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應真先生蘇醒過來之后,打嘴巴打的你只叫爸爸。有這事沒有?”
“別聽別人傳閑話,老人家我什麼時候和大術士翻過臉?”雖然被妖王說破,不過老家伙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尷尬的表情。嘿嘿一笑之后,歸不歸繼續說道:“就算這個閑話是真的,我老人家也沒有什麼丟人的。席應真大術士這輩子打過多少人的巴掌,打完了還能開口叫爸爸的更沒有幾個人吧?”
“應真先生的巴掌,和歸不歸你的臉皮,都是本王非常敬佩的。”妖王又是哈哈一笑之后,再次說道:“我們再次在姬哀的府里見面,這個不是巧合吧?是不是那幾個小畜生已經有了下落?跟它們去說,它們三個畜生惹下來這麼大的禍事,太子的身份已經被本王褫奪。回到妖山之后去找他們的王叔領罪,先做十年的苦工……”
“和孩子們無關。”歸不歸干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是有人在計劃對殿下你不利,碰巧被百無求那孩子聽到了。當時這孩子什麼都不顧,老人家我一個沒攔住,自己跑出來要給殿下報信。我們走散了,這不就來殿下這個看看百無求那孩子是不是已經前一步到了殿下這里。順便也跟殿下您通個氣,沒事的話殿下還是早點回妖山的……”
沒等歸不歸說完,吳勉、歸不歸和小任叁便覺得眼前一花。隨后那位妖王殿下已經出現在了三個人的眼前,現在的妖王身上沒了那套火焰盔甲。雖然只穿著一身便服,不過渾身上下還是冒著一股英武之氣。
出現之后,妖王一把抓住了歸不歸的衣服前襟。盯著老家伙的眼睛,冷冰冰的一字一句說道:“再說一遍,百無求怎麼了?”
雖然被妖王抓住,不過老家伙的臉上卻沒有一點驚慌之色。老家伙只是苦笑了一聲之后,對著妖王說道:“殿下,我們只是和百無求走散了。您也知道百無求的心眼不是很靈光,您別瞪眼不是說他缺心眼,就是有時候一根筋而已,迷路什麼的也是太正常不過了。”
“迷路?到底怎麼回事?說……”雖然聽到百無求可能只是迷路了,不過妖王臉上還是好像掛了一層冰爽一樣。吳勉看到之后皺了皺眉頭,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被歸不歸的眼神攔住。隨后老家伙將廣仁到來之前,問天樓主姬牢不請自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老家伙的話里將方士一門摘得干干凈凈,聽著完全就是問天樓主姬牢自己出謀劃策,要借助歸不歸的力量,將妖王置于死地的。
“想不到還真被百疆猜對了,問天樓早晚是個禍害。對付應真先生不成,就馬上禍水東移,將矛頭指向本王了。”等到歸不歸說完之后,妖王冷笑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他以為這樣自己就能從泥潭里面把身子拔出來嗎?一個小小的問天樓打打你們人世間皇帝寶座的主意還到罷了,竟然想要撼動妖山千百年的根基。那麼本王先替你們將問天樓徹底的抹掉。”
在歸不歸的話里,妖王沒有聽出來破綻。當下便放過了這個老家伙,等著曹石頭一溜小跑的上來之后,它們爺倆開始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吳勉、歸不歸對視一眼之后,帶著小任叁在后面跟隨。由于昨天小任叁剛剛在曹石頭的手下吃了虧,現在這個小家伙不敢靠的太近,怯生生的躲在了歸不歸身后,生怕那個曹石頭突然沖過來。到是曹石頭時不時的回頭沖著小任叁做個鬼臉。
不多時,吳勉、歸不歸和小任叁便跟隨著妖王身后到了地宮上面的山洞里。就在妖王的腳踏到地面的同時,妖王的臉色突然變了,它冷冷的笑了一聲之后,對著空氣說道:“這中禁制當年是徐福上妖山的時候,擺過一次專門來對付我們散仙的。怎麼說來,今天趟這混水的除了問天樓之外,大方師你也帶著人來了,是吧?”
“殿下,怎麼說我也是方士一門出來的,算起來也是廣仁、歸不歸他們的前輩。為什麼這樣的陣法不會是我擺下的呢?”這個時候,空氣當中傳來了樓主那似笑非笑的聲音。
說到這里的時候,樓主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再次響起來的時候,卻把矛頭對準了吳勉和歸不歸:“歸、吳二位,多謝你們兩位以身犯險將妖王引出來。后面的事情交給我問天樓和方士一門就可以了,你們可以退出來了。不過小心妖王殿下報復,如果你們功成之后再受了傷,那麼可就有些難看了……”
“姬牢,你看本王像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妖王向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樓梯上之后,繼續對著空氣中樓主的聲音說道:“讓廣仁也出來吧,本王雖然久為下山,不過這是誰擺下的陣法,還是瞞不過本王這雙眼睛的。
”
空氣中樓主的聲音消失,片刻之后,大方師廣仁的聲音響了起來:“愧居大方師之位廣仁見過妖王殿下了,邯鄲城一別,想不到在這里可以見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