖了搖頭,抿著嘴不說話。
我抓住她另一條馬尾,這樣我就控制了她的腦袋,她想搖頭也沒法搖了。
“趙敏是趙敏,你是你,你們倆跟我都有緣,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何況我的愛是無邊無際的,足夠你們分享,而且我不會偏袒任何一個女生,去刁難另一個。”
田甜眼淚都快下來了,她說大叔,早知道你變成魑之后,是這副樣子,我寧可做一把生銹鎖,我才不想像趙敏一樣,被你……
田甜說到這里,使勁一拍廚房的臺面,說趙敏那丫頭,怎麼承受得了你的呀。
我笑笑,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當初你折騰我和麥小英的時候,不是你一直掛在嘴邊的嘛,現在怎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