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還可以,時間一長自己想想都別扭。別看現在孫猴子有些張狂,當初那也是做過門派之長的人,加上一個做事謹慎的謝倫,樓主吃不了什麼虧。
分給了樓主、孫無病一架馬車之后眾人分別。看著馬車消失,歸不歸這才笑嘻嘻的回身看著離墨,說道:“跟著我們走吧,運氣好的話,還能見到你那位大術士……大方士的師尊。不過聽說他最近給你找了個師祖,估計見面的時候大家都有些尷尬。”
“你說的晚了,我已經被應真先生踢出門墻了。”離墨苦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以前只是聽說應真先生的這個癖好,想不到會被我遇到。”姬牢離開之后,離墨的話也開始多了起來。雖然他以前就是一個少言的人,不過這麼多年離墨幾乎就是一言不發,現在終于開始說話了。
離墨被席應真踢出門墻這件事,吳勉、歸不歸早已經知道。老家伙嘿嘿一笑,讓自己的便宜兒子將離墨背到了馬車上。眾人都坐在一架馬車上之后,老家伙分赴啟程。先到達最近的一處泗水號商鋪,修正一番之后再說。
泗水號的脈絡已經四通八達,幾乎在每個郡縣都有自己的商鋪和貨站。只不過這里有些荒涼,當天晚上車隊在野外扎營。不過吃喝休息一切都有泗水號的人侍奉,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第二天中午,車隊進了云中郡中的一座小小縣城當中。因為縣城里面只有一座小客棧,里面沒有那麼大的地方安置這些人。車隊的主事便將他們直接安排進了本地泗水號的商鋪當中。
因為提前得知了消息,商鋪的管事已經將后院騰了出來,當作給吳勉、歸不歸等人的客房。將離墨安排在其中的一個房間之后,商鋪管事已經擺下了酒宴,代表兩位東家給幾位貴客接風。
商鋪的管事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壯漢,知道這幾位都是兩位東家的貴客,管事盡力的巴結,難得在這一個邊陲小縣城中弄出來像模像樣的酒席。
眾人正在吃喝的時候,商鋪的伙計送來一封信箋。管事打開信箋看了一眼之后,臉色微微一變。隨后恭恭敬敬的將信箋交到了歸不歸的手上,說道:“這是兩位東家查到那個叫做陸剛的下落,他就在三十里之外的焦遠縣。兩位東家的商令五天前就到了咱們這里,本來我們這小縣城也想給東家們露露臉,可惜,那陸剛在城外十五里之外便改了方向繞城而過,咱們這里這才沒了露臉的機會。”
“陸剛……”歸不歸笑瞇瞇的結果來信函之后看了一眼,上面果真是陸剛在周圍這幾個縣城來回轉悠的路線,只不過落款的位置寫得是,交由歸、吳車隊離墨親啟。這位管事大概是多喝了兩杯會錯了意,這才誤將這封應該親手交給離墨得信函,交到了歸不歸的手上。
那麼說來,離墨之前一直在利用泗水號。他之前也不是單單被元昌打傷的,應該是撞破了元昌和陸剛謀劃的一件什麼事情,這才著了暗算。雖然咬緊了牙關不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過還是動用了泗水號的力量來查在那個叫做陸剛的下落。
將信函交給了身邊的吳勉之后,歸不歸繼續笑嘻嘻的對著管事說道:“還是你們泗水號有辦法,這才幾天就查到了陸剛的下落?不過除了這個之外,老人家我還讓你們做過什麼來這?年紀大了,竟然想不起來了……”
管事陪著笑臉再次說道:“您還讓我們去查這個叫做陸剛的會不會前往一個叫做安元寺的地方……”
第173章 海上交易
“安元寺……”歸不歸看了一眼對面酒桌上的吳勉,隨后笑呵呵的繼續對著管事說道:“想起來了,你們兩位東家給老人家我的信函里也說到過這個安元寺,你們都查到什麼了,說出來讓我老人家高興一下。”
聽到歸不歸提到了兩位東家,管事更加不疑有他。更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安元縣那邊傳來的消息,陸剛五天之前在安元寺待過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的。善緣簿上他用張病已的名字捐了十五貫銅錢,不過陸剛是空著手進的安元寺,十五貫銅錢怎麼也要百十來斤,想著也是許的空愿。”
歸不歸聽了嘿嘿一笑,正要說話的時候,對面的吳勉突然開口說道:“他是空著手進的寺廟,也是空著手出來的嗎?”
“還是吳老爺您高明,一眼就看穿了陸剛的把戲。”管事奉承著說了兩句之后,這才說到了正題:“安元的兄弟們看的清楚,陸剛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長條包裹。有懂行的人猜著里面可能是什麼兵器,從安元寺里面出來之后,那件包袱便一直被陸剛隨身背著。信函上面這一段寫的不怎麼清楚,好在我知道的事情多,親自跟您幾位說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