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弟我樂意啊。”
“但哥哥我心里過意不去啊。”
這兩人開始為了得到假女人而開始爭吵起來了,他們似乎把二彪的慘死拋在腦后了。
我在暗處偷聽了他們這番話后,忽然想起在建國村還沒有遇見過外來女人啊,就不知道外界的女人進入村之后,又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了。
假女人感到不耐煩了,他便繞著那兩人轉了一圈,隨后對三狗傻笑道:“呵呵,你比較瘦弱些,好下手。”
“什麼意思?”三狗一頭霧水。
“啊!”假女人突然滿面猙獰的朝二彪撲了過去。
三狗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假女人。
卻不料假女人反抓住了他的右臂,然后狠狠一扯。
只聽見咔的一聲,三狗右臂應聲而斷。在潔白的月光下,只見半空中噴出了一層像墨汁一樣的紅褐色血水來。
三狗慘叫不絕。
痛楚之間,他用左手抓著匕首,朝假女人捅去。
但假女人的速度更快,雙手抓住了三狗的左臂,然后張嘴狠狠的一咬,立馬咬下了一大塊的血肉,傷口觸目驚悚。
史大龍驚叫連連,急忙撒腿逃跑了。
這就是酒肉朋友,平時稱兄道弟假惺惺,有利益的時候就搶著分美羹,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撒手沒。
三狗露出絕望的神色。
而我選擇了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著他怎樣死去的。我不是什麼衛道士、正人君子之類的,他們要殺我,我做不到以德報怨去救他們。
可憐的三狗啊……
假女人跳開了,然后看著三狗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著,很快三狗因為失血過多皮膚白得像是紙一樣,最后就含恨九泉。
假女人忽然朝我藏身的方向望來,并傻笑道:“呵呵,我幫你教訓了他們,還剩一個跑了,但我跑不動了。”
行蹤敗露,我只能現身開來了,但我看著地上三狗悲慘的尸體,臉上表情頓時一陣凝重。
類似假女人和王二小這樣的“人”,是很兇殘的存在,盡管他們表面看起來對我還是無害的,但是不確定的因素太多。
假女人對我獰笑道:“怎麼樣,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這樣可以證明我們之間偉大的友誼了吧?”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便問道:“當初你去對付他們三個的時候,以你的本事你根本無懼他們,為什麼卻要裝模作樣的害怕他們,還要演出一場被被侮辱的假戲來?”
這時候的假女人雙目已經不再迷茫,而是閃爍著精明的精光,我知道他又恢復短暫的理智了。
她的嘴角一陣獰笑道:“那是因為我們在考驗你啊,還好你已經通過了考驗,這是很開心的事呀。”
“你們的考驗?你們?”我聞言失聲叫道。
“嘿嘿。”她干笑起來。
“你們是什麼東西?你們考驗我又是什麼意思?”我著急的追問道。
假女人的這種態度,讓我緊張不安。
卻不料,她的目光又變得渾濁起來了,然后發瘋似的尖叫著逃跑了。
我也立馬撒腿就逃,和她相反方向逃的。
在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我終于回到了山谷入口。
我發現山谷入口的地上有腳印,腳印比一般人大,便知道史大龍已經早于我回去了。
我決定明天再找史大龍算賬,冤有頭債有主,我和他之間必須來個了斷,不然時間拖得越久,我的性命受到的威脅越大。
奔波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累壞了,雙腿沉重無比,幾乎是拖著整個身體才回到家的。
回來后,我直接躺到床鋪上睡著了。
夜里,我在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誰在唱歌,歌聲怪怪的,像是金屬摩擦。
但我睡得死死的,全然不在意,嗚呼大睡一覺到了天亮。
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我的腦海一直想著假女人昨晚清醒的時候對我說的話,說“他們”在考驗我。
“究竟是什麼回事啊?”我心里一直緊繃著,于是便決定去柴房看個究竟。
我不知道假女人說的“他們”指的是什麼,我現在相當于急病亂投醫,只要是復數的東西我都想到了是“他們”。
現在是大白天的,我便鼓起勇氣推開門進入陰涼的柴房里。搬開一些干柴后,便見到了壓在下面的四具干尸。
四具干尸依舊完好無損,臉上依舊掛著一種開心的微笑。
不過,讓我毛孔悚然的是,四具干尸的皮膚上沾有程度不一的寒霜。
看上去白白的,點點的,讓人頭皮發麻。
我心悸不已,急忙用柴火將他們蓋起來了,然后沖出柴房并鎖上了門。
我猜想著,究竟是柴房里陰冷的環境導致干尸們凝結成霜的,還是干尸們先變陰寒再影響了柴房的環境呢?
調整好情緒后,我便拿上獵刀出門了,路上我找人問了史大龍的行蹤,有人說他去田里干活了。
來到村外小路后,我一眼便看見史大龍坐在一塊石頭上抽煙,那香煙是他從才來不久的新人身上搶來的,但是他一臉的愁容。
第74章:折磨
史大龍當然發愁了,畢竟昨晚上他死了兩個狗腿子,而他與我數次結下了生死大仇,他應該知道要和我有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