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什麼驚人的事情,只是感覺那是只有你才能做出來的事。”曲溪笑著看了看阿香,問道,“阿香,你有沒有養寵物?”
“寵物?”不知火明日香不太明白曲溪的意思,但還是思索了一下,說道,“寵物倒是沒有,但我有幾個式神是動物形態的……”
曲溪想了想,拿來了紙筆,然后簡單畫了幾筆,一個小老鼠的形象躍然紙上,曲溪想了想,又給這個小老鼠畫了一雙大眼睛和幾根長長的指甲。
“阿香,你認識這個小動物嗎?”曲溪把這張紙推到不知火明日香眼前。
雖說曲溪畫的不算很好,但她畫出了這只小老鼠的所有特征,不知火明日香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啊呀,是鐮鼬呀,他是我的十三個式神之一!”
“果然如此!”曲溪笑著對眾人說,“看來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阿香一直都是咱們的人,她在那輛公交車上幫了我!”
曲溪將鐮鼬送手機的事情告訴了眾人,眾人心中對不知火明日香的喜愛又增加了一份。
“你是說……未來的我讓鐮鼬幫了你?”不知火明日香欣喜的問道。
“是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很有可能會被那個戴口罩的女人拉下車去,這一次真是多虧你啦。”
眾人又默默的看向桌子上的畫像,視線停在了那個戴口罩的女人身上。
經過曲溪的提醒,眾人才回想起來這個女人在公交車上顯得頗為活躍,她一開始就想上前和杜羽攀談,之后又說丟失了手機,最后又要強行拉曲溪下車。
“杜羽,你曾經見過這個戴口罩的女人嗎?”織女指著桌子上的畫像問道。
“這……”杜羽皺起眉頭看了看那張畫像,面帶為難,“首先這個女人戴著口罩,僅憑一雙眼睛我很難知道自己是不是見過她,況且這還是一張由蠶絲繡成的畫像,實在是太難辨認了……”
織女聽后只能默默的將口罩女的畫像拿到一邊,說:“既然如此,咱們就暫時認為你并不認識這個女孩。”
杜羽也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是這個女孩我不認識,那個面容丑陋的女孩我也不認識。”
說完他就指了指另一張畫像,然后又開口說道:“但我知道,這兩個女孩中有一個是小年,可不管哪一個女孩是小年,另外一個我都不認識……”
織女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丑陋的女孩應該就是小年,而那個戴口罩的女孩則是一個見所未見的人物。”
“丑陋的女孩就是小年?為什麼這麼確定?”杜羽疑惑的問道。
“因為看那個戴口罩的女孩看言談舉止,儼然是個古人,她稱自己為在下,跟小年的說話方式有著很大的差別。”
織女說完就在丑陋女孩的那張畫像上,寫下小年兩個字,算是確認了她的身份。
“那剩下這兩個人呢?”織女又問道,“你認識他們嗎?”
現在桌子上只剩下醉酒的男人和冷峻的男人。
杜羽看了看那個面容冷峻的男人,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我也從未見過,可另一個……”
另一張畫像上的醉酒書生讓杜羽覺得非常眼熟,自己好像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啊!”
杜羽驚呼一聲:“是那個唱戲的!”
“唱戲的?”幾人一愣,不知道杜羽什麼意思。
“這個人曾經攔下我,要給我唱戲!”杜羽皺著眉頭說道,“是什麼戲來著……”
一旁的曲溪看了看杜羽,然后試探性的問道:“評戲?”
“對對對!”杜羽連忙點頭,“是評戲啊!你怎麼知道?”
曲溪說道:“先前這個男人幫我教訓了一下周壯實,他跟周壯實說了我會請你聽一段評戲類似的話……”
織女望了望杜羽,問道:“你在哪里見過這個唱戲的?”
“好像是牛郎的酒吧那里……”杜羽回憶道,“我以為他就是個酒吧門口賣唱的,沒想到后來跟了我,成了圣七杰啊……”
織女點點頭,將這個醉酒男人的畫像收了起來,說道:“我會去幫你問問牛郎,如果那個醉酒男人真在那里,我想辦法讓他來見你。”
“哦……好……”杜羽答應了下來。
此時桌面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張畫像了。
就是那個面容冷峻的男人。
不知火明日香看到這個男人后,默默的低下了頭。
“既然杜羽沒見過這個人,我們就只能再等等看了,說不定某天他會自己出現呢……”織女說,“戰其勝,你跟他交過手,有看出什麼門道嗎?”
戰其勝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很奇怪,這個人的功夫不像是尋常路數,一招一式都頗為古怪,但卻不是邪修,他的修為也和我差不多,只是這個人我從未在仙界見過。”
織女也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面容冷峻的男人看起來很像是這一次任務中,圣七杰的隊長,我隱約看到有好幾個人都在聽從他的命令。”
“隊長?”杜羽聽到這句話,有些不解,“為什麼最早和我認識的阿慚和阿愧不是隊長,反而是這個男人呢?”
“那就只有見到他才能知道了。”織女又看了看眾人,說道,“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確定了圣七杰中五個人的身份,只有兩個人無法尋到,那就是口罩女和冷峻男,大家也可以回憶一下自己曾經見過的人,畢竟杜羽有可能會因為我們而跟圣七杰相識,我們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找齊除了阿慚阿愧之外的五個人,否則杜羽會更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