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看來,謗法協會不可能無緣無故打電話,只可能是因為今早找鬼怪的事情打電話。
對此。
無念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看來會長施主他們,對張畏狠得很。”
很快的。
張畏接起了電話,跟助理聊完了情況,對方沒有墨跡,把找到的鬼怪的事情告訴了張畏。
“昆池巖精神病院里的鬼?”
張畏一聽有些詫異,沒想到是這個鬼,雖然不了解這個鬼的情況,但其大名,在他還沒成為驅鬼者時,就已經聽說過。
話音剛出。
張畏似有所感,向著張超他們看去,可以看到,張超他們得知是昆池巖精神病院的鬼,臉色無不變了,哪怕是無念那張面癱臉,也是露出了驚撼。
下一刻。
不等張畏開口說些什麼,張超一把捂住張畏的嘴巴,一把捂住手機的麥克處,瞪著眼壓低聲音道:
“曹!張畏,你別答應下要這個昆池巖的來試驗你法器,馬德,就知道謗法協會沒安好心,踏馬的,居然找昆池巖的鬼,干踏馬全家啊。”
言語中。
張超臉上有著急切,粗口連爆。
就是一旁的無念也是顧不上雙手合十,直言道:
“阿彌陀佛,張畏,那個昆池巖的鬼很厲害,你可能不了解那個鬼,但它真的非常非常厲害,小僧要怎麼說呢,對了,那個鬼是被梵蒂岡的教皇封印的,由教皇親自出手的。”
其話一出。
張畏眉頭挑動,頓時來了興趣:
“梵蒂岡教皇?真的假的?”
“真的。”
回應他的不是無念,而是路憐雪,只見她拉起張畏的手,趕忙道:
“張畏,你成為驅鬼者的時間不長,所以不知道96年昆池巖那會發生的真相,那個靈異事件,可不是全球流傳的那麼簡單,不光死了40個病人的,死的還有很多厲害的驅鬼者。”
“據說謗法協會的老會長,在那一次昆池巖精神病院事件,差點也死在那里了,之后雖然沒死成,但也受傷了,會長位置傳給了現任會長。”
話未落。
張超點頭贊同路憐雪的話,還補充道:
“何止是會長,就連現任的教皇,也是因為鎮壓了這個鬼,才當上了教皇,這鬼來頭很大的!”
盡管張超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但他們發現,他們哪怕說破嘴皮,張畏臉上卻一點害怕沒有,相反的,還越加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
見狀。
張超他們一臉蛋疼。
也是這時。
電話里頭傳來助理的聲音:
“張畏先生,你還在嗎?”
……
謗法協會。
助理聽著手機里突然安靜,雖然他這麼問著,但臉上卻沒有疑惑,有的是好笑,也捂著手機,對一旁的會長道:
“哈哈,會長,張畏那邊安靜下來了,我看是他的朋友也知道這事,在那邊瘋狂商量或者勸說張畏,要找理由拒絕我們了,估計張畏怕了。”
“很好很好。”
會長樂呵呵的笑著。
緊接著。
助理便是聽到了手機里傳來張畏的話:
“我在,剛才在食堂盛飯點菜,助理先生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好的,張畏先生。”
助理心中冷笑,小樣兒,還裝是吧?當我看不出你慌張是嗎。
隨即。
助理繼續道:
“張畏先生,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昆池巖精神病院的鬼怪,這個鬼怪挺厲害的,是由梵蒂岡現任教皇封印的,很棘手,你說過找個厲害的鬼怪,好試驗你的法器。”
“所以我就找了這個厲害的鬼怪,不過我現在感覺好像不太合適,這個鬼有點厲害過頭了。”
言語中。
助理盡管委婉說著,但那言語內容,其意溢于言表,分明是在說……張畏,鬼太厲害了,我怕你處理不了。
他要激將張畏,讓張畏答應下來,畢竟年青人,最是年輕氣盛,尤其現在張畏還是名聲大噪的時候。
當即。
助理又是補充了句:
“張畏先生你看要不要考慮下,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可以找幫你換個鬼怪?”
對此。
張畏豈會聽不出對方的激將法,心中嘿嘿笑著,表面上則是回道:
“換?不用換,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就是想找點厲害的鬼怪試驗我的法器,既然助理先生你幫我找了個厲害的鬼怪,那正好合適啊,就這個昆池巖的鬼怪吧,你看會長先生他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間去。”
“好的,會長先生那邊我剛才已經看過行程表了,他最近幾天都有空的,要不就明天晚上8點。”
“行,明天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張畏沒有多言,回復完后便是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
他轉頭向張超他們道:
“我跟謗法協會那邊約好了,拿那個昆池巖的鬼做試驗,嗯?你們這什麼表情,不至于不至于,一個鬼怪而已,怕啥。”
然而即使有著張畏的話,張超他們卻是依舊一副絕望的表情。
只見。
張超一下子靠在椅子后背上,癱坐在那,一副絕望之余有又恨鐵不成鋼咬牙道:
“完了完了,你真選昆池巖那個鬼啊,張畏啊,你踏娘的,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們剛才說的啊。”
“我聽到了啊,我知道你們說那個鬼很厲害,不過厲害不是正好適合我的法器試驗嗎,安心啦,往好處想,我如果搞定了這個現任教皇、上任謗法協會會長都難搞定的鬼,那我不是更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