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禹舟可是花了兩個多小時,在電腦上查了好久才整理出來的,寫完都半夜了。
蘭鴛神情一愣,瞬間明白了舒禹舟話中的意思,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她之前怎麼沒想到。
而在旁邊的裴潯,不知道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感到有些一頭霧水。
此刻,蘭鴛拿起筆記本,然后與城地圖對應上去,還真別說,這大冤種的字跡挺端正,一筆一劃清清楚楚。
裴潯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也幫起了忙,一同將這個城市發生的歷史案件位置都對上地圖。
過了半個小時,三人將所有地方發生的信息都對上去后,此刻,只見整個地圖都是被畫得密密麻麻。
蘭鴛突然猛然一震,看向裴潯,說:“你,去把隔壁那幾個人叫過來。”
裴潯見蘭鴛表情嚴肅,二話不說就直接起身出門去了。
這時,作為新手村的菜鳥,舒禹舟還在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地圖研究,看了一會兒,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疑惑的開口。
“老祖宗啊,我沒看明白。”
蘭鴛瞥了一眼過去,說:“看不明白不是正常嗎,你是去年四月份開始慢慢接觸道法,現在是一月份,不到一年的時間,要學習的東西多了去了,陣法我們還沒學到那麼廣,所以你肯定不明白。”
蘭鴛說完,倒是對這大冤種剛剛的做法很滿意,也沒人交代他,自己就去整理了一些歷史發生的案件地點,這舉動,幫助甚大。
“你剛剛是怎麼想到,要整理這些地理位置所有資料的?”蘭鴛好奇的問。
舒禹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雖然我接觸陣法的知識點比較少,但這種陣法,我猜測也許會跟歷史案件作為引子,所以我試著查詢一下資料。
”
蘭鴛點頭,淡定的說:“做得好。”
話音剛落,就看到特殊部門四個人跟隨著裴潯過來了。
因為是深夜,他們都準備睡了,所以幾人身穿的都是睡衣,大家都是熟人,也都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
承弘道長年紀大了,他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余光掃過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字跡,不用說,就已經明白了這地圖是干什麼用的。
“蘭小姐,您半夜叫我們過來,是不是已經找到陣眼的破綻了。”刑夜看向茶幾上擺著的地圖。
蘭鴛點頭,這時候,只見眾人都圍坐過來,直勾勾的看向茶幾上的地圖。
承弘道長雖然年紀大了,不過因為是修煉之人,所以還是能看得清的。
他一邊在思考,一邊說:“這城以前每個地方發生的事,其實都是比較嚴重的,如果是敵國為了做陣,而從中挑選幾個引子出來,怕是我們也不好判定方位。”
刑夜也明白這張地圖的意思了,他雖年輕,可也是從小開始學道法的,知識的儲備還是有的。
“對,城是一個面積比較大的城市,很難判定陣眼是放在什麼地方。”刑夜說完,皺起了眉頭。
這時,舒禹舟用手指了指地圖,說:“這個平安街的方位,是看到路依依出現的地方,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個方位,居然沒發生什麼重大事件,歷史上,也沒關于平安街的記載。”
話音剛落,所有人眼神一震,連蘭鴛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明明沒說,可這大冤種的想法竟與自己不謀而合。
這下,承弘道長恍然大悟,他再次的看向地圖,發現城雖然發生過很多重大歷史案件,可卻也有那麼幾個地方,似乎平靜如常。
“當初城被敵國給強占,有很多地方成了嚴重的戰區,其中轟炸最嚴重的,是方位以及死傷最嚴重的方位。”舒禹舟開始分析。
“而平安街為什麼沒有傷亡記載,是因為曾經敵國臨時在這里建立,城總司令部的一個位置。”舒禹舟說完,看向眾人。
“還有這里,這里,以及這個方位,一共分為五個方向,向外延伸,控制了整個城區域。”承弘道長突然有些激動。
眼下,即使大家還沒分析完,就已經大致的鎖定了方位。
承弘道長看向舒禹舟,不由感嘆:“還是你們年輕人有想法,我年紀大了,容易鉆牛角尖,還真想不出來這一回事。”
話落,特殊部門的刑夜,安北,羅子宜三人不由感到慚愧,的確是缺乏思考了,大家都沒想到,敵人會是以這種的方法來開啟陣眼。
蘭鴛見狀,于是伸出纖細的手,指了指那幾個方位。
“如果我們猜得沒錯,那就是這幾個沒發生重大傷亡的地理位置,是敵人做陣眼的引子,從這五個方位開啟全陣。”
“所以路依依出現的地方,正好是引子周圍,即使是跟刑夜去到酒店,那個酒店的方位,也是在引子的不遠處。”
“由此可見,這五個引子方位,是可以進陣的一個破綻,但問題也來了,陣法里存在傷害是真實的,所以進去后,誰也不知里面是什麼樣子。”蘭鴛說。
話落,所有人都開始面色凝重,能將一個城市做成陣法,不是普通道士的力量。
還有一個值得擔憂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會開啟這個陣法?開陣的人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