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駐地可以啊,居然是酒店,比林隊長好多了,他滿腦子都是搬運鍛煉身體。”張畏調侃道。
“我姐建議的,說這樣有零花錢賺,還有加盟費拿,哈哈。”
張超說著擺了擺手:
“不說這個了,先說個事,我們今天不住七天酒店。”
“那住哪?”
“住另一個酒店,我們接到消息,那個酒店最近疑似鬧鬼,你懂得。”
其話出。
張畏直言道:“這麼爽的嘛,一來就有活干。”
……
第182章 最強臨時工,張畏
第182章最強臨時工,張畏張超哈哈笑了笑:“是的。”
隨后。
前往衛道司駐地的途中,張超沒有閑著,給張畏講解了下酒店鬧鬼的事情:
“大約是三天前吧,一家私營酒店,有一個男性住客住酒店,因為不是旺季,加上又是周一,不是放假時候,他住的酒店三樓就他一個住客。”
“可當晚住客住進去后,半夜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他說房間里好像有人。”
“酒店前臺以為是小偷之類的,派安保過去查看,然而房間搜遍了,也沒有發現人。”
“后面調了監控看,三樓走廊那個點前后都沒人經過,前臺覺得是住客比較敏感神經,膽小,所以給他換了二樓的,二樓是有住客的,這樣說不定住客安心點。”
“然而換完以后,隔天保潔阿姨去例行清掃房間,進去發現客人死里面了,死因是被活活掐死的。”
言語中。
張超不忘從背包里,掏出一疊資料遞給張畏。
那是關于酒店鬧鬼的死者死亡照,以及死者信息:
“如果只是死了這麼一個客人,酒店可能以為是小偷進酒店偷東西不成,反被看到臉,選擇了殺人行兇,避免被客人事后報警抓。”
張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雖然監控沒拍到人,卻不代表沒人進去住客房間,監控是有死角的,指不定小偷是從窗戶進的。
張超繼續道:
“可并不是只死了一個客人,除了那個客人,還有一個住在四樓的男性客人也死了。”
“死狀跟那個前面死的客人一模一樣,被活活掐死的。”
“正是這個客人的死,案件被定義為了靈異事件,因為這個客人不光是死狀,還有更詭異的情況,他不是單人住進酒店的,是跟同事一起住進去的。”
“兩個人在同一屋檐下,結果其中一個被活活掐死,另一個居然不知道,太詭異了,再怎麼說那也是男的,被活活掐死肯定會有掙扎,動靜不可能同事發現不了。”
張畏聽了不禁目光從文件照片上收回目光:
“確實有些詭異,但還不足以被判斷為靈異事件吧,不能排除那沒死的同事就是行兇者的可能性。”
“應該還有其他判斷依據吧。”
面對張畏提出的疑問。
張超點頭道:
“是的,之所以說這個為靈異事件,除了住客被活活掐死,同房人卻不知道外,還有最重要一個因素,張畏你看看他們的房間號。”
張畏順聲看向文件上,死者的房間號。
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但在查看起酒店布局時,張畏眸光攢動,豁然明白了情況:
“他們的房間在走廊最后一間。”
自古民間有很多禁忌流傳,哪怕到了今天,一些相對老舊的農村也遵循著一些民間禁忌,甚至現在一些老一輩也一樣,在他們看來,這些禁忌的行為,容易招來臟東西。
這些禁忌有很多,比如吃飯不能把筷子插在飯上,比如半夜有人叫你別回頭。
而在這其中。
有一個禁忌便是……住酒店、賓館不能住走廊盡頭最后一間。
這兩個死掉的客人,住的房間正是二樓和四樓的走廊尾間,并且根據文件上的前臺筆錄,最先的客人住在三樓,那也是尾間。
要知道那一天酒店可不止他們兩個房間住人,二樓可是住了不少客人,可唯獨兩個尾間死人,并且住三樓尾間時,還看到了有‘人’。
“現在知道為什麼被定義為靈異事件了吧。”
張超笑道。
張畏點了點頭:
“不管是風水學,還是民間流傳,都有酒店尾間不宜住人的說法,畢竟那地方是走廊盡頭,陽光最照射不到,陰氣重。”
說著。
張畏扭頭過來笑道:
“這麼說,今晚我們住那家酒店,要住在尾間了啊。”
張超咧嘴額首:
“是滴,那酒樓有四樓,所以算上堂姐和我另一同事,我們一人住一樓尾間,看在同姓又是來者是客的份上,張畏給你個特選,你先選房間,看你要住幾樓的尾間。”
話出。
張畏想都沒想直言回了句:
“住四樓吧,自古‘四’字不吉利,再算上尾間,兩個兇險加一起,圖個負負得正。”
……
不多時。
張超所在的衛道司駐地‘七天酒店’。
“老姐,姐,杰杰,,我們回來了,快出來恭迎大駕。”
一進入酒店,張超便是嗷嘮一嗓子扯開喊。
下一秒。
張超直感眼睛一花,一個身影如箭沖來,對著張超一記過肩摔。
緊隨而至。
那身影操起一口川語國粹罵道:
“你在吼錘子吼,胎神。”
對于這一舉動,張畏含笑沖著那身影:
“媚姐好久不見。”
張畏認出了來著身份,那是張超所在衛道司的前隊長,兼張超堂姐,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