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停傳來曉彤媽的聲音。
“孩他爸,沒想到你這次醒來,竟然這麼厲害!”
……
反正是曉彤媽的各種浪叫,就不復述了,省的各位聽了臉紅。
看到兇神惡煞一般的周蓋,肩膀上還扛著大刀,偷聽的男男女女,哄的一聲就散了。
這是曉彤媽也發出了一聲,相當于一聲嘶吼。
緊接著,就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老白說臥槽,有點不對!
我聽了,跨過去一腳踢開了房門。
房間里沒有老蝎怪的蹤影,只有像老乞丐一樣死去的曉彤媽,變成了一灘爛泥,腦袋擺在那攤爛泥上面。
我看了看窗戶,窗戶已經碎了,防盜窗的鋼筋都被掰開了。
“這家伙本來陽壽已盡,利用老乞丐和曉彤爸續命,這次采陰補陽,竟然法力回身,回頭就不好對付了!”老白說。
我對躲在走廊盡頭的十幾個女生說,你們現在可以去曉彤媽的房間里,拿走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了。
那些女生聽了,也不管這里發生了什麼,馬上跑走了。
“跳窗追老蝎怪!”我說。
793 打賭抓兇手
我說跳窗去追逃走的老蝎怪,結果我剛打算跳窗,老白就伸手一把拉住了我。
“等下,老蝎怪只有利用磕頭殺,才能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而且不是隨時磕頭就能隨時轉移的,他肯定要提前磕頭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沒?”老白說。
我搖搖頭,說沒明白。
“你怎麼這麼笨呢,我的意思就是,我先帶著周蓋去追老蝎怪,你留在這里打聽一下,剛才老蝎怪有沒有給哪個年輕人磕頭了,回頭咱們隨時電話聯系!”
老白說完就跳出了窗戶,周蓋傻傻的看著我,沒有跳下去。
老白在下面對著周蓋招手,周蓋沒有動。
我就說你下去,聽白大爺的,他讓你干啥你就干啥!
周蓋這才答應一聲跳了下去,別看他黑鐵塔一般的身材,但是落地的時候卻像一團棉花,一點聲音都沒有,真是一個練武的奇才。
有了這個扛著青龍偃月刀的練武奇才,我就不怕老白有什麼閃失了。
假如老白出事了,竇大娘那邊我不好交代。
我關上了房門,不想讓賓館里的其他人,看到曉彤媽的死相。
我是為了防止引起恐慌,畢竟之前那邊詭異的死了一個老乞丐,這邊再詭異的死一個,跑虎街就要成為恐慌之地了,以后誰還敢來旅游。
我又給顧二斤打了電話,讓他抓緊過來一趟。
顧二斤正在那邊處理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抽不開身,讓我過去一趟。
我沒辦法,只好告訴他,曉彤媽死了,死的跟那個老乞丐一樣,過不過來,你自己考慮一下。
聽我這麼說,顧二斤在那邊差點哭了,說臥槽,我才干一把手不久,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事,跑虎嶺這個旅游區的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
我就說你抓緊過來吧,封鎖消息才行。
掛了電話,我坐在賓館前臺,看著那些找到了自己身份證和銀行卡的女孩,一個個提著行李,紛紛往外跑。
我挨個問,有沒有看到曉彤爸給別人磕頭,回答我這個問題才能走。
那些女孩都告訴我,沒有看到曉彤爸給人磕頭。
反正無論是曉彤這幫小姐妹,還是其他的住客,凡是出門的,我都問了一遍。
今天曉彤爸被老蝎怪奪舍之后,在賓館前臺跟曉彤媽還秀了一番恩愛,所以大家都認識他,我問了之后,所有人都說,沒有看到曉彤爸給別人磕頭。
很快,顧二斤到了,來到就埋怨我,怎麼放跑了賓館里的人。
我就說人家要離開,我總不能攔著吧。
麥三郎從顧二斤身后轉出來,跑虎街發生這麼大的事,他來也是應該的。
麥三郎小聲對我說:“曉彤媽死了,每一個在這里的人,都有殺人嫌疑,你放走了這麼多人,萬一里面有兇手,會耽誤我們破案的!”
麥三郎雖然聲音小,但是很嚴厲,怪罪我的意思很明顯。
我知道他還因為麥小英的事,生我的氣呢。
我當時嘿嘿一笑,說假如我知道,兇手是誰呢?
“你怎麼會知道兇手是誰?”麥三郎拿出了專業人員的姿態,質問我說。
“很簡單,老乞丐和曉彤媽兩個,詭異的死相都一模一樣,這就說明,兇手是同一個人,只要找到一個,同時出現在老乞丐和曉彤媽死亡現場的人,那他就是兇手!”我沒有說出真相,而是跟麥三郎打起了馬虎眼。
不過我說的也有道理,所以麥三郎也沒法反對。
顧二斤正急著呢,聽我說的很有門道,馬上把我和麥三郎都拉到僻靜的地方,給我們倆一人發了一根煙。
“麥局,黃山,我知道你倆之前因為小英的事,有點不對付,但是現在是跑虎街生死存亡的關口,你倆可不能因為不對付,把我害了呀!”
顧二斤說到這里,看我和麥三郎都不吭聲,又開始上綱上線了:
“害了我就罷了,萬一這里的事解決不了,以后沒人來旅游,跑虎街以及周圍的父老鄉親,都要跟著倒霉!你倆可都是跑虎街出去的,這個罪名你們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