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三爺爺,這個我肯定相信你。
我們爺倆剛說到這里的時候,水老板的小媳婦,在水老板司機的陪同下,來敲門了。
“黃山,給她一點厲害看看!”徐老三說。
我笑笑,伸手對著門把手一抓,那扇門就自己打開了。
水老板的小媳婦和司機進來之后,看到門后無人,又看到我倆距離門有兩丈遠,嘴都長得老大。
“道爺,這門,是怎麼打開的?”他倆同時問。
“心中有三清,掌上就有六甲神兵,驅使鬼神開個門而已,你們一驚一乍干什麼!藥呢,拿過來。”徐老三又開始裝了。
看到自己丈夫,還在水池里酣睡,那個女的就說,道爺,我家老水怎麼了?
徐老三哼了一聲,說我讓你把藥拿來,不該問的,不要問!
徐老三說完,對著那扇門使勁一揮袍袖。
他之前喝了經血水,法力被壓制了,做做障眼法還行,隔空關門他就不行了,所以他揮著袍袖,只是做做樣子。
我為了配合他,在他揮舞袍袖的時候,偷偷對著門彈了一下手指頭。
啪嗒一聲,那扇門又關上了。
這次可是當著司機和水老板媳婦的面,門平白無故關上的,所以那個司機再次被震驚了,當時就對水老板媳婦說,別磨蹭了,按照道長說的辦吧。
水老板媳婦聽了,不敢怠慢,馬上把提著的大袋子,遞給了徐老三。
水老板媳婦能聽司機的話,不是因為她跟司機有一腿,而是因為,在水家,司機的地位比她高。
我想,司機應該是水老板的心腹,能得到水老板的信任。
而水老板的媳婦,卻處處被水老板防范。
這也算是一種悲哀吧。
我又對司機說,兄弟,水老板讓我轉告你,剛才來了不少女生,他說凡是來的,都按照以前的價格,個個都要給小費。
司機點點頭,說好的,我馬上去辦。
水老板媳婦當時就說,小四,怎麼回事,難道你和老水,還經常來這里?
她一副怪罪的樣子。
950 鮮榨蘿卜汁
面對主子媳婦的怪罪,司機面不改色一點也不害怕。
這正證實了我的判斷,他根本不怕這個名義上的主母。
“嫂子,你錯了,我可沒有常來,我大多數是在門口等著,常來這里的是水哥,嫂子,你要是生氣,回去讓他跪搓衣板好了。”
司機的語氣陰陽怪氣的,帶著很明顯的諷刺意味。
就連我都知道,水老板的小媳婦,斷然是不敢讓水老板去跪搓衣板的。
司機說完就掏出一張卡,準備去刷卡給小費了。
司機一走,水老板的小媳婦,也不敢留在這里,她怕我和徐老三生氣。
臨走的時候,她還叮囑我和徐老三,或者說,她是哀求比較合適。
她求我倆一定要救救水老板,千萬不能讓他突然喪命。
徐老三擺擺手,說你一個婦道人家,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們爺倆,你抓緊走吧,別在這里礙事了。
水老板的小媳婦聽了,不敢停留,立馬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之后,徐老三關上了房門,對我說道:“估計水老板還沒有寫下,死后讓她繼承一點遺產的遺囑,所以現在,她才不想水老板,就這樣死于非命呢。”
我當時就說,估計不但沒有留下這樣的遺囑,甚至于,水老板跟她結婚之后的收入,都用了手段,不會計入夫妻共同財產的。
徐老三說咱不說她了,我還是要冷靜一下,想想怎麼做最合適。
我抬頭看看鐘表,馬上就要到子時了。
我對徐老三說,三爺爺,你快點啊,時間就要到了。
徐老三說什麼時間,那都是騙他們的,按照現在的速度,這個水老板,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那條小金蛇,就是為了折磨他。
我當時就說,你之前不是說,是什麼土龍嘛。
“我騙他們的,真正的土龍,最低也有剛才我弄出來的那條大蟒那麼長,怎麼可能只有人的脊椎骨那麼長,當然,小蛇也不好對付,主要它死后尸體斷了,怨氣比較重,附在脊椎骨上,咱們投鼠忌器啊。”
我才懶得管什麼投鼠忌器,只要還有時間,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說實話,假如小白在這里就好了,畢竟小白是蛇的祖宗。
管你大蛇小蛇,她一發話,這條附骨蛇,肯定不敢在留在脊椎骨上。
徐老三本來還說要冷靜一下的,結果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掏出手機給大伍打了一個電話。
“大伍,我在……對,就是這個地方,你把車開過來,我看看啊……”
徐老三說著,走到了窗前,推開窗戶往外面看看。
“大伍,你現在就過來吧,我在三樓從東邊數,第七個窗戶里,你把車開到這個窗戶下面,然后給我打個電話。”
看徐老三掛了電話,一副悠閑的樣子,我感覺他怎麼這麼不著調。
我就說,三爺爺,你說你也真是的,有什麼東西,剛才直接給大伍不就行了,非要等到現在。
“我之前倒是想給他,但是那會我的手上,根本就沒有東西給他啊,呵呵,東西不是剛送來嘛。”
徐老三說完,對我晃了晃手里那個裝著各種名貴藥材的大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