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怎麼會這樣,不會的,不會的……”
仇小琳呆住了也瘋狂了。
她抓住張畏的手,那雙美眸不知何時被淚水打濕:
“小畏子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不要開這種玩笑行不行,爺爺怎麼會……你一定在故意開玩笑是不是。”
盡管口中如此說著。
但她不住顫抖的手出賣了,連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她知道的,張畏平時是愛開玩笑說葷段子,但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開這種玩笑。
最后仇小琳說到最后,已經泣不成聲,紅著眼顫抖著手抓著張畏的衣服:
“爺爺怎麼會這樣,他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還當了兵保家衛國,為什麼啊,為什麼爺爺什麼壞事都沒做,會這樣的結果啊。”
仇小琳的嚎啕大哭。
看得身旁師父、師兄們都是難受,他們何嘗不知道這種痛苦,他們可是整整跟了爺爺90多年,這份煎熬也一直伴隨著。
如果能以命換命來解除仇志行的代價,他們會毫不猶豫做。
可事實他們什麼都做不了話。
逆天改命是跟老天爺作對,不是單單一命換一命就可以取消的。
事實上。
正是知道了結果,他們亦做好了打算,要陪伴爺爺走完最后的一程,哪怕他一直不知道他們就在身邊,也打算默默陪伴下去,然后陪著爺爺一起消散,不打算讓爺爺就這麼孤零零一人消散。
“孩子。”
仇清山開口,就在他準備出聲安慰仇小琳時。
張畏話音悠悠響起。
只見張畏輕拍著仇小琳后背,目光卻始終不離手術室,仿佛要通過手術門看到里面的情況,其眸光攢動慢慢的慢慢的說道:
“是啊,仇爺爺保家衛國,一生沒做過什麼壞事,都在為國為他人著想,他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言語中。
張畏眸光攢動,前所未有的熾盛:
“能被國家功德加身的人,又怎麼能有這種結果,就算是老天爺也不能拿走這樣的命。”
其聲不大。
但仇小琳、仇清山他們都是聽見了,有種莫名的如雷般震耳。
他們怔住了,看向了張畏。
“張畏(小畏子)你有辦法救志行(爺爺)嗎。”
仇清山他們齊齊開口。
面對詢問。
張畏呼出一口氣,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能不能辦得到,但可以一試,我去打個電話。”
留下這一話,張畏從口袋里拿起了一張名片,那是大嬸麒麟衛的名片。
叮鈴鈴。
電話撥通。
張畏霎時沉聲道:
“關于鬼王頭顱交易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想要的東西了,我想要解開逆天改命的方法。”
……
另一邊。
衛道司總部,食堂。
大嬸正吃著東西,時不時嘆一口氣。
不久前她被胖子搶了鬼王頭顱,回來復命后,雖然衛道司總部根據車載記錄儀,看到了戰斗過程,鑒于胖子實力恐怖,沒有怪罪大嬸,但她還是自責。
“沒事啦,那鬼王實力太強了,你打不過也正常,與其想這個,不如多想想查出這個鬼王來歷。”
大嬸身旁一個中年大叔同伴開口。
如果張畏在這,他一定能認出中年大叔,那不正是之前在漫展保護他的中年大叔麒麟衛。
大嬸聞言點了點頭,正當她張口準備說些什麼時。
手機鈴聲響起。
隨后。
大嬸接起電話得知來者是張畏,其嘴角不禁抽了下,她知道對方為什麼打電話來,想到這她奶疼,衛道司東西沒拿到,還要倒貼錢。
不過她還是微笑問了張畏,是不是考慮好想要什麼東西。
緊接著。
當張畏的話音傳來,大嬸愣了下:
“嗯?解除逆天改命的方法?”
她意外,沒想到張畏會想要這個‘東西’,但隨著好奇詢問,她明白了原因。
“抗戰的老兵,逆天改命救父親,也是救隊友嗎……”
大嬸一改之前臉色,肅穆沉聲道:
“我這就幫你轉達,張先生你稍等。”
話落。
大嬸沒有半分猶豫與馬虎,連飯都不吃了,起身跑向總廳。
不多時。
張畏在接聽到電話里頭聲音時,已然換了個人。
開口的是一個男人。
盡管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張畏明白那應該是衛道司里有話語權的人:
“張先生,謝謝你將這件事情通知給我們,你放心,我們衛道司一定盡力幫你,不為那鬼王頭顱的交易,就沖仇老先生的事,我們衛道司定傾盡全力。”
又是交談了會,張畏掛斷了電話。
也在掛斷電話后。
這一日。
各省衛道司都是接到了一條命令。
命令內容沒人知道。
因為這條命令直達坐鎮各省的二十三位總長。
一時間。
各地的衛道司都是震動了,什麼樣得命令能被下達總長,而且還是全部的二十三位總長,要知道他們不光是總長,更是衛道司最高戰力真龍衛啊。
別說是衛道司人員,就是各地的衛道司高層都是好奇,忍不住去問各地最高負責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甚至衛道司論壇被相關帖子占據。
而無一例外。
得到的回答都是相同,僅僅只有一句話:
“衛道司懇請所有總長,跟老天爺搶人。”
……
鷺廈市醫院,手術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