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開啟了怕,關上你也怕嗎?”元昌多少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囚閩之后,繼續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總陣的機關。關了陣法這就回來……”
說話的時候,元昌已經從麥田里面走了出來。不過他走了沒有幾步,便見這個和尚腳下的地面突然炸開。只是一瞬間,元昌的半個身體都血肉模糊起來。不過就是這樣,和尚還是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小心翼翼的先前走去。
這個大膽的舉動著實下了囚閩一跳,他有些驚恐的對著元昌地說道:“你不要命了嗎?就算你是長生不老的身體,看看這一地的血跡。廣仁他們到了看見這血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廣仁?他們到了的時候,我們已經拿到東西遠走高飛了。”元昌回頭看了囚閩一眼之后,繼續說道:“找不到邱武真大方師留下來的東西,我一樣要天天活在噩夢當中。你也報不了仇,時刻都在擔心吳勉會不會提前一步殺過來。現在不拼,死了就沒有再拼的機會了。”
元昌說話的時候,剛剛被陣法炸傷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如常。他一邊繼續小心翼翼的前行,嘴里一邊說道:“之前我離開的時候,聽到這里有人提到過座主回家關閉陣法。總陣的機關應該就在座主的草屋當中,總會有辦法關閉陣法……”
一句話沒有說完,元昌再次無意中觸動了陣法。饒是他長生不老的身體,受傷之后也會有巨大的痛楚。這個和尚卻一直咬著牙一聲不吭,看著他一路向前的血腳印,囚閩都替他疼的慌。
不過這次觸動陣法之后,元昌直到消失都沒有再次觸及陣法。囚閩就這麼一直在麥田里面等著,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后,突然聽到地下當中發出來一陣一陣的“嘎嘎……”聲響。伴隨著這聲音,地面還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
這聲音越來越大,半晌之后在一陣“轟隆!”的巨響當中,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囚閩畢竟沒有元昌長生不老的本事,雖然這是十有八九就是陣法關閉的反應。但是囚閩還是不敢輕易的試探,一旦萬里不是陣法關閉,囚閩不比元昌,他可是有可能在陣法當中暴斃的。
又過了半晌,遠遠的見到了元昌的人影慢慢向著他們這邊走過來。見到了囚閩依然待在麥田里不敢出去。這個和尚有些嘲弄的笑了一下之后,說道:“你不是想讓我自己一個人去取邱武真大方師留下來的東西吧?囚閩,你還想在這里待到什麼時候?”
聽到元昌這麼說,囚閩這才小心翼翼的從麥田里面走了出來。走了幾步之后沒有出什麼事情,囚閩的膽子這才大了起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向著村里用來曬麥子的空地走了過去。
到了空地之后,囚閩、元昌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囚閩跪在了地面上摸索了起來。而元昌看了一眼他之后,也跟著一起跪在地面上摸索起來。
囚閩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有些緊張的對著元昌說道:“小心一點,上次就是你觸發了機關,結果你跑了,我差點萬劫不復……”之前那次兩個人的動作和現在差不多,不過元昌不知道怎麼觸發了機關。
結果兩個人同時遭受了陣法的攻擊,元昌仗著自己長生不老的身體咬牙逃走了。只有囚閩一個人倒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落入到了這些村民的手上。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遍的。”元昌說話的時候,他手上接觸的位置突然發生了一聲悶響。就在囚閩嚇得一哆嗦的時候,就見兩個人腳下的地面突然向著地下飛快的陷落了下去。
好在兩個人的術法都不弱,在地面下陷的一瞬間,囚閩和元昌幾乎同時做出來了反應。兩個人同一時刻催動術法,施展了騰空之法。飄在半空中看著腳下黑漆漆的大窟窿。
突然地陷出現的窟窿深不見底,兩個人用了術法都看不清下面的情況。當下,囚閩、元昌二人對視了一眼之后。兩個人的身體同時緩慢的向下墜去,他們倆就好像兩片輕飄飄的羽毛一樣。慢慢悠悠的向著下面飄了下去。
半晌之后,兩個人的腳終于落到了地面。就見落腳的地方是一個理石石板鋪成的里面,四周的墻壁上也畫滿了天神下凡迎接亡故大方師的壁畫。不過壁畫只畫滿了東南兩面墻,沖著西北的墻上光禿禿的,卻什麼都沒有。
“以前每有一位大方師故去,運尸體進來之前,就要在這墻上畫出這位大方師的生平。”囚閩看了一圈之后,指著最后一幅壁畫上面的人物說道:“看到了嗎?上面畫著的就是這里埋葬最后一位大方師邱武真。徐福沒敢畫是他欺師滅祖,害死的邱武真大方師。
畫的是大方師得了暴病而亡。”
元昌沒心情去管邱武真是怎麼死的了,當下他直截了當地說道:“上面說邱武真大方師陪葬的東西里面都有什麼嗎?你確定那件東西就在他的陪葬品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