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我電話突然響了。
曉婉打過來的,應該是飛機落地了。
曉婉急問:“哥,我表妹是不是來找你了?”
我去!
還真是表妹!
“是呀!剛還給我一萬塊錢呢,說是來這兒躲難來著。”我故意開外音回道。
曉婉說:“這死丫頭!你把電話給她。”
我把電話遞給了徐詩。
徐詩伸手接過電話:“姐,你這對象不咋滴啊!長得還行,但小氣、怕事還娘們唧唧的!我早說了,男人都不可靠!你趕緊找個由頭,把他給踹了。你要真想戀愛,改天我介紹幾個東北純爺們給你。”
第267章 你就說刺不刺激吧
我娘們唧唧?
哥都不知道這幾個字該怎麼寫!
曉婉說:“你又胡說八道了!你書讀得好好的,打人干什麼?!你趕緊收拾東西回去,該賠錢賠錢,該受處罰受處罰。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那鱉犢子現在已經被本姑娘徹底廢了,我回去他們家還不得活剝了我?”徐詩回道。
曉婉說:“那你就不怕你爹被人家活剝?”
徐詩說:“男人不可靠!礦老板早撂蹶子跑了。再說了,他不是東西,他被活剝,我眼淚都不流一滴!”
“徐詩你別老這樣!”曉婉說道:“他再怎麼樣也是你爹,不一直供你吃穿讀書麼?”
“擦!就他那幾個破錢,我要不花,他也給一群狐貍精花了,我還打算把他的家當全敗光!”徐詩反駁道。
曉婉說:“扯這些沒用。你先休息一下,明天讓你姐夫送你去火車站。”
徐詩皺眉道:“行行行!我聽你的,先掛了啊。”
掛完電話,徐詩見我傻愣著,問道:“現在確認我身份了不?”
我回答確認了。
徐詩說:“那你傻愣著干什麼?趕緊給本姑娘叫菜啊!”
我只得轉身到王哥店里買了幾個菜。
徐詩見了,皺眉道:“大姐夫,小氣了吧,酒呢?”
我又去叫了兩瓶白酒。
這丫頭連酒杯都不要,兩瓶直接開了瓶蓋,碰一下瓶子:“來,走一個!”說完,她咕咚咚喝了三分之一。
見我沒任何動靜,她問道:“咋?瞧不起我?”
我趕緊拿起瓶子喝了一口。
坐下來,給她發了一支煙,問道:“徐詩,你到底犯啥事了?”
徐詩扒拉幾口菜,點起煙,抽了幾口煙:“說出來你可別嚇尿啊!”
臥槽!
曉婉都沒尿,我會嚇尿?
徐詩說:“我在技校讀書,學什麼狗屁酒店管理。姐姐我在學校呢,有一幫小弟小妹。其中一個沒腦子的蠢家伙,被校外一健身教練勾搭上了。健身教練把她肚子搞大了,又不想負責。當然,這都不算個事兒,一個愿搞,一個愿被搞。問題在于,那癟犢子竟然叫我這個小姐們把孩子生下來賣,賣個十萬八萬的。”
“我早跟她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那小姐們當然不同意了,偷偷去流了產。王八犢子知道以后,把我那這小姐們打個半死,還叫了一伙人來賓館弄她。我一打聽,才知道這家伙騙了好多女孩干這樣的事。”
“姐姐我生平最討厭渣子,我家那礦老板就是大渣子!那王八犢子竟然敢欺負我小姐們!我是誰?翻天女蛟王!我叫了一幫人,守著他下班的時候,直接把他拖到巷子里,閹割了他!到現在他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你就說刺不刺激吧?”
我特麼都驚呆了。
如果徐詩說的屬實,健身教練妥妥的刑事犯罪,她的出發點沒錯,但應該報警啊,不是自己出頭去報復。
這下可好,她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半晌之后,我回道:“刺激。”
徐詩又拿起酒瓶子與我碰一下:“再走一個!”
她咕咚咚竟然把手中那瓶酒全喝了,爾后,她吃了幾口菜,見沒酒了,也不嫌棄,直接拎過我那瓶,沒一會兒,全全給干了。
吃飽喝足,她打了幾個酒嗝,臉頰緋紅,略帶醉意地問道:“后面還有更刺激的事,你想聽不?”
“啥事更刺激?”
“本姑娘今天喝得有點上頭,就跟你說了吧,這事兒我都沒敢跟我姐說!其實吧,我當時沒閹割成功。那王八犢子是搞健身的,身體非常強壯,擺脫了我們。但在他逃的時候,我看到突然出現好多年輕姑娘、小孩攔住他,全是虛體。其中一個女的,將剪刀塞了他手里,硬生生地掰著他的手,讓他自己閹割了自己!你知道那些突然出現的年輕姑娘、小孩到底是什麼不?”
“鬼。”
徐詩瞪大了眼睛:“對!就是鬼,全是他之前害過的那些姑娘和孩子!她們閹割完他,還流著眼淚對我鞠躬說謝謝,你說可不可怕?”
我不知道她到底那句真、那句假,淡淡地回道:“還行吧。”
徐詩聞言,立馬臉露鄙夷:“擦!裝啥玩意兒傻大膽!你別裝了,是不是已經尿了?讓我看看!”
說完,她伸手過來扒我的褲腰帶。
第268章 尸體佛像
這死丫頭咋這麼沒臉沒皮呢?!
我猛地拍開她的手,惱道:“閃一邊去!趕緊滾去睡覺!”
徐詩嘿嘿直笑:“擦!這話倒挺爺們的!”
說完,她去衛生間沖了個澡,直接倒在我房間里呼呼大睡。
我沒辦法,只得轉身睡在了藏魚室。
第二天一早,我叫她起床。
她眼帶迷蒙,非常不滿地問:“這麼早起床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