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問你,以前在禁區里走失的人都去了哪里?”蘭鴛問。
話落,神秘女子直勾勾的盯著蘭鴛,本不想回答,可現在她處于弱勢,還沒找到機會逃走之前,她要配合著。
“這里是古蘭,是我的國家,我在我自己的領域之上還有人頻頻過來,我無害人之心,可那群人倒好,在外面玩也就罷了,結果來到了這個地方,觸碰了陣法,被吞噬了。”
“因為陣法不穩定,所以這個地方的入口,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然后再莫名其妙的消失。”
“我為了不讓人進來,早在很久以前,就學習了現代人的字體,在外面立了一塊牌子,寫著沙漠禁區四個字,可耐不住總是有人過來送死。”
神秘女人說完,眼神帶著憤怒還有嫌惡,似乎很討厭別人進入她的領地。
舒禹舟怔住,又問:“可那些進來玩的人,怎麼又被秘密的送出去了?”
神秘女人聽罷,眼里是對那些旅客的不耐,道:“那些人在宮外游玩,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點了就會利用法術將人迷惑出去,他們在這過程是沒有記憶的,實則是原路返回。”
“但我又不是時時刻刻的關注著走進來的人,有的人偏要來到這里,這是我陣法的中心,自然不是什麼都能觸碰,他們胡亂行走,碰到了不該碰的被陣法吞噬,祭奠在了這里。”
舒禹舟愣住,原來那些失蹤的人都死了,之前他還說在陣法里找人,看來就算是找,也找不到。
“你在這弄陣法干嘛?”舒禹舟問。
神秘女人看向大殿中上百棺材,眼神堅定,說了兩個字,“復國。
”
此時,蘭鴛本想說什麼,結果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似乎整個宮殿都在搖晃,她站不穩,還往邊上踉蹌了一下。
舒禹舟察覺到危險,急忙的扶住蘭鴛,然后抬頭看著這搖搖欲墜的宮殿,仿佛在下一刻,這個地方就要崩塌一樣。
神秘女人面色瞬間驚恐,仿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她憤怒的朝著眼前兩人怒吼:“你們做了什麼!”
舒禹舟一臉懵逼,搖頭,說:“我們可一直都在這里,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神秘女人看到整個宮殿還在劇烈的抖動,要不是陣法在撐著,這里已經坍塌成為一片廢墟。
她來不及思考,急忙朝著門口走去,只是剛走出門,迎面而來的兩人讓她愣在原地。
蘭鴛和舒禹舟往神秘女人的目光看去,不知道赫連承澤和寧德佑什麼時候掙開了束縛,已經逼近過來。
此時,赫連承澤手中一張黑符充滿了肅殺之意,他眼里邪魅的笑,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冷意,看著眼前的神秘面紗女人,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你怎麼可以行動了,還可以……”神秘面紗女人滿臉驚恐。
——
事情回到之前……
被不知名術法禁錮的寧德佑還以為就這樣等死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舒禹舟和祖師蘭鴛,追著那名神秘女人消失在了祭臺周圍。
只是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禁錮就被解開了,他一臉驚訝,轉頭看見了方丈手中閃著一道符咒。
“這,咱們不是不能使用法術了嗎?”寧德佑震驚的說。
此刻,赫連承澤冷笑,他今日前來探查這個古蘭西域王宮,結果因為法術無法施展,遭到了一個女人的暗算,被封在了這臟兮兮的棺材里。
不過好在剛剛看到舒禹舟才得到了啟發,那小子身上融入了仙器,所以可以抵抗住聚靈器的影響使用術法。
所以,他想到了身上隨身攜帶的般若鏡,般若鏡是道門流傳了很久的神器,他試著驅動,果然,也可以抵御這聚靈器的禁錮。
想來這大名鼎鼎的聚靈器可能經過了上千年的消耗,它的力量已經被削得很弱了,現在只要人帶著神器在身,就可以抵御住那股壓力,正常使用術法。
“這里是一個陣法,我們想辦法先去破壞結界。”赫連承澤來不及解釋,他今天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搶奪聚靈器。
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因為蘭鴛用不了法術,只有舒禹舟那個廢物,那麼就可以證明,只要不出這個空間,他就可以輕松的掌控全局。
寧德佑不知道方丈是怎麼解開禁錮的,總之滿眼都是佩服,聽見方丈的話,他答了聲,“是!”
此時,兩人邁著步子,開始探查這里。
赫連承澤又耗了些修為,用神識在這整個王宮游走,果然,了解所有奇門陣法的他,瞬間關注到了一個陣法薄弱的地方。
他快速的走去那邊,開始探查這個陣法,才不過一會兒,就猜出了大致事情,他只是輕輕的將那個連接陣法的蠟燭給熄滅了,陣法果然開始松動。
寧德佑見狀,不由瞪大了眼,他一直都知道方丈厲害,沒想到那麼厲害,三兩下就尋到了破綻。
“那個女人就是個紙老虎,方才連舒禹舟那個廢物都打不過,證明她身上沒什麼本事,可沒本事的話卻能利用神器開結界,所以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