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已經足夠誠懇,哪怕是此時七爺要我以后天天伺候他,給他當牛做馬補償,那我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當我把這話說出口后,七爺許久都沒回我,然后忽然松開了握住了我的手,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出去了。
“七爺!”
“七爺!”
我追了出去,但是七爺已經并不想理我了。
看的出來,七爺很生我的氣。
只是我也沒辦法了,才會選擇和七爺說清楚。
只怪我自己實在是接受不了七爺和我發生這種親密的事情,如果七爺只是跟我正常相處,我愿意待在七爺身邊一輩子。
七爺走后,我一個人無聊的坐在堂口,了解一些出馬仙的知識。
就在這時,我微信鈴聲響了起來,是剛才那個大姨給我發消息了。
“是常先生的女朋友聶仙姑嗎?”
“我聽說你的堂口就在小區樓下,我可以來找你嗎?”
看到阿姨的消息,我心里終于有些開心了起來。
如果剛才我那番話得罪了七爺,七爺極有可能以后就不再保護我了。
我必須要多接單子,多招仙家來我堂口,才能對付哈爾市馬家的那六萬仙家,才能讓我死的慢一點。
于是我給阿姨發了個好,然后就把我地址發給他了。
順便,我給狐貍發了個消息,叫他趕緊死回來,要是錯過了這單生意,我現在立馬就把供著他的牌位給砸掉。
說罷,我拿著他的仙牌牌在手上,拍了個往下砸的動作給他看。
果然!
狐貍最在乎的就是他能不能當我的出馬仙,我視頻剛給他發過去不到一分鐘,他立馬就風塵仆仆的出現在了堂口里。
剛才裝逼的那根細煙槍也不見了,回來后第一反應就是搶我手里的牌位,然后好好的放在神龕上,自己還給自己拜了拜。
“靈靈啊,這可是哥哥的命根子,你可不能亂動哦!”
狐貍叮囑我。
看著狐貍這慌里慌張的摸樣,我表面上答應他以后絕對不會亂動,但是暗地里我已經把他拿捏了。
這狐貍也不知道等了多少年,才等到我一個出馬弟子愿意幫助他,我要是把他仙牌牌給毀了,估計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我這種冤大頭了。
“行吧,一會有個阿姨過來,說是找我們看事,你老實點,分析一下我們能不能對付。”
“我跟你說,這個堂口是我每個月花三千八大洋租下來的,可就為了供奉你一個,我勸你最好別讓我虧本。”
當胡輕塵聽到我說不要讓我虧本的時候,立馬伸手就挑了下我的下巴,調戲了下我;“放心大妹子,有爺這種經商奇才在,保證讓你賺的盆滿缽盈。”
有了狐貍這話,我稍微放心下來。
一會后,一個穿著一件花色雪紡衫,下身穿著條緊身褲的大媽,在門外一直都看著我們堂口。
然后又向著我們屋里走了進來。
見我和狐貍正在堂口里坐著,于是就好奇的問我說:“你就是聶靈,聶仙姑?”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喊我仙姑,心里怪得意的。
于是我就對著大媽點了點頭,拿了椅子請大媽坐下,又讓狐貍給大媽看茶。
“大媽,你家侄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說到這個,大媽立馬就用手拍了下大腿!
“哎呦,說起我那不爭氣的侄子,我就來氣!”
狐貍端著茶單手遞給大媽:“怎麼來氣,說說唄,如果是邪祟作祟,我們幫你處理它。”
大媽看了我和狐貍一眼,然后嘆了口氣,對我和狐貍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邪祟作祟,但是我總覺的不對勁。”
“就是我侄子年后相親,談了個女朋友,那個女的長得喲,妖里妖氣的,聽說還是什麼專門在網絡上給人家看什麼牌、什麼羅塔牌來著,是個什麼牌大師。”
“塔羅牌?塔羅大師?”
我試著糾正了一句大媽。
“對!好像是叫這個,反正就是每天神神叨叨的!專門給別人看什麼感情,看什麼運勢的。”
我雖然知道現在很多女孩子都在網上找塔羅牌預測的,但是我自己沒算過,于是對這種預測的真假性,并不做任何評判,于是我問這大媽他侄子的女朋友怎麼了?
“我侄子和這個女的交往一個月后,我弟媳又給我侄子找了他們領導的千金,只要能娶那千金,我弟媳一家就雞犬升天了,而我侄子知道那千金看上他后,也覺得和這個看什麼牌的女的不合適,回到家里說要和這女的分手。”
“但是你們猜怎麼著?”
“我侄子剛和千金確定關系,第二天去見了那女的最后一面后,回家竟然說非那女的不娶,后面為了和家里人抗衡,竟然還從家里搬出去和那女的住在一起了!還說什麼愛那個女的生生世世。”
“現在領導家的千金還在苦苦等著我侄子回頭呢,我弟和弟媳他們也沒了辦法,有幾次專門去找了我侄子,最近一次看見我那侄子,正跟那個女的住在一個很破的出租屋里,我侄子瘦的都不成人樣了,脖子里臉上一道道紅血印子,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