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徐老三的彩帶邊大蟒,又看到了我隔空抓彩帶,女孩這次徹底把我倆當成了絕世高人。
而且還是好心的絕世高人。
女孩當時就把所有的事情,竹筒倒豆子,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經理,是女孩的表哥,特別好賭。
這家伙欠了大量的賭債沒法清還,一狠心,竟然把自己的表妹給騙來了,是想讓自己的表妹,賺這種不干凈的錢,替他還賬。
這個女孩到了這里,就被限制了自由,由不得她不做,所以今晚經過一番臉紅的崗前培訓,就被逼著倉促上陣了。
聽女孩說到這里,我跟徐老三對視一眼。
馬得,那個經理倒霉了,因為他已經讓我和徐老三打成了,他是一個大混蛋的共識,回頭我們爺倆,就會聯手懲治他!
“姑娘,你叫什麼?”徐老三問。
“回道長,我叫咪咪。”女孩羞澀的說。
我抬頭一看,感覺叫咪咪,也算是名副其實了,前面加個大字都不為過。
其實有時候,這種沒有自信的女孩,有這種身材,對于她們來說,反而是一種累贅。
徐老三笑笑,說我沒問你表哥給你取的藝名,我問你的真名,你說名字就行了,姓就不需要說了。
女孩的臉,當時就更紅了,說自己叫梅子。
梅子,很鄉土的名字,我估計,這個女孩應該是來自偏遠的小地方。
我又想到了咪咪這個名字,心說明明是古裝秀,卻取了這樣的名字,看來這里所謂的帝王般的享受,也就那麼回事。
要是真的有心,就該給這些女子,都取那種有古風味道的名字。
魚玄機、顧橫波、卞玉京,這樣的名字才有古味嘛。
徐老三又和藹的問道:“梅子,我問你,你屬什麼的?你要是屬鼠的,那我今晚只能把你救出去,未必能給你一個光明的未來,但是只要你不屬鼠,我能保你后半生無憂無慮的生活。”
梅子當時就說,道長,我不屬鼠,我屬小龍的。
我笑笑,說梅子,你應該距離我老家紫桓縣不遠,我們那邊就管屬蛇的,叫屬小龍的。
梅子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老家,果然是紫桓縣不遠的一個縣城。
不過那個縣城在紫桓縣北邊,發展的比紫桓縣差遠了,我去過一次,跟紫桓縣搭界的道路,紫桓縣這邊都是平整的柏油路,那個縣卻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
“屬蛇的,真是太好了!”徐老三笑著說。
徐老三當時把那邊的大衣柜打開,讓梅子鉆了進去。
“梅子,你先在這里睡一會,等會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叫你的。”徐老三說。
“道長,雖然這個衣柜很大,一點也不擠,但是我有點害怕,我睡不著。”梅子在衣柜里,可憐巴巴的說。
徐老三聽了,回頭對我努努嘴。
我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一臉的茫然。
徐老三又對我努努嘴。
“三爺爺,有話你說,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撓著頭說。
“臭小子,我讓你想辦法,把這姑娘弄暈了,我不好意思也不忍心,像嚇唬水老板那樣嚇唬她。”徐老三趴在我耳邊,氣呼呼的說。
我笑笑,走到了衣柜邊上。
我又不會放那種讓人嗜睡的瞌睡蟲,所以本來想一掌切在梅子的脖子上,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忍心下手。
徐老三又一個勁的用手肘搗我,催我快一點。
沒辦法,我只好捧起梅子的小臉,親上了她的唇。
梅子一開始被我捧著臉,是害怕,她怕我是那種壞人。
但是親上之后,她就放松了很多。
看來我的吻,給了她安全感。
我趁著她放松的時候,小小的吞了一個雷火球給她。
雷火球量很小,能保證讓她在熱量催化下睡去,但是又不會對她的健康,造成什麼傷害。
看梅子悠悠睡去,我就把她放到了衣柜里,給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衣柜門關上!”徐老三急忙忙的對我擺擺手。
我就說你急什麼,我怎麼也要留點縫隙,別悶著人家小姑娘。
“不是的,我著急是因為,水老板的小媳婦,馬上就要來了,我不想她看到衣柜里有姑娘。”徐老三說。
“看到又怕什麼,難不成她還能吃了梅子不成。”我說。
“你說得倒也是啊……黃山,你想不想知道,水老板的小媳婦,敢不敢在我的藥方上作假?”
我想了想,我感覺她不敢作假。
畢竟水老板都說了,她要是搞花樣,水老板就算死了,留下的遺產,她一分要撈不到。
所以我斷定,她一定會按方抓藥。
畢竟嫁入有錢人家,是她自己的選擇,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嘛。
徐老三點點頭,說你小子判斷的很對,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另外,你能看出來,水老板的小媳婦,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三爺爺,這個我還真沒看出來。
“那個女的,以前就是一個風塵女,是洗白上岸了的。”徐老三笑嘻嘻的說。
“我的天,三爺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都被徐老三震驚了。
“因為剛才她拿著藥方離開的時候,我偷眼一看,那個太監相的經理,竟然趁你們沒注意,偷偷在她屁屁上,輕輕拍了一下,她當時有點惱怒,卻沒敢說什麼,這就證明,那個經理知道她的過去,或許以前跟她還有勾搭……呵呵,多的我就不說了,你信我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