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了。”
他頓時臉色一紅:“我和甜兒只牽過手啊,哪能摸到那個地方啊?”
“噢噢。”我點點頭,心里卻一暖。
相比之下,唯獨王英霞對我的感情如此真切,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質疑她呢?
我又對黃恩賜說道:“現在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吧。”
“好啊快來吧。”他急忙給我帶路去了,并說道,“今天甜兒帶我回她家,她說去洗澡,結果就不見了,我到現在都找不到她。農民小哥啊……”
“叫我石遠好了。”我打斷了他的話。
“石遠兄弟啊,你們村有沒有拐賣婦女現象啊?”他一臉慘白的問,看得出來他對甜兒是多麼的關愛。
我僵笑道:“你想多了,被拐的該是男人。”
“哼哼,你真會開玩笑。”他一臉的苦笑。
其實我這話也不算開玩笑,他既然不信就算了,以后就會信了。
于是,我和他來到了甜兒家。
我看見這座房子后,頓時臉色一沉。
第39章:拳頭
之前我在四處尋找王英霞的時候,幾乎是村里每一個無人住的房子我都光顧過一遍了。
黃恩賜現在指的甜兒住的房子,是不設院子的,只有一層平房,但比較寬大。
這間大平房我以前也查過,里面是空無一物的。
隨后,我便和他進去了,進入屋里后我很吃驚,因為里面基本的家具都有了,還掛起了窗簾。
這說明了什麼?能否說明我住的王英霞家,以前也空無一物,直到我來建國村后,也才有各種家具的呢?
我現在開始懷疑,所謂的王英霞離家去辦事的母親,是否真正存在了。
“怎麼樣了?”黃恩賜問道。
“甜兒在哪里消失的?”我反問道。
“跟我來。”隨后,他帶我來到了洗涼房。
我發現洗涼房連個窗戶都沒有,唯一的出口只有通往客廳,當時王恩賜待在客廳里,甜兒是插翅也難飛才對。
但這麼一個大活人竟然無緣無故消失了,這樣的怪事對我來說見怪不怪了。
我便對王恩賜說道:“你先休息吧,她應該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溜走了,或許有急事,以后會回來的,不過也許時間會久一點。”我說完這句話后,便想起了陳昊天。
帶陳昊天來建國村的那個女人,時隔三年后,不也是托玉花傳遞消息了嗎?
“我給你錢,你幫我找甜兒!”王恩賜突然惡狠狠的對我說。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幾張一百元,在我面前晃了晃。
這時候我才確定了他的本性,他就是個專橫跋扈的富二代官二代,這種人很少吃過虧,腦子里將人分成三六九等,當然看不起我這樣九等的“農民”。
他臉色鐵青的對我說:“我黃恩賜從來沒有對別人如此客客氣氣過,要不是為了甜兒,我怎麼會和你這種人稱兄道弟啊。
實話告訴你,要是我回城里的話,我有小弟一大堆,小弟中有富二代,也有混社會的,他們都得聽我的指揮。
聽著鄉巴佬,你拿這些錢后,就必須幫我把甜兒找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爸媽都是什麼人,我黃少又是什麼人!”
說完,他又拿鈔票拍了拍我的臉,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
我漫不經心的接過了那些錢。
他見狀便眉毛一挑,嘴角上揚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露出很看不起我的表情。
“噗!”我噴了一個鼻涕,然后用那些錢來擦,擦完了還扔在了他的身上。
“你找死!”他怒目猙獰,于是伸手要來掐我的脖子。
我見狀笑了,立馬一記胳膊肘打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又一腳將他踹翻在了地上。
他痛叫幾聲,一臉吃驚的伸手朝我搖了搖。
我看了他一眼,最后還是朝他撲上去,施展自由搏擊技術將他打成了豬頭。
他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打了一會兒,我還沒有見到有什麼反常,比如那個叫做甜兒的女人會從暗中沖出來救他。
失望之下,我便罷手了。
黃恩賜還趴在地上,伸手捂著臉痛哭著,之后他羞怒的對我說道:“你如此羞辱我,你等著,如果我回到城里,一定讓你知道后悔二字是怎樣寫的。”
“太好了!”我聞言激動不已,趕緊對他說道,“要是你能回到城里的話,一定要派人來把我抓回去哦。”
“什麼?”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我。
“你給我記住了。”我轉身就走,還不忘對他提醒道,“你去哪里找甜兒都可以,唯獨村后不能去,否則你將……”我話說到這里停住了。
如果我說進入后村的人會消失不見,那麼他肯定不會相信的,可能會好奇的過去查看。
這個公子哥雖然可恨,但罪不至死。
于是多麼善良的我就改口對他謊稱道:“我們村有個規矩,男人是不能進入村后地盤的,如果誰敢違背的話,那麼族會就要求他喜歡的女人嫁給別人。”
“啊?”我身后傳來了他的驚叫聲。
我想著他既然那麼在乎甜兒,就算我這是假話,他也沒有勇氣去試探了吧。
出來后,我便回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按時起床,還得裝模作樣的去田地里勤奮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