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言說罷,牽著狗鏈,就朝外走去。
路過地上那張人皮時,狗頭怪故意放緩了腳步,示意傅言。
傅言哪能不知道它那點小心思,彎腰微笑道:“想穿?”
狗頭怪一副為全是為傅言著想的模樣,“誒呀,穿不穿的不重要,就是怕給您丟……”
“那就不要穿了。”傅言直接打斷小狗逼放屁。
小狗逼裝蛋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嘴里結結巴巴的補全了下半句,“了面子……”
傅言拎著狗繩在前面走,小狗逼累死累活的在后面追。
“這年頭,畜生也想披人皮,真不知道該夸你要臉,還是不要臉。”
傅言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小狗逼的耳朵。
它一只狗眼恨恨的盯著傅言。
它剛才是故意把傅言哄睡著的,本想趁機逃跑。
但誰知道這瘟神就連睡覺都死死抓著手里的鏈子。
它想著自己不是這瘟神的對手,那多搖兩個人來總行吧。
結果它剛要打電話,傅言就醒了。
它懷疑這小子就是來克它的嗚汪汪……
操場上。
監護人和小孩,一對一按大小個,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操場上。
馴養員就像巡考官一般,拿著甩棍,在隊列中穿插。
畸形怪狀的小孩,在隊伍中站的筆直。
就這樣,還會被馴養員挑刺的抽上幾鞭子。
而旁邊的監護人,則對這種場面視而不見,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把我們叫來到底什麼事啊!不知道我很忙嗎!”
“站這麼久,連個椅子都沒給準備,知不知道我一年劃給你們多少錢啊!”
“不知所謂,我走了!”
監護人們叫嚷著準備離開。
馴養員只能盡力阻攔。
雖然他們平時打起人來兇神惡煞,但面對這些監護人,他們還是十分客氣的。
畢竟是衣食父母來著。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傅言牽著小狗逼,溜溜達達的走上了高臺。
他站在麥克風前,看著臺下亂成一團的人,微笑的道:“是誰著急走啊?”
臺下瞬間安靜了一瞬。
緊接著,爆發出更激烈的吵嚷。
有幾個監護人更是直接站出來,指著傅言的鼻子罵。
“校長呢!這他媽是哪兒來的小兔崽子!”
“這是怎麼回事!居然讓一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崽子上臺講話,你們動物園是瘋了嗎!”
“媽的!兔崽子趕緊給我滾下來!”
……
怒罵聲不絕于耳。
傅言聞言,一腳將小狗逼踹下高臺。
隨即單手撐著高臺邊緣,也跟著跳了下來。
幾名罵的最兇的監護人,見傅言跳下來,立刻上前將傅言圍住。
“你是誰家的小賤種!”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向我們發號施令!”
“校長呢!校長怎麼還沒來!”
幾人將傅言團團圍住,猙獰的指著傅言,唾沫橫飛。
他們根本不在乎傅言是誰,傅言的監護人是誰。
能送進動物園的,那就都是畜生。
罵一個畜生而已,有什麼關系。
面對眾人的辱罵,傅言始終面帶微笑。
他不緊不慢的將狗鏈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隨即從兜里掏出一根教書育人的甩棍……
傅言將棍子甩開,“啪啪”兩棍子抽在對面的監護人嘴上。
直接在監護人嘴上抽出了一個紅腫的‘叉’。
監護人被傅言抽倒在地,其他人見狀具是一愣。
但傅言的攻擊并未就此結束。
他掄起甩棍,上來就是一頓“啪啪啪啪”。
有一個算一個,將剛才那些嘴過他的,全都抽了個嘴巴丫開花。
傅言放倒這幾個刺頭,回身一棍子抽在一旁看熱鬧的馴養員臉上,面無表情的道:“連簡單的紀律都不會維護,園里養你們干什麼吃的。”
傅言語氣平靜,但周身卻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把對面的馴養員都看蒙了,一時竟不敢作出回應。
傅言牽著小狗逼,行走在人群中,親自向馴養員們示范,這個紀律應該怎麼管。
“嘴不聽話,就抽嘴。”
說罷,一棍子抽在一名暗戳戳挑事的監護人嘴上。
“手不聽話,就抽手。”
隨即,又一棍子甩在一個剛才對他指指點點的監護人手上。
“抽到聽話為止。”
傅言走在隊列中,將監護人身旁的孩子拽出隊伍,只留下監護人在操場中心。
當傅言再次走上高臺時,操場中央只剩下一百多名監護人,和三十六名不知所措的馴養員。
傅言走到麥克風前,十分官方的開口,“大家好,我就是你們的小傅老師,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參加這場畢業演出,今晚必定讓大家擁有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
“下面有請我們親愛的園長同志致詞。”
傅言說罷松了松小狗逼脖子上的狗鏈。
狗鏈一松,狗逼迎風而長,瞬間長得跟傅言一樣高,直接看傻了臺下眾人。
那些還等著校長出來主持公道的馴養員和監護人,頓時石化在當場。
只見這豬狗同體的怪物,不但能迎風而長,還能口吐人言。
“大家好,我是這所動物園的園長,很抱歉今天以這種方式跟大家見面,不知道有沒有嚇壞大家。”
“我雖然不是真正的人類,但卻對人類的傳承十分向往。
”
“我非常榮幸能參與到人類傳承的教育當中,我認為人就是這個社會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