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那哅口的東西。
不難判斷出,余威洪兄弟八成是從什麼地方,求了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與此同時。
隨著張畏的話說出。
余威洪兄弟神色都變了,眼睛更是瞪大。
“你。”
余威洪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本能的摸向自己內襯口袋里的護身符。
護身符是他這兩天,因為挖出棺材,又死了人,他覺得自己諸事不順,便花了大價錢,從別人手中買了兩個護身符。
關鍵是……
他之前跟兒子余蕭齊聊天,從未提到過自己有護身符啊。
不止如此。
他記得很清楚。
那賣他們護身符的人說過,這護身符據說是對方從一個出馬家的大師手中討來的。
這一刻。
即使余威洪做生意幾十年,為人老練精明,都震撼了。
“大哥。”
余威鳴湊到余威洪身旁,神色難掩那份驚訝。
很顯然。
余威鳴也意識到了情況,對方不止準確看出自己口袋里有護身符,還判斷出了來歷。
看來……
自己剛才真的隨口說對了啊!
大侄子請來的同學,真是一個有門道的人,而且本事還不小。
……
第11章 墨斗封棺,鐵棺入葬
第11章墨斗封棺,鐵棺入葬開發工地上。
“張畏,棺材就在前面的棚子里。”
余威洪指了指前面一個由鐵板搭建的簡易大棚。
張畏額首。
來之前他不敢肯定余威洪是不是撞鬼了,但看到大棚,他可以百分百確定,余威洪撞鬼了。
通過其雙目天眼。
前方。
那簡易大棚,通體裹著滲人發毛的陰氣。
在別人眼中那或許就是一個大棚,但在張畏眼中,那是一個鬼窩。
緊接著。
余威洪帶著張畏等人,打開大棚的門。
大棚內空蕩蕩。
只有一口棺材擺在那里。
張畏他們一進入便看到了這口棺材。
那是一口沾著土的棺材,或許是埋土里有一段時間,棺材都發黑了,通體看著黑漆漆,除此外看著和尋常的棺材沒有任何區別。
“這就是那口挖到的棺材。”
余威洪開口,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我是第一次挖到棺材,不知道怎麼處理,又怕挖出來后,棺材被雨淋不好,就騰了個存建材的棚,給棺材放這里,應該沒什麼事吧。”
張畏搖了搖頭:“余叔叔你不讓棺材風吹雨淋是對的,這是正確做法在。”
言語中。
他的目光從未離開棺材,仔細打量著。
“嗯?這是……”
伸手抹開棺材上沾著的土。
棺材上,畫著一條條黑色的線,黑線一條條,橫豎都有,整齊劃一,畫滿了整口漆黑棺材。
黑色線跟棺材漆黑顏色差不多,要不是張畏湊近看,還真發現不了這些黑色的線。
“畏哥,這些棺材黑線是什麼?”
李俊飛注意到了張畏在抹那些棺材上的黑線。
他驚訝。
他來東北前,曾好奇在百度百科搜索過‘棺材’的信息,棺材有各種各樣的,其中有人會在棺材上畫圖案,但從未聽說過有人在棺材上畫棋盤般的格子線。
“這是墨斗線,而且不是普通的墨斗線,是摻雜了雞血的墨斗畫出來的墨斗線。”
張畏繼續摸著棺材,緊接還伸手敲了敲棺材。
咚咚咚。
手指敲擊棺材,聲響沉悶。
其話道出。
余威洪兄弟愣了下。
身為房地產商,他們自然對于建造房屋很了解,墨斗是古代一種常見工具,通常用來測量和房屋建造使用。
他們相顧懵逼。
不明白為什麼墨斗會畫在棺材上,還摻雜了雞血。
就在這時。
張畏話音傳來。
“這是多大的仇啊,居然用的是鐵棺。”
感受眾人目光。
張畏沒有隱瞞,示意余威洪兄弟仔細敲敲棺材就知道。
下一刻。
余威洪兄弟驚愕。
“這個棺材不是木頭做的,是鐵做的。”
“還真是,棺材表面刷了一層木漆,看著像木頭,其實是鐵做的棺材。”
言語至此。
后者余威鳴神色古怪:“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用鐵做棺材的。”
李俊飛看了過來:“用鐵做棺材不好嗎?”
齊刷刷的。
眾人都是看向張畏。
此時。
張畏已經打量完棺材,起身拍掉手中的棺材土。
“鐵是從古代就被老百姓發現,可是你們見過誰家用的鐵做棺材的。”
“之所以用木做棺材,是因為木頭為植物,那是有生命靈性的,代表著生生不息,木為生,尸為死,生死兩儀輪回,而鐵不同,那不是日積月累形成,乃是死物,不通陰陽,人死后葬里面,連魂魄都出不來的。”
“換一句話說,用鐵棺材下葬,就等于把人魂魄都關在里面。”
“再加上墨斗線。”
“我想余叔叔你們是知道的吧,墨斗用來做建筑測量。”
余威洪兄弟聞言點頭。
張畏繼續道。
“其實墨斗線除了測量,還有一種功能,就是在墨斗線里摻雜雞血,那麼畫出來的墨斗線,可對陰邪的事物,起一定鎮壓作用。”
張畏撫摸著的這口棺材。
“墨斗封棺,鐵棺入葬。”
“用這種陰狠手段葬人,要是葬在好的風水穴里,將顛倒風水學兇吉,簡直要讓埋葬的人全家不得好死。”
其聲不大,悠悠傳入眾人耳朵。
眾人忍不住心顫。
余威洪他們更是驚悚發毛,這踏馬到底是多大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