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長生是個跛子。
他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小時候有次生病發燒去縣里的衛生院打針,那護士是個新來的,給他打屁股針時候扎到了神經上。
等他好些了家里人才發現,胡長生也因此瘸了一條腿。
但當時事情已經發生了,家里也沒那治療的條件,胡老太太跑到衛生院大鬧了一場,那小護士愣是一分錢沒賠。
都那麼長時間了,誰知道你是在哪弄瘸的賴在她頭上,沒準天生就是瘸的。
胡老太太不干,隔三差五過去鬧,后來小護士家里人幫忙,將她從那地方調走了,去了哪里也沒人告訴胡老太太。
十里八鄉都知道胡長生是怎麼瘸的,再加上他那個老娘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胡家又窮。
胡長生的親事因此沒了著落,但凡閨女像樣的人家都不會考慮他家,能跟他的也沒什麼好名聲。
可胡老太太特別挑,一來二去,胡長生就上了四十歲,這回能跟他配的就只有那些寡婦了。
胡老太太覺得配寡婦委屈兒子,于是繼續耽誤,后來她去世時胡長生都五十歲了。
胡老太太管得嚴,胡長生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夏天時他偷偷躲在大橋下,看村里的婦女們洗澡,眼饞的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所以那次醉酒后和大妮成了事,讓他沒事就惦記。
即使當時被老趙敲了不少錢,胡長生仍舊念念不忘,好在后來那小丫頭等于被老趙掛了牌,只要他出錢,也能過去睡一覺。
胡長生也算是吃過肉的人,現在再讓他吃素可受不了,他將床掀開,拿出老娘留給自己的梳妝匣子。
里面都是胡老太太去世前給他的東西,有一些老物件,還有些錢。
胡長生將所有零散的錢都扒拉到一起,呸了一口唾沫在手上,開始數了起來。
“二十,四十,五十……”
好一會兒,他總算數出了五百塊來,都是十塊二十塊的零錢,湊了厚厚一沓子。
胡長生將錢揣在褲子口袋里,見已經九點了,這才揣著手電筒往村頭他心心念念的的二層樓去。
這時候路上已經沒多少人了,何況就算遇見了也沒關系,村里許多老爺們都知道這件事,常去的幾個人也都互相認識。
他走到老趙家門外,抬起手在門上連著敲了五下,等了一會兒又敲了兩下。
這是老趙定下的規矩,晚上想要過來睡覺就要按照這種方式敲門。
很快,二層小樓的門開了,趙老太太從屋里出來。
但她并沒直接開門,而是站在了門后,“誰呀?”
“是我!”
胡長生急忙回道,將事先準備好的錢從門縫中塞了過去。
因為零錢太多,他塞了好幾次才全過去。
“我今晚包宿。“
趙老太太數了數錢,滿意的點頭,“行,那我就不讓別人過來了!”
胡長生興奮的搓搓手,從趙老太太打開的門縫中鉆了進去,一想到一會兒水蔥似的小姑娘就要躺在自己懷里任他為所欲為,胡長生忍不住渾身發熱快走幾步。
跟往常不一樣的是,大妮的房間里今天沒開燈,不過借著窗外的月光,胡長生也能大概看清。
她緊抓著床邊的褥子,滿臉驚慌的看著他,那水靈的小模樣,真是讓胡長生惦記到心坎里。
乖乖,這麼水靈的丫頭,還是他給開的包嘞!
胡長生迫不及待的將衣服全都脫光,朝著床邊的大妮就撲了過去,卻被她一下子閃開了。
“你、你要干嘛,你別過來!”
胡長生一下子撲在床上,這還是大妮第一次反抗他,沒讓胡長生有半點不滿,反而覺得這女娃會玩情趣了。
“我要干嘛你還不知道嗎?我今天可是給了你奶奶五百,你這一晚上都是我的,你說我要干嘛?”
胡長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再次朝著大妮撲了過去。
“快,給老子摸摸,老子都要想死你了!”
這次大妮就沒那麼幸運了,她被胡長生抓按在懷里上下其手。
大妮慘白著一張臉,眼里寫滿了驚慌,她拼命反抗,“不要,你快走開,我不認識你,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胡長生一下子樂了,“報警?老子花錢了的,有本事你就報警,看你爺奶不打斷你的腿!”
他這會兒耐心所剩不多,一把撕開了大妞胸前的衣服,朝著那露出的地方就咬了過去。
“啊——不要啊!!你快放開我!”
“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不然遭罪的可是你!”
“走開!爺爺奶奶救命啊!!”
大妮扯開嗓子大聲喊,寂靜的夜里,胡長生生怕她驚動周圍的鄰居。
他趕忙捂住大妮的嘴,將人摁在被子里。
“小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胡長生畢竟是個大男人,只要發了狠,一般女人根本不是對手,更何況當時身子壓著的姑娘并沒反抗的很大力。
就是手感有些不太對。
胡大力想開燈仔細看去,卻不想那丫頭一下子碰在了他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胡長生熱血只沖頭頂,什麼都顧不上了、
這天晚上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總覺得特別興奮,于是拉著大妮一遍又一遍,等到雞叫聲響起,他才疲憊的趴在床上,摟著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