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府里雙胞胎少爺的兩周歲生辰,整個府宅喜氣洋洋一片,就連下人們,都賞賜了好的酒菜一起慶祝。
也是這個時候,舒禹舟和蘭鴛才明白,原來祁家小姐是祁家的獨女,那個姑爺是上門贅婿。
不過還有一點奇怪的事,就是每次跟隨張畢去偷窺大小姐時,都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很模糊。
就像今天的生辰宴,每個人的臉,舒禹舟都看得很清楚,唯獨那個大小姐,很模糊很模糊。
“太奶奶,這是什麼情況?”舒禹舟問。
蘭鴛也是第一次遇到,只見奶媽手中抱著的雙胞胎小孩,就是當時在林子里見到的那兩個。
可孩子的母親,卻一直都是模糊的,連五官都看不清,很詭異,難道是煞鬼故意的?
“先往下看看吧。”她也在思考。
宴席很隆重,賓客們在傍晚的時候,也紛紛坐上馬車離去,而莊園里的眾人,也都有些半醉的形態。
舒禹舟見那個姑爺喝得爛醉,隨后被下人扶走,而那個有些微醺的大小姐也邁著腳步,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為他和老祖宗是一直跟著張畢,所以能很清楚的看到張畢在尾隨大小姐,直到那房門緊閉熄了燈,他還在暗處偷偷看。
隨著夜深,張畢見周圍的小丫鬟都退了下去,他才邁著腳步,偷偷的打開了大小姐的房門。
舒禹舟一臉詫異,他也跟了上去,只是房間里很暗,唯有外面房檐上掛著的燈籠,透出一絲微微光亮。
他看見張畢偷偷摸摸的跑到床上,迫不及待。
蘭鴛嘴角扯了扯,似乎很無語看到這個場景,不過好在很模糊,視線不清楚,但那聲音卻傳了過來。
“相公,你不是喝醉了嗎。”大小姐被吵醒,嘴里嘟囔著。
“哎呀,你都沒洗澡,渾身臭死了。”那大小姐有些不悅的語氣,不過聽著語氣,倒是還沒睡醒的狀態。
張畢沒說話,而是一直在折騰著她,雖然被錯認了,可好處在于大小姐以為他是姑爺,所以很配合。
一夜過去,天還沒亮,張畢就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沒有任何人發現。
舒禹舟不由豎起一個大拇指,轉頭看向老祖宗,道:“天衣無縫。”
蘭鴛蹙眉,眼神嫌棄的看著張畢離去的背影,說了兩個字:“惡心。”
舒禹舟雖然能理解,男人好色是正常的,但這已經不是單純好色那麼簡單了,這是犯,都成強犯了。
很快,這件事還是被發現了,是大小姐單獨發現的,因為在她洗澡時,看到了窗戶上多出來一雙眼睛,她嚇一跳,卻下意識的不敢大叫。
而眼神貪婪的張畢,是明目張膽的進去,看著慌張的大小姐,他彎腰湊近過去。
“大小姐,是我啊,那天晚上,您真的好香。”
說完,只見那模糊的身影不停的往后靠,似乎是在躲避著他,語氣帶著驚慌失措。
“你別過來,我叫人了。”
張畢眼神有些邪惡,但看向女人的目光,又是帶著癡迷和貪婪。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過去,道:“大小姐,您怎麼敢叫,您如今衣衫不整,要是叫人過來,清白可就不保了。”
“大膽,你別過來!”那道身影雖然模糊,可不難聽出,她語氣的顫抖。
“大小姐還是莫要說話,等下被發現了,您可是要被浸豬籠的。”說完,張畢再也忍不住,直接又撲了上去。
大小姐是真的不敢大叫,她害怕,怕被人看到,若是清白被毀,她的家庭也毀了。
即使現在清政被推翻,可女子清白依然重要,清白不保,即使是被逼的,可下場絕對也很凄慘,這個世道,向來如此。
她一邊反抗,一邊掙扎,但還是掙扎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
直到她在地板上,猶如一具麻木的尸體,沒有任何動靜。
張畢完事后,還親了一口她的額頭,眼神帶著貪欲,說:“大小姐真乖,像那天晚上一樣聽話。”
此刻,在地板上躺著的女人終于有了動靜,她嘶啞的嗓子問:“孩子周歲那天晚上,是你?”
張畢見她想起來了,嘴角壞笑,說了個字“是。”
女人身子僵住,即使從舒禹舟這個角度看,那女子身影模糊,但卻還是感受到了女子的絕望。
“難怪我過后只覺得怪怪的。”那女人說完,語氣帶著哭腔。
“大小姐,小的是真的喜歡你,我們一直這樣好不好。”他眼神帶著扭曲。
直到很久,他才結束,隨后見時間不早了,又從窗戶處爬了出去,獨留地上的女人在呆滯。
這樣的關系,持續了好久,直到事情終于敗露,有一天,竟被一個丫鬟撞見了,鬧得整個莊園都知道。
一時之間,每個人都在私底下議論,而入贅過來的姑爺情緒激動,甚至想收拾包袱離開。
后來,是大小姐跪下來,哭著說一切都是被逼的,可卻無人相信。
大小姐就這樣被囚禁了起來,祁老爺見狀,下令封鎖消息,因為是他自己的獨女,所以他要想盡辦法的去保全她
可即便這樣,還是堵不住悠悠眾口,姑爺雖然最終沒有離開,可卻搬去了其他的院子。
而被下令亂棍打死的張畢,其實只是休克了而已,他被丟在山里,遇到了一個改變了他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