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扇子法器提升至鎮國級,感受著那散發出的絕倫氣息,張畏心情甚好,心中開心道:
“果然沒有猜錯,升級卡雖然不能作用鎮國級,但可以作用在半步鎮國級,讓它提升到鎮國級,這個漏洞給我卡的,真不錯。”
心中說著。
瞥了眼不遠處的張超他們,又不著痕跡瞥了眼遠處另一棟別墅樓頂的監視人員。
然后。
張畏開始又一連串的‘裝神弄鬼’,他回想著論壇里帖子教的法器修復和煉制好的后續步驟,效仿之余,為避免被發現,又自己魔改了一些高大上的動作和操作。
雖然張畏的表演看著有些瑕疵,但扇子法器實打實散發出的鎮國級氣息,將這些瑕疵都掩蓋掉了,根本沒人去在意,只因那鎮國級的氣息擺在那里。
此時。
張超、無念、路憐雪像三個傻子似的,哪怕是無念都有些繃不住,傻愣愣的看著懸浮在半空,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鎮國級扇子。
足足愣了好半響。
直到張畏接住落在手上的扇子,并對著張超咧嘴說道:
“張超,你看我是現在去拉屎給你吃,還是我帶你去公共廁所找個趁熱的吃?”
張超:“……”
他嘴角抽搐了下,根本沒空去反駁自己先前說張畏能成功,他就吃屎的話,注意力都在張畏手中的法器扇子上,哇的直叫出聲:
“靠!!張畏你踏馬是不是人啊,你真修復了,還,還,還尼瑪給提升到鎮國級了,踏馬的,你現學現賣怎麼跟我們不一樣,淦。”
無念沒有說話,徑直跑上前,盯著張畏手中的扇子打量,越看越是面癱的臉龐,布滿了驚撼:
“阿彌陀佛,真的是鎮國級扇子,這氣息不會有錯的。”
路憐雪也是跑了上來,來回在扇子和張畏看著,然后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說了句:
“我……張畏,你這……我的天吶,張畏……”
她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沒辦法。
眼前煉制出鎮國級法器的男人,是她的男人,更是一位半步鎮國級的大夏名人,如今更是煉制出了鎮國級法器,要知道哪怕是鎮國級的人物,也不可能煉制出鎮國級法器,但張畏辦到了,而且還是現學現賣。
一時間。
連同張超、無念在內,路憐雪他們都是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想法……張畏不僅修煉天賦絕倫,其實還有煉法器的天賦?而且還是萬中無一的那種,不,可能是前無古人才對。
“那個……你們有聽說過哪個煉制出鎮國級法器的人,能初學法器,就煉制出來的嗎?”
張超忍不住問道。
其話一出。
無念和路憐雪都是同時搖頭,這怎麼可能有,鎮國級法器的煉制每一個都是費時費力不說,難度更是巨大,森羅司煉制招魂幡就可以知曉。
想到這。
他們都忍不住看向張畏,止不住異口同聲問道:
“你到底怎麼辦到的,這修復和提升的方法真是你從論壇帖子上學來的?”
“是啊。”
張畏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還不忘靦腆撓了撓頭道:
“我就是照著論壇上的步驟學的,不過也不是照搬啦,我感覺那些方法好像有些需要改進,就我一路從新手版看到大師進階,感覺學下來,有些可以改進,就自己自作主張改進了。”
“然后就可能運氣好,一下子瞎貓碰到死耗子,給碰的碰巧成功了。”
其聲不大。
但在張超他們耳中,就像是雷鳴般,轟在他們耳朵里。
張超眼皮抽搐道:
“曹,你說的這個死耗子,我求求你也給我碰一下好嗎,我踏馬也想瞎貓碰到死耗子,碰出個鎮國級法器,淦,這尼瑪的,這就是煉器天才嗎,自學成才,還能自我改良,不行了,快給我個氧氣機,我要吸氧,我快被張畏裝的大腦缺氧了。”
無念也是哭笑不得道:
“阿彌陀佛,雖然這話有點違背佛祖,但說真的,小僧也同意張超的話,小僧也想這麼碰個死耗子,畢竟你這已經不是修復了,還提升到鎮國級,小僧聽長輩說過的,法器提升到鎮國級,跟修復一樣都難如登天,你這運氣……看來張超以后不能說小僧是氣運之子了,你才是氣運之子。”
話音未落。
無念又是補充了句:
“畢竟張畏你是現學現賣,所以可能對法器還有些不理解,你知道嗎,你準備的那些材料,在小僧看來,頂多就是修復,不可能提升的,因為小僧也見過類似的法器修復,可能是你改的修復方法引發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反應。”
對于他們的反應。
張畏笑了笑,隨口將自己的準備好的說辭說出來:
“其實還好啦,我是有想過,不光能修復的還能提升鎮國級的,我準備的那些材料,是精心挑選的,至于為什麼能提升,我感覺可能是因為我的血作用吧?”
為了避免被后續別人盤問之類的,張畏早早想好對策了,把責任歸咎自己血上,反正別人哪怕錄下來,按照自己步驟來,沒自己親自獻血,那就完成不了。
對此。
無念他們都是不明所以,但都是能接受,畢竟煉制法器,確實經常有用自己血來當材料的,并起到一定作用的,或許張畏年青的半步鎮國級的血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