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火山的高徒還是對著空氣行完了大禮,隨后這才站起來,對著廣治說道:“還是在海上的時候,邱芳便聽徐福大方師說起過精衛前輩。想不到今日會在這里見到精衛前輩的門人,邱芳也算不枉回到陸地此行了。”
“大家都是方士,邱芳小朋友不用客氣。”廣治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已經算是給徐福門人面子了。頓了一下之后,他繼續對著邱芳說道:“我們也是來這里瞻拜徐福先生故居的,既然小朋友你還要替徐福先生帶舊物走,那麼我們也不耽誤你,請自便吧。”
邱芳笑著答應了一聲之后,先是原地轉了一圈,隨后走到了左邊好像小山一樣的書簡堆前。在里面翻找了片刻之后,找到了兩卷書簡。隨后又在兩外幾處存放書簡的位置上,又找到了五六卷書卷。用床單包好之后,將這幾卷書卷背在了身后。
將書簡背好之后,邱芳這才沖著吳勉三人微微一笑,說道:“三位先生,徐福大方師吩咐要帶的書簡,邱芳已經都帶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要轉告徐福大方師的話,邱芳這就回到海上復命了。”
這個時候,廣治怎麼可能放過邱芳。這位餌島大方師的首徒呵呵一笑,擋在了邱芳的面前,說道:“小朋友不要著急走嘛,我們雖然都是方士,不過畢竟師門不同,我也是很敬仰徐福先生的。既然是徐福先生點名要帶走的東西,那麼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典籍。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看一眼書簡上面都是什麼……”
“這個恐怕不方便吧。
”聽到廣治要查看自己背后的書簡,邱芳條件反射的向后推了一步。當下回頭沖著歸不歸說道:“歸先生,您也是這個意思嗎?”
“那是你們方士的事兒,老人家我一個閑散修士怎麼敢干涉你們方士?”歸不歸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頓了一下之后,他繼續說道:“不過我老人家說一句公道話,邱芳小朋友,你就給廣治看一眼。徐福要你把這些書簡帶回來,可沒說不讓方士同門看吧。怎麼說廣治也是你師祖的人物,多少給他點面子,讓他看一眼。”
現在邱芳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當下,將放在床單里面的竹簡拿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將竹簡放在地上,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秋芳退開之后,廣治馬上坐在地上。一卷一卷的打開書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過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這七卷書簡里面有三卷寫的是男女雙修的功法,另外還有兩卷是女人保養面容的功法,所謂的七十老嫗少婦面容指的就是這個。最后兩卷竟然是房中術陰陽雙補的論證,廣治別看幾百歲的年紀,還是童子之身。精衛一門又不講究這個,好不容易赤紅面容看完之后,廣治將竹簡放回床單里面。對著邱芳說道:“徐福先生好雅興,在海上還有這樣的心思。”
“徐福大方師要這些書簡,自然有大方師的用處。”邱芳不卑不亢的回答了一句之后,轉身對著歸不歸說道:“歸先生,廣治先生已經看完了,您和吳勉先生也要再看看嗎?”
“徐福要傳給你們的典籍,老人家我怎麼好意思看?”歸不歸哈哈一笑之后,瞇縫著眼睛看邱芳重新將這幾卷書簡重新包好背在了身上。
就在邱芳準備要出去的時候,庭院外面突然響起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將這座竹屋都震的亂顫。
當下,房間里面的幾個人愣了一下。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吳勉,他打開了房門之后,直接沖到了門外。就在吳勉沖出去的同時,又是一陣巨響,眼見著外面的墻壁好像隨時都要倒塌一樣。
這個時候,歸不歸、廣治和邱芳三個人也沖了出去。三個人出來的同時,正是爆炸聲停止的間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師尊,這里畢竟還是徐福大方師舊居別院。我們這樣破了陣法闖進去,會不會有所不妥?”
“顧不了那麼多了。”另外一個更加熟悉的聲音回答道:“既然已經在山下抓到百無求和任叁了,再不動手的話,徐福大方師留下來的所遺之物就要落到吳勉、歸不歸他們的手里了。事后,你我師徒遠赴海外去向徐福大方師賠罪,也不能讓東西落到方士一門之外。”
說話的事后,大門口的方向又是一陣巨響。這個事后,就見大門兩側的墻壁上已經出現了幾道細細的裂紋。
廣仁和火山到了……這個時候,歸不歸都皺起來了眉頭。他昨晚偷聽到這兩位大方師是幾天之后才回到,為什麼來的這麼匆忙?
這個時候,門外又響起來一個破鑼一樣的嗓子吼道:“你們什麼意思!老子都說了幾遍了!老子爺倆是路過的,我們家老家伙和老子的小爺叔不在這里。老子不是你們人,不知道怎麼撒謊騙人!快點把老子放了。要不老子就要罵街了,廣仁,別給你們家祖宗添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