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英霞于是和水兒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王英霞比較單純,不會把別人的話往心里多想,但我總覺得水兒話中有話,特別是那句“你家男人也是我家男人”那句話,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之后,現場只留下了我和水兒。
她將草帽帽檐往下拉了拉,隨后伸手胸懷里掏出了一個白色的饅頭。
熱騰騰的,還冒著煙。
“石遠哥哥,吃吧,早餐。”她將白白的饅頭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還沒有吃早餐,感到饑餓,便伸手去拿了。
好軟,好暖的饅頭啊,我一陣感概,接過饅頭后便當場送進嘴里啃嚼起來。
不過,味道有些不對啊,這個饅頭香是香,但似乎夾雜著另一種奇特的香氣。
我邊吃饅頭邊看向了水兒,再瞄向了她挺拔的胸口,哦,剛才這個饅頭是從她胸懷里掏出來的,難怪會有那種香味。
但是在這種偏僻且物質缺乏的鄉村,我是不能跟食物過不去的,便美滋滋的將這個饅頭吃完了。
水兒笑吟吟的看著我,才問道:“好吃嗎?”
“好吃呀。”我點點頭。
“我本想帶到田地里再讓你吃的。”她微笑著解釋道,“藏在胸懷里,是為了保溫。”
我給她伸出一記大拇指:“很有效率的辦法,值得推廣。”
之后,她交給了我一些耕田的工具,并領著我往田地方向走去了。
她在前面帶路,走起路來像貓踱步一樣,那兩條美腿一前一后的交換著,讓我看得心里一跳一跳的。
奇怪的是,她時不時的抬頭望天,一只手始終抓著草帽帽檐不放,這個習慣竟然和王英霞有驚人的相似。
我們離開了村口,發現路邊都是田地,這時候天色還是灰蒙蒙的。
我時不時用鋤頭去翻看草叢,但還是沒有找到蝗蟲什麼的存在,我懷疑建國村乃至周圍一帶沒有動物。
一會兒,水兒帶我來到了一處荒廢的田地旁邊,并對我說道:“這就是你家王英霞的耕田了,有四畝多,你就在這里開墾吧。”
我定眼一看,發現農田里不但長出了茂密的野草,還長出了許多堅硬的灌木,要開墾的話難度不小啊。
水兒又說道:“你和英霞就兩人,所以沒必要開墾完,你只需要種半畝地就好了。”
我問道:“有沒有拖拉機幫忙?”
“只有自行車。”她白了我一眼。
“那也不對啊。”我又說道,“種田前先犁地是吧,那犁呢?牛又在哪兒呢?”
她聞言便笑道:“很遺憾,沒有牛。”
“為什麼沒有牛?”我驚訝的問道。
她竟然不避嫌的回答道:“因為我們建國村沒有動物啊,外面的動物也不愿意進來。”
“為什麼?”我聞言臉色一綠。
第9章:陰謀
水兒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建國村一只動物都沒有,但是大家就是世世代代這麼過來的,習慣就好了。”
我不甘心的問道:“如果我強行把一頭牛拉進村里來呢?會發生怎樣的情況?”
我問完后,后背竟然滲出了冷汗,直覺告訴我這可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但強烈的好奇心,讓我產生冒險試試的想法。
水兒卻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沒有誰試過,難道你想要試試?。”
“山谷外才有動物的蹤跡嗎?”我又問道。
“干活吧,哥哥。”水兒卻催促我說。
無奈之下,我只能拿起鋤頭去鋤地了。
可是才鋤了幾下,便砰的一聲,鋤板給砸飛了。
“我看出來了,你沒干過農活。”她說著,便彎腰去撿鋤板了。
這時候我計上心來,便趕緊往地上一躺,瞇著眼睛往她的褲縫里望去。
她站起來后,看見我這個樣子顯然很吃驚。
我說道:“滑倒了。”
她忽然怪里怪氣的說道:“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我不會告訴英霞的。”
說著,她還將蔥嫩的手,放進了她紅紅的小嘴兒里,來回不斷的伸收著。
我看得心驚肉跳的。
這時候,天色好像亮了些,有朝陽的金光從山頭露出來了。
水兒有些幽怨的對我說道:“我回去了啊,天快亮了,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下次有機會的話,你可不能做膽小鬼呢。”
說完,她不等我回話,便用手抓著草帽檐,小跑的離開了。
我望著她的背景,心里復雜之極,剛才我看見她的褲縫里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已經可以確定她也穿著貞操褲了。
現在我懷疑,建國村的婦女同志們可能都穿上了禁止她們造人的萬惡的貞操褲,而究竟是誰如此喪盡天良的捉弄她們呢?
來日方長,總會知道答案的吧。
之后我開始干活了,揮汗如水,不過效率不怎麼好。
大約到了早上七點鐘,陸續有一些村民來地里干活了。可是奇怪的是,那些來干農活的村民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等到了八點鐘,目測有三十多個村民了,但還是沒有見到一個女人。
“不會吧,女同胞們呢?”我失聲叫起。
“怎麼,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是新來的嗎?”附近忽然有個村民問我。
我扭頭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留著平頭,身材健壯,一臉痞子相的二十幾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