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神仙背后做手腳,人家把這筆賬算在你的頭上,早晚都會找你來報復的。”
“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做的手腳?”吳勉冷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人是被席應真堵在這里的,東西是你拿出來的。我就過來看一眼,真來報復有你們兩個大個的頂在前面,我還怕什麼?”
術士爺爺我就知道,這個白頭發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席應真心里罵了一句之后,正想要來找吳勉晦氣的時候,小任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和你們說,天底下敢揍神仙的人有幾個?除了我們人參家的老頭兒,你們還聽說過誰?不是我們人參說大話,你們給做個見證……有誰敢欺負我們人家的老頭兒,我們人參就和他拼了。管他是神仙還是王八蛋——呀,老頭兒,你回來了,那個瘟神呢?沒聽見你抽他嘴巴啊……”
有了小任叁知冷知熱的這幾句話,席應真也忘了要給吳勉一點顏色看看的事情了。將小家伙抱了起來之后,老術士嘿嘿的一笑,說道:“小小的一個疫神,剛剛見到術士爺爺我的面,就跑的沒影了。我的兒,從今往后你也別跟著他們亂跑了。就跟著老頭兒我,怎麼樣?”
“那個當然好啊。”小任叁抱著席應真,在老術士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很是興奮的對著他說道:“等到那個瘟神什麼的,帶著家里的神仙再來。我們人參幫著老頭兒你干架,我們人參在下面使絆,老頭兒你在上面扇嘴巴。想想夠癮……”
本來老家伙也在哈哈大笑,不過聽了小任叁的話之后,老術士怔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將小家伙又放在了地上。
說道:“你不說老頭兒差點把這個忘了,我的兒,你還是先在歸不歸那個老家伙那里在委屈幾年。等到再過個一二百年,老頭兒把天上的神仙們都打怕,沒有哪個不要命的神仙下來找事。老頭兒我再把你帶回去。老家伙……”
說到歸不歸的時候,席應真故意的拉了個長音。轉過身子,對著正在沖他陪著笑臉的老家伙說道:“小任叁還是你幫看著,就當它是我親生的——你兄弟來看。如果術士爺爺我知道你們敢慢待它的話,老家伙,那你提前在陰司那邊找好關系吧。”
聽到老術士占他的便宜,老家伙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笑了一聲之后,他恭恭敬敬的對著這位術士爺爺說道:“怎麼能當兄弟來看?小老兒一直管任叁少爺叫三哥的,不信您問問他。”
歸不歸說這話的時候,小任叁正走出了山洞去撒尿。沒聽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的這句話,要不然的話歸不歸還要想法子把這句話圓上。
隨后,席應真又囑咐了小任叁幾句,這才離開了這個山洞。等到老術士的身影消失之后,老家伙一拍大腿,有些懊惱地說道:“老人家我就知道忘了點什麼!剛才就應該借著這個機會,求這個爸爸把我老人家身上的封印接觸的!實在不行把那幾個儲金都蓄滿也行啊。光顧害怕了,什麼事情都沒做……”
“現在應該做點事情了。”說話的是餌島大方師的首徒廣治,他和這位老術士也有過幾面之緣。席應真在的時候,他也不敢怎麼說話。
看著老術士離開之后,便有些心急的對著歸不歸說道:“歸老兄,你說這有魂鳴草的。我找了兩圈,在哪里呢?”
剛才席應真帶著疫神進來之后,廣治便裝作四處閑逛一樣的到處溜達,不過轉了兩圈都沒有發現魂鳴草的蹤跡。好不容易等到席應真離開,他才急不可待的詢問歸不歸有關魂鳴草的事情。
歸不歸是幾百年前在這里發現的魂鳴草,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道那株魂鳴草現在怎麼樣可,被識貨的人摘走換錢也不好說。
“對啊,咱們是來找魂鳴草的,被席應真那個爸爸這麼一打岔。廣治師兄你不說的話,老人家我都忘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后,走到了山洞的盡頭。左右看了一眼之后,指著洞壁上面一道寬大的裂紋,對著自己的便宜兒子說道:“傻兒子,來,搭把手,那這塊墻面掀開。”
歸不歸指著的位置,裂縫已經連成了面。不過這里黑漆漆、陰森森的,就算是有人舉著火把進來也不會注意到。歸不歸伸手插進了縫隙里面,微微用力之下,竟然將縫隙下面的洞壁齊整整的摳了下來。
洞壁里面竟然是空的,就見異地好像韭菜一樣的亂草橫七豎八的長在里面。亂草的中間有一把顏色深紫,莖葉比較寬的‘韭菜’。看到了這把‘韭菜’之后,廣治深深的吸了口氣,當下他弓著身子進到了洞壁里面,小心翼翼將那一把紫色的韭菜連根拔了起來。
從里面出來之后,廣治將這把‘韭菜’交給了歸不歸收好。隨后對著老家伙說道:“歸老兄,現在需要的天材地寶已經齊了。
我們時不時先試著煉幾爐丹藥出來?我聽說過這種不老藥煉制極為復雜,如果稍有不慎便會功虧一簣,我們還是早做準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