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們聽村里的男人們說,葉靈兒其實是神秘女人中的一員,他們沒日沒夜的勞作是為了等待豐收季節的到來,有人說豐收的季節能抱得美人歸,有人說豐收的季節就能回家了,大家都很期待。
于是白主管他們也打算等下去了,可是發生了一件怪事,就是隊伍里的毛銀花和情侶女不見了,山村的人告訴他們應該是葉靈兒帶走了,村里是不允許出現女人的。
大家都說他們很幸運,因為他們來到的是一個不久后將要迎接豐收的季節的山村,幾個月后,豐收的季節果然來了,但是事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他們全部莫名其妙的被抓到了這個神秘的地方來了,還只能穿著內褲,并且脖子上套著一個神秘的銀色項圈。
我便問他們遇見的山村叫什麼,他們回答說叫尋桂村。我聞言便明白了,又是一個建國村,而且讓我擔憂的是也許在神農架里不光只有建國村、林中村、水鄉和尋桂村了,或許還有更多類似的村,而他們的存在價值全部是為了豐收的季節將所有男人轉移到這里的“中轉站”。
之后,我問道:“說吧,你們來到這里了后,其他人是什麼原因死的死,散的散的?”
“是……”阮保安好像要回答。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聲粗吼道:“你們兩個去湊什麼熱鬧,還不快來給我按摩?”
我聞言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幾,頭發長得像是拖把的大漢,那大漢身邊也有幾個小弟,他正躺在一張由雜草鋪成的草席上。
白主管急忙悄悄對我說道:“那是雄哥,是第二區的二把手,平時他只服刀疤哥的。你挺幸運的,一來就有葛震西那麼強大的人罩著了,但你還是不要惹雄哥啊,他叫我們了,啊回頭再聊。”
說完,白主管和阮保安急忙跑過去了。
便見他們半蹲下來,給雄哥做個全身按摩,非常的認真,好像經過了長期的訓練似的。但是我發現他們好像有點奇怪,就是他們在一邊按摩的時候一便下意識摸他們自己的菊花……
而那個雄哥趴在草席上,時不時朝我用復雜的目光望過來。
一會兒,他朝我招招手,我沒有動。
他的一個小弟便走過來,對我說道:“給你臉不要臉是嗎?雄哥叫你你耳聾了嗎?”
我朝葛震西、陳昊天和老九的方向望去,發現他們正在熱情的和第二區的一些人聊天,顯然正在征收小弟,而金衣法王已經去那里和葛震西他們匯合了。
我于是對這個小弟說:“你們雄哥叫我我不去,因為我是他罩著的。”說著,我揮揮大拇指指向了葛震西的方向。
那小弟臉色一沉,便返回去了。
至于刀疤哥,他正盤腿坐著讓幾個手下給他揉傷口,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對葛震西的“忌憚”,還有一股又愛又恨的意味。
一會兒,雄哥的小弟又來了,他對我說:“我們雄哥不像刀疤哥那樣有特殊嗜好,你來不來?”
我笑著問道:“我的兩個朋友為什麼一邊給雄哥按摩的時候,一邊摸他們自己的菊花呢?”
那小弟便說道:“他們被刀疤哥爆過,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我也被爆過,雄哥也被刀疤哥爆過,每一個二區的男人都要這樣孝敬一下刀疤哥的。”
我聞言合不攏嘴。
那小弟叫了我幾次見我不應,又回去了。
一會兒,忽然傳來的白主管和阮保安的慘叫聲,我急忙望去,發現他兩個正在被雄哥的幾個小弟毆打,而雄哥正是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朝我望來。
非要逼我過去了?我瞇起了眼睛,便走過去了。
正好,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白主管和阮保安,如果問這里其他人的話,不一定如實回答我,但問他們兩個人的話說實話的概率會大些。
如果我能對他們雪中送炭的話,嘿嘿。
于是我又在中途站住了。
雄哥他們見狀顯然很意外,于是他的幾個小弟拼命毆打白主管和阮保安,打得他們哭爹喊娘的要死要活的。
是時候了,在他們最痛苦的時候,我作為他們的救世主出現了,然后他們就欠了我很大的人情。我在心里大笑數聲,便瞇起眼睛的點點頭,大步走了過去。
“你終于來了。”雄哥站了起來,雙手抱肩的對我說道。
但是他并沒有讓他的小弟們停止對阮保安和白主管的毆打。
“先放了他們兩人。”我說。
“不。”雄哥嘴角一翹。
第285章:地位不同了
雄哥在和我對峙的時候,還指揮手下去毆打白主管和阮保安,這讓我感到很生氣。
“你有什麼目的,說吧。”我試探的問。
他便指著我說道:“白主管和阮保安是我的人,我不喜歡你和他們走得太近,但你又是葛震西的人,所以我只是叫你來警告一下你而已,就這麼簡單。”
“那你能手下停手了嗎?”我說。
他卻仰天大笑道:“我的人,我的狗,由我全權支配!”
我立馬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他便像炮彈一樣的落在了草席上,一下子野草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