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吩咐,雖然我欠你的是三萬靈石,但我還給你的絕不止三萬靈石。”
牛郎笑了笑,說道:“你這性格跟孟姐還挺像。”
此時正在包扎的哥哥不由地對杜羽心生感激,好幾次想站起身來,都被給他包扎的護士按住了。
杜羽察覺到異樣,回頭說道:“你就別亂動了啊,怎麼這麼不老實。”
“真是慚愧……”哥哥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好好謝謝恩公,不僅救了我的命,更讓我繼續活了下去……”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杜羽反問道,“難道活下去很困難嗎?以后傳說管理局就是你們的后臺,你們最上面的人,只要說出名字就足夠震退大羅金仙了。”
“呃?”哥哥一愣,不知道杜羽是不是夸大其詞,一個普通的管理局,就算上面的人再大能大到哪里去?光憑名字就能震退大羅金仙,這也太夸張了,難道是西王母不成?
正在此時,一直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弟弟皺了皺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喲?醒了。”牛郎說道。
幾人回頭一看,弟弟果然醒了,他面帶痛苦的慢慢坐了起來,疑惑的看著眾人。
“咦?”
眼前的人他幾乎都不認識,一扭頭又看到了同樣身負重傷的哥哥。
“哥哥,你怎麼弄成這樣了?!他們沒有放過你嗎?”弟弟有氣無力的問道,“我明明已經將自己的一魄交給他們了!他們還是打傷了你?”
“不不不……”哥哥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這傷是我咎由自取……但也多虧了這一身傷,能夠給你補上那一魄。”
“補上那一魄?”
“是的,我遇到了兩位恩人。
”哥哥笑著對弟弟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郎哥,昨晚你昏迷了,是郎哥收留了我們。他給你從黑市買了一魄。”
弟弟沖著牛郎恭恭敬敬的俯下了頭,說道:“郎哥好。”
“這位是羽哥。”哥哥又對弟弟說,“羽哥不僅救了我,還準備給我們找一份差事,以后我們不用再惶惶度日了。”
弟弟又對杜羽說:“羽哥好。”
杜羽總感覺怪怪的,自己怎麼還成羽哥了?
“別叫羽哥了,我可是正經人啊……”
牛郎一愣:“兄弟,你說誰不是正經人啊?”
弟弟剛要說什麼,忽然之間面露痛苦,重重的躺了下去。
幾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弟弟就在床上掙扎著打起滾來,整個人的面色忽明忽暗,表情的也陰晴不定,看起來有些詭異。
“糟了!”牛郎立刻走出屋子,沖著門外大喊道,“快叫回魂師來看看!”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挎著一個醫藥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郎哥!怎麼了?!”那個老頭慌慌張張的問道。
杜羽不禁感覺有點別扭,一個老頭居然叫一個年輕人哥。
“這兄弟出問題了,你快看看是不是買的那個黑魄有問題!”
老者聽后不敢耽擱,立刻上前查看起弟弟的情況。
只見他拿出一個鈴鐺搖了搖,又拿出一把米撒了撒,最后拿出一張符紙燒了起來。
說是查看魂魄的情況,在杜羽的眼中看起來更像是驅鬼。
“郎哥,買的黑魄按理來說沒有問題,問題出在這個少年身上……他的體質很特殊,尋常的魂魄無法相容,此刻您從黑市上買來的黑魄已經快要被其他的魂魄蠶食殆盡了。
”
“魂魄相吞?”牛郎一愣,“這少年的魂魄這麼兇殘嗎?”
弟弟咬著牙,一臉痛苦的擠出幾個字:“……沒保住您買的魂魄……真是慚愧……”
杜羽皺著眉頭吐槽道:“你倆兄弟咋回事啊?除了慚愧會說點別的嗎?”
而此時兩兄弟卻異口同聲的說道:“慚愧……”
“好好好……”杜羽無奈的搖搖頭,“咱不聊這個問題了,郎哥,魂魄被吞了會怎麼辦?”
牛郎面露一絲擔憂,說道:“這樣一來,他還是少了一魄,若不趕緊去買新的魂魄,還是活不下來……”
哥哥一聽就犯了難,黑市里一個魄就要三萬,哪還能再買一個?
牛郎卻絲毫沒有猶豫,立刻回頭對手下吩咐道:“馬上去打聽哪里正在出售強韌的魂魄,有的話不用跟我匯報,不管多少錢都先拍下。”
老者為難的看了看牛郎,說道:“郎哥,不是小弟不想買,只是尋常的魂魄估計還是會被蠶食殆盡……我們需要先知道這位小哥究竟是什麼血統,然后再去尋找同類魂魄才可以……”
牛郎覺得老者說的有道理,于是回頭問道:“兄弟,你是什麼血統?妖、鬼、精、還是獸?”
弟弟一邊痛苦的翻滾著,一邊為難的說:“郎哥……我……記不起以前的事了,也記不得我的血統……”
“這可難辦了……”牛郎瞇起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回頭對織女說,“媳婦,你比我聰明多了,快想想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織女已經消了氣,見到這種狀況自然有心幫忙,可她身為天仙,本來就很少涉及魂魄之事,如今不知道弟弟的血統更是沒轍。
一旁的杜羽忽然開口說話了:
“呃……我不懂就問啊,你們到底在為難什麼啊?”
“為難什麼?”牛郎說道,“自然是在考慮去哪里找一個合適的魂魄給這位兄弟回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