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也可能有本事把我們帶離建國村,讓我們回到朝思暮想的外界。
但如果他不是呢?
結果又會怎樣……
我決定不能再將希望放在黃有財、義光和尚這些人身上了,我想盡快弄清楚建國村的秘密,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機會。
于是,我在宗祠附近賣力的查找線索。
我發現熊勇一直跟在我身后走著,我動他動,我不動他不動,像個影子一樣。
我感到不耐煩了,回頭問道:“你是我尾巴嗎?跟著我干嘛。”
他一臉憤憤的說道:“你太險惡了,我一定要時刻看著你,防止你再對我們全村人做出不利的舉動來。”
“你是不是正義過頭了?”我合不攏嘴。
“呵呵。”旁邊有另一個聲音笑起來。
我扭頭望去,發現是徐峰。
這小人一邊對我笑著,一邊瞇起了眼睛,還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澤,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于是對他說道:“你過來。”
“你什麼人啊,讓我過去就過去了?”他嘴角上揚的說。
“那我就過去。”話罷,我便沖上去,對著他飛踹一腳。
“啊!”他慘叫一聲,被我踢倒在地上。
然后我撲過去,施展自由搏擊技術,和他打起架來。
我打得正爽著,卻不料黃有財帶人來了,他怒吼道:“還敢在我眼皮底下鬧事?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于是,他讓保鏢將我和徐峰強行拉開。
徐峰的臉腫得更厲害了,他的一邊眼睛腫得像金魚眼,睜不開了。
黃有財指著我怒叱道:“你這家伙冥頑不化,來人啊,給我打!”
我發現徐峰眼睛一亮,表情有些激動,看得出來他很期待觀看我被保鏢們教訓的場面。
我于是說道:“等等老總,你要打我我無話可說,但是剛才是他先挑起的事端。”
“他血口噴人……”徐峰急忙喊道。
但我打斷他話,繼續說:“我覺得應該各打五十大板,杜絕任何人的僥幸心理,那樣的話就沒有誰再敢故意惹事了。”
“呵呵,你小子真是自討苦吃,不過你說得也有理,不準任何人拖我的后腿,要懲罰。”黃有財一臉的獰笑。
“別別……”徐峰驚慌失措。
“兩個人,一起打!”黃有財立馬下令。
于是眾保鏢沖上來,對我和徐峰一陣拳打腳踢。
我抗打能力比較強,雖然痛得哎喲喲的叫,但我還能忍得住。
反倒是徐峰,他傷上加傷,沒多久就被打暈過去了。
一些村民把他抬出了村后。
接下來大家繼續查找線索,但找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找到什麼。黃有財甚至命令村民們把一些遮擋視線的灌木、野草什麼的除掉了,也沒能發現什麼異常。
黃有財又感到不耐煩了,于是又叫我過去,問道:“你說說看,我兒子在哪里?”
我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只知道他藏在村后,但具體位置要靠大家一起找了,我只是普通人啊,不是神明,不是萬能的。”
他聞言臉色一沉,拿出手槍來,在我們面前上上下下的拭擦著。
我于是計上心來,說道:“你開槍打死我也沒用,這里不是有個義光大師嗎?他才厲害,如果是某種邪惡的力量把你兒子藏起來的話,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找到的,非他莫屬了。”
黃有財聞言一怔,皺了下眉頭,便將手槍收起來了。
然后,我看見他朝義光和尚走去了,二人交頭接耳的交談了一會兒。
之后,黃有財臉色鐵青的回來了。
我好奇的問道:“不會吧,你是堂堂的大企業家,大老總,那和尚膽敢拒絕你?”
他便苦笑道:“大師說,要他施法的話不是不可以,只是這里有股神奇的力量已經注意上了他,如果過早地打草驚蛇的話,他擔心那力量對我兒子不利,利用我兒子的性命威脅我們。于是大師再三考慮后決定,等他弄清楚了那股力量是什麼后,到時候再施法吧。”
我追問道:“那要到什麼時候啊?”
“大師說這要看運氣,強求不得,但是他會盡力的。”他回答。
我聞言合不攏嘴:“這明顯是神棍的套路啊,你該不會真的信了吧?”
“住嘴,你懂什麼!”黃有財突然面目猙獰的道。
我怔了一下,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反應那麼激動。
他隨后咬牙說道:“你這頭豬生活在底層,當然不知道義光大師的厲害之處了,在我們上流社會里,都視義光大師若神明一般存在啊。
實話告訴你吧,三年前我被人下了降頭,危在旦夕,于是我請了義光大師,最后大師不僅幫我解除了降頭,還反傷了我商業上的宿敵,從此我對人深信不疑。”
“哦,原來他那麼厲害哇。”我笑道。
但我心底還是不信,畢竟剛才我發現義光和尚做的那些事情,便認定他并非真正的得道高僧。
接下來,黃有財好像咬定我了,他威脅我說道:“反正上次是你找到我兒子的,你就好人做到底,給個有實質性進展的建議吧。”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一陣頭大。
“來啊,西蒙!”他大怒。
西蒙于是眼睛發亮的來了,一邊走,一邊摸著他自己鼓鼓的雙腿間。
我見狀臉色一綠,清白可能不保,但絕境卻又逼我腦洞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