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心里祈禱佛祖啊、太上老君啊、耶穌什麼的保佑我。
一會兒,我忽然看見窗外出現了一張人臉,正在偷偷的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個戴著白色太陽帽的女人。
我以為又是上次和紅色吊床一起出現,并攻擊我的白發女人,準備逃跑,但她叫住了我:“你為什麼要回來啊。”
她的聲音是哽咽著的。
“霞兒!”我激動的轉身,朝窗口跑去。
她卻后退起來,遠離了窗口。
最后她站在了路邊,就這樣死死的盯著我。
“為什麼啊,你連讓我碰都不給了!”我無法接受的問道。
“我讓你走的啊。”她說道。
“我們一起走啊。”我著急的說。
可是她不住的搖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這事兒我不敢再逼她,這時候我胡思亂想起來,猜想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詛咒,無法離開村子了之類的。
我也知道,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把她帶回去的。
我得先想辦法離開建國村,于是我便對她說道:“我不是不想走,但我走不出去啊,我試過了,走了一天多的時間,好幾次都繞回來了啊。
還有啊,建國村有一個待了三年多的人,他也無數次嘗試離開這里,但是也辦不到啊。
只要你告訴我離開建國村的辦法,我立馬走人。”
她聞言表情一怔,似乎有些吃驚。
我見狀頓時心里一沉,猜到連她也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異常了。
“我想想辦法。”最后她對我說道,“但在我下次找你之前,你千萬不要和村里的任何女人有接觸。拜托了,我不是吃醋,而是不想讓你再出意外。”
“好呀好呀。”我急忙同意了,我想躲她們還來不及呢,就怕她們會主動來找我。
比如剛才躺在我床鋪上的那個蒙著被子,露出一雙美腿,卻沒有穿貞操褲的女人,我可沒有主動找她啊。
王英霞轉身跑了,我見狀雖然很失落,但不去追她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跑得十分快,我以前試了好多次都追不上她。
我先點燃了煤油燈,再將窗戶關上了,關得嚴嚴實實的,然后回到了床鋪上。
我想要觀察一下從山谷外捕捉到的那只蟋蟀的狀況。
于是我從旅行包里取出空礦泉水瓶,看到里面的情景后頓時一陣茫然。
第35章:偽裝
我不敢相信的將礦泉水瓶放在煤油燈旁邊仔細觀察著,再搖了搖。
終于確定里面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什麼蟋蟀了。
可是,瓶蓋一直是擰緊著的,并且自從我捕捉到蟋蟀后到現在,旅行包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啊。
活生生的蟋蟀,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難道其他動物也是這樣子的,進入建國村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造成建國村沒有任何一只動物的現象?
但為什麼消失?
又是怎樣消失的?
我感到毛孔悚然起來,如果人也會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可怕了?
不過,僅僅通過一只蟋蟀還不能完全證明,也不排除這個過程中是我操作失誤造成的,比如當初我其實沒有把蟋蟀裝進瓶子里。
我決心改天再去捕捉更多的蟲子來重新實驗,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能捕捉到兔子等其他更高級一點的動物。
并不是我無聊,我在沒有辦法離開建國村的情況下,應該主動尋找相關的線索。
之后,我睡覺去了,這一夜不再發生什麼怪事了。
早上的時候,我是被餓醒的,但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
于是我在匆匆洗漱后,就背上旅行包出門了,順便從院子里拿走了上次水兒給我的鋤頭。
我走出了建國村,來到了村外小路。
我發現兩旁田地里有許多男人在干農活。
“瞧,那不是石遠嗎?”有人指著我喊道。
“石遠啊,恭喜你獲得新生。”便有人友善的對我說道。
我急忙假裝露出一種怪異的微笑,是參照斌仔和張虎的笑容做出來的,像是皮笑肉不動,感覺很假的樣子。
那些干活的人見狀,反而放心了許多,便不再理會我的繼續做事去了。
我看見陳昊天發呆的朝我望來,然后嘆口氣的搖搖頭,也繼續干活去了。
連他也被我騙了,我很佩服我自己的演戲,當初我就應該去做演員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可惜人生不能重來,只能白白便宜那幫巨星了。
沒多久,有兩個人從地里朝我走來,我定眼望去,發現是斌仔和張虎。
他們臉上也露出那種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還對我一臉的和善。
我見狀恍然大悟,也裝模作樣微笑著朝他們迎面走去,一一和他們擁抱了一番,再分別緊緊地握手了,像是經歷艱辛苦難后成功會師的革命同志那樣的熱情。
然后我們三人分開,各自干農活去了。
本來我不情愿干農活的,但是我看見那兩個異化了的同志干活得那麼賣命,我怕被其他人起疑心,于是只能也賣命的去干活了。
期間,我去旁邊的菜地摘了幾根黃瓜,填飽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