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臥槽,三兒你敢打我,令牌在此,如掌教親臨,打我,你就是以下犯上!我看你敢!”
老鱉精說著,伸手去身上摸黃龍玉佩。
結果他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
“臥槽,你不會把我太師爺的信物,給弄丟了吧!”我當時也嚇壞了。
“不會吧,我之前還捏在手里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青龍抽我一尾巴,當時令牌在我手里,被她一下把令牌抽飛了!哎呀臥槽,快點,別找母猴子了,抓緊給我找令牌去!”
老鱉精拼命的掙扎,還罵徐老三:“令牌丟了,你小子也跑不掉!你一直在現場,守護本門掌教信物,你也有責任!”
徐老三哼了一聲,說丟了,未必吧,你看我手里拿著的,是什麼寶貝!
徐老三說完,掏出來一個東西,在老鱉精面前亮了亮。
正是那枚黃龍玉佩。
老鱉精伸手就去搶,嘴里還喊:“給我,那是我的,抓緊給我!”
不過他被徐老三踩住了,想爬都爬不起來。
856 徐老三醉酒
老鱉精爬都爬不起來,怎麼能搶到徐老三手里的黃龍玉佩!
“你當我傻啊,我把玉佩給你,你肯定又拿著雞毛當令箭,跟我喊什麼令牌在此,如掌教親臨,到時候,我怎麼打你個痛快!”
徐老三說完,把黃龍玉佩收起來,按住老鱉精就是一頓暴打。
我沒過去拉架,徐老三在氣頭上,讓他撒撒氣也好。
要怪也要怪老鱉精自己,他要不是話多惹禍,也不會挨這些打。
不過看徐老三越打越狠,老鱉精疼的在地上連聲慘叫,這樣下去的話,徐老三非把老鱉精打死不可!
本來都是自己人,就是誤會了一場,他嘴臭是有錯,教訓教訓就行了,哪有你這樣往死里打的!
“三爺爺,別打了,鱉老哥現在也是跟太師爺屁股后頭混吃混喝的,你把他打死了,太師爺面子上過不去。”我攔住了徐老三。
徐老三哼了一聲,這才退后一步。
老鱉精死鴨子嘴硬,看我把徐老三拉開了,還跟徐老三叫板:“三兒,有種你打死我!”
徐老三那個氣啊,上去還要打,又被我給攔住了。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我對老鱉精吼,然后又點了一根煙,塞在他嘴里,堵上了他的臭嘴。
徐老三這時坐在地上,很頹廢的樣子,問我還有煙沒。
我把半包煙拋給了徐老三,他接住之后,一根接一根的抽了起來。
看到徐老三是真的愁眉不展,老鱉精這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地上寫了三個字給我看:癡情郎。
直到徐老三,抽完了那半包煙,他才站起來,說走吧,咱們回關帝廟去。
我相信,在回去的路上,徐老三在心里一定還盼著袁飛飛,已經在關帝廟里等著他了。
但是他這個希望,一定會破滅。
我們停留在青龍山,已經這麼久了,就算袁飛飛回到了關帝廟,她也坐不住啊,她要是真喜歡徐老三,肯定要回來找我們。
當然,關帝廟的兩只老虎,也未必能讓她在那邊待下去。
所以我確定,袁飛飛一定不在關帝廟。
她就是老鱉精說的那個原因,因為現出了猿猴真身,沒法面對徐老三,所以躲了起來。
或許,等到她再次轉變成人形,還會來找徐老三的,但愿吧!
最后終于回到關帝廟里,沒有看到袁飛飛,徐老三也沒有我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他很平靜。
而且當時山彪把他的廚房還有地窖都扒開了,吃了里面好多東西,徐老三都沒有生氣,反而把地窖里的幾條冷凍羊腿,扔給了山彪和冬雪。
山彪和冬雪,叼著羊腿溜了,我當時就感覺,完了,我三爺爺瘋了。
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有的人瘋了,是那種歇斯底里的瘋。
徐老三的瘋,是那種內心里的瘋,就是所有的感情都被透支了,什麼都感覺無所謂了。
看到徐老三的落魄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勸他。
老鱉精被我安排,坐在地鍋前面,這個時候又來勁了。
“徐老三,你把我打成了這樣,我跟你沒完,不好吃好喝的,把袁大爺伺候好了,我放火燒了你的關帝廟!”老鱉精大嚷大叫。
徐老三笑笑,掏出打火機,遞給了老鱉精。
“老王八,你抓緊燒,不燒你是我孫子!”徐老三笑瞇瞇的說。
徐老三越笑,我越感覺他不正常。
就連老鱉精都愣了,無辜的看了看我,說不對啊,他怎麼不在乎關帝廟了?
我心說他最在乎的人,現在走了,他還在乎什麼關帝廟!
老鱉精扔下打火機,說徐老三,你別將我的軍,我還就不燒了,我賴著你了,這些天,我的吃喝都由你伺候,你不給我吃喝,我就抱著你大腿,你去哪我跟著去哪,除非你殺了我!
“殺了你,我怕臟了自己的手!”
徐老三說完,使勁踢腿,想甩開老鱉精。
結果老鱉精死死抱著他的大腿不松手,狗皮膏藥一般,他怎麼踢腿都甩不開。
徐老三一生氣,真的就摸出一把刀。
那把峨眉刺,也被龍尾甩那一下,不知道飛到了哪里,所以他現在還能摸刀。
看徐老三就要劈了老鱉精的腦袋,我連忙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