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喝了一瓶白酒,我摸了摸臉上濃濃的胡渣,這才想起好多天沒有刮胡子了,但我也沒有刮胡子的念頭。
拿得起放得下嗎?這句話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也許對別人來說都是假的,但對我來說那是五年多的愛情,一下子就沒有了,真是撕心裂肺。
相當于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你深愛的,愛你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陌生人,甚至是變成了你的仇人,這樣的殘酷現實正在不斷摧毀我,恰巧我又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我感到很痛。
接下來我又睡著了。
然后,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旅館里的電話聲響起了,把我吵醒了,我不耐煩的接聽了電話,電話里傳出了晚上十點多的那個女聲,她問我要不要提供服務,算我五十元。
她還嘲笑我是不是被哪個女人傷害了,何不放下一切,好好玩呢?
我心里忽然產生一種可怕的念頭,王英霞是假的,既然沒有人深愛著我,那我為什麼還要守護那份虛假的感情呢?
第257章:善惡一念間
我在電話里讓那個女人過來,之后沒有到一分鐘,便有人按了我的門鈴了。
我摸了摸唏噓的胡渣,通過貓眼往外查看,發現門外站著一個穿著棕色皮衣的女人,染著黃色的頭發,濃妝艷抹,姿色尚可。
我開門讓她進來,她關上門后便開始脫衣服了,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坐在床鋪上,便也想要脫衣服,可這個時候腦海卻又莫名其妙的想起王英霞來了。
假的吧!我心里這樣想著,但這個念頭過后,我又想起了我們在逃離建國村的過程,她替我擋了玉花的鞭子,然后和玉花一起扭打著滾落懸崖。
這不是假的!
不是的!
我握緊的拳頭滲出了汗水,我承認我始終放不下她,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是我當初的誓言。
我會親口問問她,如果那時候她說不愛我那我也認我,但我還要問她為什麼會對我做出那麼大的付出。
我豁然開達起來,我決定近日就回去找陳昊天,再向他多了解一下建國村的秘密,然后啟程再回建國村。
把所有的恩恩怨怨全部解決掉!
于是我閉上眼睛,嘆氣的對這個小姐說道:“你走吧,不做了,但我會給你一百元的。”
卻不料我耳邊聽到這女人焦急的聲音:“都來這里了不做,你叫我走?怎麼可能啊!”
“我會給你一百元的,也不要你付出什麼。”我說著,便扭頭望向她。
但她把我嚇了一跳!
只見這個女人已經把全身脫得光光的了,但她的眼睛布滿了血絲,頭發像是雞窩一樣的亂,身體顫抖不止的似乎很激動。
我第一反應是這個女人會不會嗑藥了?要是在我這里出事可不好了。
“快點啊,來吧!”她便飛撲到我身上,想要脫我的褲子。
我把她推開了,對她說:“別這樣,其實我是正人君子。”
她頓時嘲笑道:“你是正人君子的話,那還叫我來?”
我于是正色說道:“其實我是記者,所以你懂滴。”
她聞言眉頭一皺,便緩緩下床,似乎打算放棄了。
但我還來不及松口氣,她又飛撲到床鋪上,一只手強行扒我的褲子,另一只手要朝我兩腿間抓來。
“善了個哉。”我伸手一彈她的額頭,啪的一聲,把她彈開了。
但她卻紅著眼睛要繼續朝我撲來,并說道:“我不要你錢了行不行,給我吧。”
我失聲叫道:“你尊重一下你的職業行不行,做你這一行的哪有不收錢的道理?”
她又喘氣的說道:“你也不用做保險措施了,直接進來吧,快啊,速戰速決。”
我聞言驚呆了,忽然想到有些女人想要接種生子的傳聞,要是以后某一天有孩子來認我做爸爸的話,那還怎麼得了啊。
然后我又想起萬一她是艾滋攜帶者,打算害人呢?那更可怕了。
這個女人的精神狀態肯定有問題,她很可能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姐,我擔心她會在我這里出事,到時候我就得在牢房里唱鐵窗淚了。
于是我瞇起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給她穿上了衣服,然后給她口袋里塞了一百塊錢,便將她推出了門口。
我剛鎖上門,卻聽到她在外面不斷敲門的聲音,我好奇的又通過貓眼往往望去,發現她很急迫的敲著門,還不斷的在門口求求我讓我開門,她又重復說著可以免費讓我辦的話,前提條件是不能做任何的保險措施。
我看見她一邊喊著,一邊流著淚。
“遇到個瘋子了。”我輕聲說道。
一會兒,她好像察覺到我不會開門了,便直直的轉身,然后直直的走了,她這種動作太奇怪了。
我看見她走路的時候,恍恍惚惚的,看起來有點相似嗑藥,不過,我看見她的步伐輕飄飄的……
這讓我感覺有點像鬼,但應該不可能,剛才我和她有身體上的接觸,我感覺到她是有體溫的。
我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的,但是卻又想起剛才她敲我房門臉上掛滿了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