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想著,一道聲音傳來,打斷了他們思緒。
那是張畏,他在掐著狼人脖子將其提起后,狼人害怕了,向他求饒出聲,張畏對此微微一笑道:
“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殺我……”
狼人忙回應,哪怕被掐得話都快說不出也硬生生扯嗓子叫道。
張畏聞言說道:
“那可不行啊,狼人先生,其實你不知道,我很仁慈了,讓老爹來收拾你,畢竟老爹的魔法比較柔和,我的比較粗暴。”
【叮!狼人嘴角抽搐,你這話說得,我為什麼很想罵人呢,你那叫粗暴?你踏馬那是狂暴好嗎】
【宿主獲得系統點】
就在這時。
張畏掐著狼人脖子道:
“這樣吧,看在我第一次遇到狼人的份上,我給你個選擇吧,看你要選擇被老爹收拾,還是選擇被我收拾?”
狼人:“………”
【叮!狼人……有沒有第三選項】
【宿主獲得系統點】
為了能活下來,狼人最終硬著頭皮道:
“還有其他選項嗎,我能不能選擇其他的。”
“能啊。”
張畏話一出,狼人先是愣了一下,霎時那雙狼目一亮。
【叮!狼人驚喜,我曹!還真有第三選項嗎】
【宿主獲得系統點】
隨后。
在狼人詢問之下,張畏徐徐回應道:
“因為你剛才打了我一下腦袋,我這人不喜歡被人占便宜,只要你讓我打回來,我就放過你,如何?”
【叮!狼人嘴角抽搐,你踏馬……】
【宿主獲得系統點】
最終。
一陣天人交戰思考,狼人選擇了第三選擇,沒辦法,前面兩個都沒有生還可能,第三選項還有一線生機。
也為此。
兩個神父急了,想要勸說張畏,卻被老爹又是敲了兩下腦袋:
“哎呀,你們兩個為什麼老是打斷別人,我這個老骨頭,張畏這麼個小娃娃,懂不懂尊老愛幼啊。”
兩個神父捂著腦袋,嘴角抽了抽……老人?小孩?你確定?
“可是……”
圣經神父還想說些什麼,然而話剛說出沒一句。
砰!!!
沉悶響聲炸開。
鮮血與腦漿四濺,其中一部分直接濺射在了圣經神父他們兩人臉上。
感受著臉上潑灑來的溫熱,他們下意識伸手去摸,然后看向自己的手上溫熱液體,定金一看,他們認出那是什麼,這是鮮血。
不禁的。
他們順聲看去,瞳孔霎時放大。
此刻。
那大夏青年手中掐著的狼人,雖然身上還是和剛才一樣,后背是血肉模糊,正中心被洞穿了兩個洞,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往上去看……狼人的頭沒了。
是的。
他們沒有看錯,狼人頭不見了,成了一個無頭尸體被大夏青年掐著脖子提著。
看到這。
就算沒有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張畏那另一只手,其上沾滿的鮮血和腦漿,他們能腦補出那個經過,對方這是一巴掌把狼人腦袋給拍碎了啊。
而事實確實如此。
周圍客人都是看呆了,那在兩個神父面前,幾乎刀槍不入,只有銀制品能傷到的狼人,被這個大夏青年隨手一個巴掌拍過去,腦袋如同氣球般炸開了,天靈蓋都崩成了好幾塊紛飛。
與此同時。
張畏并沒有在意神父和眾人目光,注意力都在腦海中響起的提示音上。
那是在狼人被拍中瞬間,感受著臉頰上得巨力。
【叮!狼人臨死前想罵人,操,我沒了】
【宿主獲得系統點】
隨手將狼人尸體一丟,張畏看了眼遍地的鮮血與天靈蓋碎塊,含笑看向了神父。
這一看。
差點把兩個神父嚇得靈魂出竅。
此時的張畏滿臉都是狼人的血,加上之前其表現得恐怖,其滿臉血的一笑,堪比德州電鋸殺人狂半夜趴自己家里窗戶上那般驚悚。
“不好意思,把這地方弄臟了。”
張畏開口說道。
兩神父聞言,連忙搖頭表示那沒事,開玩笑,如果沒有張畏,地上那些血就是他們的了。
“這位先生,還有這位老先生,感謝你們出手相助。”
由于老爹之前敲了他們,說過自己不是驅鬼者,他們以為是對方不想暴露身份,只能簡單跟張畏感謝了聲。
“客氣客氣,舉手之勞。”
張畏擺了擺沾滿血的手笑著謙虛道。
兩個神父嘴角抽搐,你這個話說的……確實是‘舉手之勞’
隨后。
簡單談了幾句,張畏沒打算久留,自己是來旅游的,現在薅羊毛薅完了,沒必要留在這里,便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
另一邊。
目送走張畏。
圣經神父有些猶豫開口:
“弗萊,我們真的不去問問那兩位的名字信息嗎,那報告要怎麼寫。”
不管是大夏衛道司還是國外驅鬼組織,按照規矩,驅鬼者處理完靈異事件,是要寫報告的,而張畏參與此次靈異事件,自然需要其信息,起碼是名字這些。
匕首神父看了過來,哭笑不得道:
“咋問?你又不是沒看到,那大夏老人有多猛,拿著個海鮮凍干,把狼人給打成那樣,還有那個大夏青年,把狼人給活生生打死了。”
“你覺得這我們敢問嗎?我們腦袋可沒有狼人那麼硬。”
他說著幽幽向張畏離去的方向看去道:
“其實沒問他們名字也沒事,先不說那個大夏青年,就那個大夏老人,他使用的手段很特別,很容易就能通過他的手段,查出他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