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勉先生你在的地方,風水自然是錯不了的。”鬼臉男人的肚子里面又是一陣鬼笑之后,繼續說道:“不過既然是辛辛苦苦改變的國運,我自然不想再有什麼變化。可惜王莽的德行不夠,現在國運又有了新的變數,我不管怎麼推演計算,吳勉先生你都在這變化的國運里面。本來想來聽吳勉先生說一句左右兩不相幫的話,不過再想想,還是請吳勉先生和這兩位小朋友去我那里做客,等到云開霧散之時,你們三位自然還是自由之身。”
吳勉冷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比我們更加影響國運的劉喜被你放走了,卻把我們三個帶走。樓主,你真的是為了什麼國運嗎?歸不歸是不在這里,你就以為沒有人看懂你的心思了嗎?你要帶走我和它們倆,和國運無關,和另外一個你有關系。這個算是我替歸不歸那個老家伙說的沒錯吧?”
吳勉說完之后,鬼臉男人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只是他的臉被面具當著,看不到現在的表情。
不過鬼臉男人的這個反應已經在吳勉的意料之中,白發男人頓了一下之后,又繼續說道:“另外一個你應該還在廣仁的手上,你把我們留到現在才想起來帶走。是擔心稍后在國運改變的時侯,廣仁會突然出現,用另外一個你來作為要挾。你倒不如索性把我們三個抓到手里,讓大方師也投鼠忌器,是吧?”
這幾句話說完,帶著面具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隨后說道:“以前的心思都用在歸不歸身上,反倒小看你了。
我真的不敢想象再給你幾百年光景,等到你的術法到了大神通的地步。加上你這不遜歸不歸的心智,我都有點不敢繼續往下想了。越想越難看……”
說話的時侯,鬼臉男人的手里憑空出現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隨著他的手腕一抖,天際當中竟然劃過了一道閃電。隨后“轟隆!”的一聲響,閃電擊打在他手中長劍的劍鋒上。閃過一道奪人二目的光芒,將這座院子里面照耀的燈火通明起來。
“本來我們還想等著你身上的種子成熟之后再動手,現在看起來,真等到那個時侯,我們倆的處境就太危險了。順便也讓我報一下當年的奪臉之仇……”說話的時侯,鬼臉男人將臉上的鬼臉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來一張沒有無關,整體凹陷的半張臉,正是當面被吳勉毀了半張臉的問天樓主。一陣鬼笑之后,問天樓主手握著異常光亮的長劍,一步一步的向著吳勉的方向走過去。
就在問天樓主手中出現長劍的時侯,吳勉的手在身上摸了一下。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沒有臉的男人怔了一下,隨后條件反射一樣的停下了腳步。頓了一下之后,他的肚子里面發出來一身破鑼一樣的笑聲。笑聲停頓之后,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的法器是那條真龍的逆鱗所致,不過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還會沒有防備嗎?”
說完之后,問天樓主再次一步一步的向著吳勉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和吳勉還有七八丈距離的時侯,白發男人突然對著樓主的方向揮了揮手。
幾乎就在吳勉動手的同時,樓主手中長劍的光芒突然暴漲。刺的百無求和小任叁瞬間閉上了眼睛,在這光芒的照射之下,問天樓主看到吳勉手中閃過一道異常的光芒。
看到那道光芒對著自己飛過來之后,問天樓主急忙用長劍格擋。“卡擦!”的一聲,幾塊好像水晶碎片一樣的東西被長劍打碎,掉落在問天樓主的腳下。
“我說過了,吃過了一次大虧,這次怎麼可能沒有防備。”‘看’到了地面上的水晶碎片之后,問天樓主又發出了幾聲鬼笑,隨后繼續向著吳勉走了過去。
這些年來,吳勉一直仰仗著自己無意中得到的龍鱗法器。像這樣法器被瞬間毀掉的情形還是第一次遇到,當下,這個白發男人又連連對著問天樓主連連揮手,不過在那柄怪異長劍之下,龍鱗法器接連被樓主打落。一時之間,吳勉已經開始連連向后退去。
“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考慮一下那棵種子嗎?你這樣子還真是難看。”看到吳勉除了那幾件龍鱗陣法之外,再沒有其他應該的辦法。沒有臉的樓主有些失望,當下他用長劍護在身前,用他本來是五官的位置對著已經退到了屋下的吳勉,腹部繼續發出來如同有人說話的聲音:“你也沒有幾件法器了,還不住手嗎?真的想逼著我將你的臉孔也揭下來嗎?”
“你已經不要臉了,就能這麼欺負人了嗎?”這個時侯,百無求將自己的外衣脫掉。光著膀子就要過來幫手,經過上次之后,問天樓主知道這個妖物和妖王的關系匪淺。
他現在并不想樹敵太多,當下沒有和百無求一般見識。一個眼神讓自己的弟子纏住了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