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在建國村呆了三年了,期間數次嘗試離開建國村,但都失敗了。
死去的王二小也說過我離不開神農架。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只能暫時放棄了。
隨著王二小的死去,似乎只剩下森林木屋的那個老女人知道建國村的一些秘密了,王二小死前說老女人年輕的時候可能是建國村的女人,而且是特殊的一個。
但我現在還不敢獨自回去找她。
我又想到了陳昊天的承諾,他曾經對我說過,如果我還能活著回去,并且沒有改變自我的話,他會對我分享他的某些秘密。
他能在建國村生活了三年之久的訣竅!
而現在擺在我面前的一個難題是,如果我進入山谷范圍的話,會不會再發高燒,會不會再被那些光著身體的怪人們盯上呢?
在心里做了艱難的思想斗爭后,終于咬緊牙關的朝山谷方向走去了。
在進入山谷之前,我忽然聽見附近草叢中有蟋蟀的叫聲,我心里一動,便彎下腰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尋找過去。
沒多久,我果然找到了一只小黑點的蟋蟀,我便抓住了它,再從旅行包里取出了一個空礦泉水瓶,將蟋蟀塞進去,再轉上蓋子收起來了。
建國村沒有動物出沒,究竟是什麼原因,還不為人知,正好借此機會研究一番。
第34章:蒙頭的女人
我走進了山谷里,發現山谷中靜悄悄,沒有什麼動靜。
我疲憊的往建國村方向走去,路上我沒有看見什麼光著身體的怪人了,暫時讓我安心了一些。
等我來到村外小路的時候,順路在旁邊的一塊地里挖了一個肥碩的紅薯,邊吃邊趕回了王英霞家。
家的院門是開著的。
回到家后,我發現家里掛著的玉米都沒有了,估計被誰偷走了。
我也沒有了發燒的跡象,這說明我已經擺脫了身體虛弱會重病不治的詛咒了。
但當我打開臥室門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床鋪上正躺著一個人!
那人蓋上了被子,把腦袋蒙起來了,只露出一雙腿來。
那雙腿特別的修長,光滑,白白嫩嫩的。
臥室里的窗戶是打開著的,銀白的月光照射進來,照在那雙美腿上,像是羊脂一樣的柔美。
一看那雙腿,我就知道是個女人了。
但她是誰呢?
我忽然心里一動,在建國村能有這雙美腿的,非一人莫屬了。
“水兒?”我輕聲的試探道。
但那人沒有動靜。
我見狀于是瞇起眼睛,緩緩的朝床邊走去。
盡管建國村的女人除了王英霞外,其他女人都很奇怪,但是水兒卻給我一種親切感。
首先,她和王英霞的關系似乎很好,還照顧過我,特別是在我去偷窺女人們在宗祠里開會的時候被她撞見了,她竟然放我一馬,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我走到了床邊,將旅行包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伸手去摸那雙美腿,想探探她究竟是不是水兒,從腳尖逐漸的往上摸去。
只見那雙美腿在我的撫摸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見狀心里一陣得意,便對她說道:“大晚上的,水兒姑娘竟然孤身一人睡在我的床鋪上,這要讓人想入非非啊。
你既然和王英霞是好友,那你能否告訴我她的下落呢?”
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動,依舊用被子蒙著腦袋。
我又說道:“拜托了,我真的很想見到她。”
她還是沒有動靜,不過雙腿抖了抖,還扭呀扭。
我見狀眉頭一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她在用肢體動作和我談條件啊,是要我滿足她后,她才回答我嗎?
盡管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我為了打探王英霞的消息,我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跳火坑啊。
于是我的雙手在這個女人的一雙美腿上揉呀揉,捏呀捏的,那雙腿也有所反應的顫抖著。
我的手也顫抖著,心里更是顫抖不停,可接下來發現了不對勁。
“什麼!”我頓時臉色一陣煞白。
因為,我的手感告訴我,這個女人沒有穿貞操褲啊!
在建國村沒有穿貞操褲的女人代表了什麼?我不敢多想,急忙轉身往門口逃去了。
可是我忽然想起旅行包忘記拿了,于是硬著頭皮轉身回去,卻發現床鋪上的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
而且,我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看起來沒有人動過啊。
“天啊。”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是什麼回事。
我懷疑剛才是我的幻覺,怎麼可能轉身的一瞬間,女人不見了你,被子也疊好了呢?
不過,剛才的手感很真實,又讓我琢磨不透。
之后,我便提心吊膽的坐在床鋪上,思考起來,建國村處處充滿危險,我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陳昊天,向他“取經”。
還有,在整個建國村的歷史里,發高燒生病,最后還能做回自己的,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我很可能會被那些男人們針對的,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得演一下戲才行。
這里雖然潛伏著危險,但我沒有打算換地方,因為如果連王英霞的家都不安全的話,那麼在建國村里哪一處地方都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