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田甜的腦袋,說小丫,你真聰明,乖哈,晚上叔叔好好疼你。
這個時候,長毛帶著曉彤也過來了。
我就說長毛,你和曉彤先回你們租住的地方歇著吧,明天我去你們那邊,你帶著我去鬼宅那里,我幫你處理一下。
長毛和曉彤對我千恩萬謝,田甜說又不是外人,別客氣了,都走吧,我和大叔還要浪一會呢。
走出飯店之后,我和田甜又去丫丫的學校,看了丫丫。
丫丫請假跑出來,跟田甜一見面,田甜就說妹妹真可愛,我竟然忘記帶見面禮了,大叔,給我錢,我給妹妹買禮物去。
我掏出錢包扔給田甜,田甜就跑去旁邊的大商場,給丫丫買東西去了。
丫丫拉著我的衣袖,偷偷跟我說,哥,你怎麼又換了一個,這個田甜,看樣子比我還小呢,你這麼禍害人家女孩子,要遭天譴的。
我就說你這小丫頭,哪這麼多事,哥我是不周山的后世山神,有幾個女朋友又怎麼了,這都是上天的安排,再說了,你田甜姐只是樣子比你小,她的實際年齡,比我都要大三歲半,當初人家還說,我收了她,就是收了金磚三塊半呢。
“切,金磚的事咱先不說,哥,你真的是山神嗎?你能治得了鬼壓床嗎?我們寢室有個姑娘,最近每天夜里睡覺都臉上流淚,醒來就說自己被鬼壓床了。”
我還以為丫丫跟我開玩笑,結果她一再保證,真有這麼一回事。
我心說這是怎麼了,來一趟省城,長毛曉彤要買鬼宅,丫丫的同學,又碰到了鬼壓床,這省城一點也不太平啊。
假如張琳來省城當鬼差,事情就好辦了,她能把省城這邊,流落在人家的大鬼小鬼,抓了一個干凈。
我尋思的時候,丫丫又捏捏我的手。
“哥,你到底能不能行,你倒是說句話啊。”丫丫又催我。
“當然能行了!”我說。
“那你幫不幫我?”丫丫露出了笑容。
“幫,怎麼能不幫,自己親妹妹的事情,不幫的話,我還是人嘛!”我拍著胸脯說。
“哥,那你今兒晚上,爬墻頭去我的寢室吧,等我同學被鬼壓床了,你好抓住那個鬼,省的我夜里都不敢睡覺,我最近幾天,可吃了苦了,黑眼圈都有了。”
這個時候,田甜也回來了。
這個田大小姐,竟然給丫丫,買了一個金手鐲,她就沒想想,丫丫一個中學生,戴這麼一個金燦燦的手鐲,會多麼不合適。
丫丫先是謝過田甜,又把手鐲戴上,然后拉下袖子,遮住了手鐲。
“妹子,雖然是你田甜姐一片心意,但是咱還是要懂得,財不外漏的道理,哥又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我就怕你被壞人惦記上了。”我叮囑丫丫說。
“哥,我知道的,我盡量遮住這個手鐲,假如不注意露出來,有同學問我,我就說這個手鐲是假的。”
丫丫這麼說,很是給田甜面子,等于有困難也要戴,田甜還挺感動。
我趁機說出了,丫丫同學被鬼壓床的事。
田甜當時就說,這個是自家妹子的事情,關系到她能不能休息好,今夜就給辦了,不過呢,你一個大男人,去小女生的宿舍,恐怕不太合適,萬一被抓住了,或者被其他人說出去了,麻煩不會小。
“田甜姐,沒有那麼容易惹麻煩,我們這個學校,收費高住宿條件好,我和那個同學,就是兩個人一間房子,我不說她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田甜說這樣還可以,那今夜我就帶著大叔,當一次抓鬼的護花使者好了。
丫丫帶著我們圍著學校走了大半圈,然后指了指女生宿舍樓。
“哥,田甜姐,看到沒,西北角那個貼著窗花的窗戶,就是我們的房間,等會晚自習結束之后,我們就會回到房間里,十一點熄燈,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丫丫指明了房間,然后看了看手表,接著就回去上晚自習了。
我對田甜說,這個宿舍樓,是嶄新的,看樣子投入使用并不久,但是建的有問題,西北角本來就是鬼門,那里的房間,只適合做雜物室,根本不適合做宿舍。
“并不是每個樓房,建造的時候都找風水先生看的。”田甜說。
我搖了搖頭,說不對,你看丫丫那個房間樓下,種著一棵槐樹,這個槐樹應該是移植過來的,這里面問題不小。
田甜說你什麼時候,研究風水了?
“我沒研究過,不過跟著徐老三他們,多少受到了一點熏陶,之前有個人家,用槐木做樓梯,結果家里的小孩,三天兩頭哭,我三爺爺去看了之后,說槐樹通鬼,用槐木做樓梯,這就是鬼登高,鬼上樓,小孩陽氣弱,被鬼嚇到了才會哭的,所以后來拆掉了槐木樓梯,換上大理石的,就沒有這個事了。”
田甜又看了看那棵槐樹,說大叔,難道你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用槐樹放在鬼門,做的一個引鬼的風水局,想要害死丫丫的同學?
我想了想,說未必是想害死丫丫的同學,也有可能是想害死丫丫,說不定,狐貍精還有余黨!
當初丫丫的班主任,就是被狐貍精上了身,狐貍精被抓之后丫丫的班主任脫離了狐貍精的控制,再次回到了學校里,又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