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得丑陋不堪,你卻在這兒梳理發型,準備約會。」
潘偉強驚慌地說:「你是警察?」
「警察?我可不是那麼善良的人。」
我笑了。
潘偉強突然動了,他連忙朝著我身旁的空地沖去,撒開雙腿就往外頭跑。
我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他狠狠扯了回來。
被扯回來的瞬間,潘偉強急忙一拳砸向了我,我避開了他的拳頭,旁邊的儀表車床上放著一個老刀片,我拿起刀片,猛地劃在了他的臉上!
潘偉強痛得捂住了臉,還沒等他慘叫,我已經又是一刀劃斷了他的嘴唇!
這一下,他痛得連慘叫都極其別扭。
「還沒完,你給了她三刀,還差一刀。」
我抓住他的頭發,最后一刀劃過了他的整張臉。
鐵棚里,潘偉強的慘叫聲是那般歇斯底里。
我抓著刀片,輕聲說:「警察不會給你這個,法律也不會給你這個……但我會。」
潘偉強不敢反抗,他趴在地上,哭著與我說:「放……放過我……」
「當年別人也哭著求你放過他,可你心軟了嗎?好奇怪,你自己就是個拋棄了善良的人,為什麼要求別人對你善良呢?」
他永遠是個英雄
| 他永遠是個英雄
我一腳踹在了潘偉強的腦袋上,正好鐵棚里有個鐵鏈,我索性用鐵鏈把他的雙腳綁了起來。
隨后我又檢查了一下鐵棚,在摩托車的巷子里找到了鎖車用的 U 型鎖。
我打開 U 型鎖,用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的頭不可避免地壓在地上,我直接用 U 型鎖將他的脖子和鐵棚的欄桿綁在一起。
U 型鎖很緊,潘偉強痛得一直哭,而且有些喘不過氣,他哆哆嗦嗦地與我說:「我錯了……我真錯了……」
這家伙被砍斷了嘴唇,說話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你不知錯,你只是害怕懲罰,每個罪人都是因為害怕懲罰才會說自己錯了。如果你知道自己是錯的,一開始你為何這樣做?如果你發覺自己是錯的,為什麼不早去自首?罪人的道歉最不可信。」
我拿出了他的手機,下載了一個變聲器。
隨后我給蘇清河打去了電話,當電話接通后,那邊聲音有些沙啞:「你好,請問哪位?」
我說:「10 年犯下三次搶劫案的逃犯潘偉強被親戚收留在通海西路 95 號,盡快來吧。」
講話的功夫,我從儀表車床旁抓了一把鐵屑,對準了潘偉強的嘴想喂進去,他嚇得連連搖頭嗚嗚。
電話那頭的蘇清河吃驚地問:「你是誰?」
我忽然想起了他在醫院對我撒的慌,頓時心里滿是怨氣,于是我說:「我是你爹,愛來不來。」
說話的同時,因為潘偉強不肯張嘴的緣故,我一腳踹在了他身上,他頓時又發出了一聲慘叫,估計是讓蘇清河聽得清清楚楚了。
電話那邊,再次傳來了蘇清河的驚呼:「你神經病吧!我就在通海西路!」
哈?
這大半夜的,他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干什麼?
我沒時間折磨潘偉強了,收起鐵屑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夜幕之中,而這個時候,遠處的街道亮起了車燈。
那車子朝著這邊開了過來,而且速度還不慢,果真是蘇清河的車!
我連忙扭身就走,竄進了旁邊的小巷子里,身后傳來了蘇清河的一聲站住,我怎麼可能會站住,連忙加速逃跑!
我跑出很遠,心里直罵倒霉,我就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蘇清河會在大半夜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多虧我在出發之前比較謹慎,早已經把這附近的地圖看過,做人做事果然還是要謹慎再謹慎。
幸好,他沒有追上來。
我不敢大意,還是繼續逃了一段路,等逃出許遠,我才給陳小九打去了電話。
那邊接通后,我說:「潘偉強已經搞定了,目標達成了。」
她遲疑了一會兒,最后說:「其實……目標沒達成。」
「什麼叫沒達成?」
「陳識,我若是與你說了,你千萬不要激動。」
「怎麼?」
她說:「其實三年后需要你拯救的那個人……是蘇清河!」
「什麼意思?」
「三年后的世界……蘇清河死了,我知道他對你而言很不一般,所以之前不想提到這件事。」
我心中猛地一驚。
陳小九告訴我,這就牽扯到了她沒告訴我的那兩個兇惡逃犯。
他倆名為連云天跟連鶴,是倆兄弟。
連家兄弟曾經犯下了令人發指的殺人案,他們搶走了一名男子所有的錢財,之后甚至還將他埋在土里露出腦袋,活活用石頭將他砸死。
因為手段過于殘忍,當初還引起過不小的轟動。
可惜的是,這案子變成了一樁懸案。
蘇清河從未放棄這個案子,他一直追尋連家兄弟的線索。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找到了連家兄弟的下落。
可連家兄弟拒捕強烈,哪怕已經無路可逃,弟弟連鶴卻還是對蘇清河發動猛攻。
蘇清河身中七刀,腸子都掉了出來,卻還是死死抓著連鶴不讓離去,壯烈地犧牲在街頭,連家兄弟也被警方抓捕。
陳小九嘆著氣說:「我讓你去幫忙抓逃犯,是因為我知道你和蘇清河的感情很好,你一定會把這份功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