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老九說。
“什麼?這就可以了?”陳昊天握著他還流血的手指頭一陣愕然。
我的傷口很快就凝固了,就像和針扎差不多的傷口。
我和陳昊天趕緊離開了法陣,一會兒便有個東西模模糊糊的在法陣里出現,正在漸漸顯形出來了。
老九便對我和陳昊天說,即將召喚出來的那個東西是我們認識的,用我們的血來施法也有這方面原因。
當那東西現身出來后,我便雙眼一寒,而陳昊天則是失聲叫道:“二彪?”
是的,來者正是二彪,當初是史大龍的小弟,后面二彪、三狗和史大龍追殺我,路過老女人家的時候,被老女人給宰了。
二彪完全顯形出來后,忽然叫道:“我在哪里?陳昊天?石遠!還有其他人是誰?天啊,啊龍哥救我!”他尖叫著想要逃出法陣,但卻被四周黃光籠罩反彈回去了。
老九見狀便指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那是天陽。”
二彪摔倒在地上后,突然巖地亮起了一陣通紅,他的皮膚便燒焦起來,痛得他流著眼淚在地上不住打滾著。
老九又指著地上的巖石說道:“那是地火。”
隨后,他走到了二彪面前,說道:“孽障,你已經死了。”
“不!”二彪哭喊著,一陣鬼哭狼嚎的,但他被天陽地火燒得十分難受,全身燙傷得面目全非。
老九便取出一根鎖鏈,穿透了二彪的琵琶骨,再念了幾聲咒語。
二彪立馬一臉麻木的站起來,雖然他面無表情,但雙目流血含淚,顯然痛苦至極。
老九牽著鐵鏈道:“聽我號令,仙人指路,帶我們去建國村。”
二彪于是弓著背,艱難的給我們帶路了。
“走快點!”老九拿出了哭喪棒,像趕牛一樣不斷抽打著二彪,二彪于是賣力了些。
“天啊。”葛震西一臉的震驚。
陳昊天便對他說道:“這不是普通人的世界,你因為辟邪緊身衣才能看見那種東西,以后你會慢慢習慣的。”
葛震西于是點點頭的說道:“我有辟邪緊身衣,再憑借全國武術冠軍的身手,就算是再多那種東西出來,我也不怕的。”
于是我們一行人便在二彪的帶領下,在原始森林里穿梭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空中開始烏云密布。
不過,二彪的身影卻越來越淡,一個多小時后,他面目全非不說,身形還飄飄的,好像吹一口氣都能把他吹散似的。
再過一陣子的時候,狂風大作,烏云滾滾。
遠處依稀出現了一座巨大山谷的影像。
老九、金衣法王、乞丐婆和葛震西他們都很吃驚,忙說在飛機上的時候這麼大的目標都不能發現,真是太奇怪了。
陳昊天于是一臉擔憂的說道:“事實證明了,建國村的神秘力量并未消失。”
呼……
一陣風吹過,二彪的鬼魂突然慘叫一聲,然后魂體像是被撕破的紙張那樣隨風散去了。
“死了嗎?”我問。
老九冷笑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了,鬼本來就不能在白天出來,他被我強行召喚出來,還受到天陽地火燒灼,寒鐵穿透琵琶骨,一出來就注定他早晚會魂飛魄散,還好我們找到包圍建國村的山谷了。”
我聞言這才明白之前陳昊天對我說的,老九的這種茅山役鬼術很不鬼道,仙人指路對鬼來說只能使用一次的意思了,那就是一旦鬼被役使,注定魂飛魄散!
不過,二彪生前與我有仇,人又殘忍至極,我倒沒有多少同情他。隨后,我們一行人便進入了山谷里。
山谷依舊是靜悄悄的,在外面狂風大作,但在山谷里卻一點風都沒有。
并且萬里晴空!
雨嘩啦啦的下雨了,不過是在山谷外面下的,這樣反差很大的情景,讓我們感到不可思議。
“趁著天色還早,快走吧。”陳昊天催促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又回到這個可怕且熟悉的地方,讓我激動興奮擔憂恐懼期待各種復雜的情緒油然而生。
在前往建國村的路上,我好奇的問各位能人,為什麼這個山谷里會發生這樣的奇怪現象,就像是一幅畫面一般,我還重點詢問了為什麼沒有動物存在。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回答出來,為此我又不免失望了一番,有這些能人異士的幫助,真的能完美解決建國村事件嗎?不過,老九的仙人指路確實對我們產生幫助,總算給我增加了一點信心。
隨著距離建國村越來越近,我的腳步變得越來越沉重,之后我看見了久別的鄉村,但是與我印象中的卻有所出入。
“怎麼會變成了這樣?”陳昊天最先失聲叫起來。
只見眼前的建國村被一片密林包圍了,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一片死寂沉沉的,等我們提心吊膽的進入里面后,發現里面的道路有裂開的,有長野草的,各種藤條和灌木穿插在圍墻和房屋上。
“這是一個荒村吧?是不是你們來錯地方了?”葛震西忍不住問道。
“荒村嗎?”我和陳昊天面面相覷。
葛震西又說道:“我感覺和林中村有點像吧,不過比林中村保護得更好些,如果以后我重新紅起來了,成立自己的影視公司,一定要來這里取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