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師兄弟二人經高士傳授過遁法,一人屬火,一人屬水。只要能找到水源、火種二人便有逃遁的把握。
除了少數人之外,這萬把人幾乎都不知道面前幾個人的底細。他們能被蠱惑來財神島本來就是奔著發財來的,聽到首領已經開出了這些人的價錢。眼紅的已經舉起來刀劍對著眾人撲了過來,他們也分不清誰是劉喜,哪個又是孫小川。當下見人就劈,一會提著人頭去領賞錢的時侯就看各自的運氣了。不過就在他們撲過來的同時,卻沒有注意到兩位主將已經開始悄悄的后退。
這些人撲過來的一瞬間,歸不歸嘿嘿一笑。伸出來一只巴掌對著面前的這些人虛推了一把,一陣驚人的狂風吹過來,沖在最前面的數百人被狂風吹飛。后面的人也被吹的連連后退,一萬余人竟然被歸不過一個人擋住。
站在歸不歸腳下的小任叁看出來了便宜,往常對付大修士的時侯,這個小家伙也插不上手。現在看著面前都是和平常老百姓差不多的兵卒,小家伙看見慫人便摟不住火了。直接跳在了歸不歸的肩頭,張嘴一個火球噴了出去。火球在歸不歸的御鳳術操控之下,轉眼便擴張數十倍。面前的千余兵卒轉眼便都被燒著,倒在地上不停的慘叫。
將軍是火遁的高手,可惜他已經離開了大火的范圍,想要再回去借火勢遁走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候他們二人已經趁亂逃出了這座宮殿一般的莊園當中,兩個人不敢少有停留,將軍對著面前噴出一個巨大的火球,正準備借著自己控火之法逃遁的時侯,一個人影突然搶先從火球當中走了出來。
一巴掌打在將軍的臉上,他的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
馮張見到了自己的師兄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就被打倒,他的心里就是一哆嗦。一巴掌打到將軍的人是白頭發的吳勉,對他自己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當下馮張點頭就跑,莊園旁邊就是一條小溪,只要跳到了溪水當中,就算是吳勉也沒有辦法把他追回來了。
眼看著自己只要一縱便可以跳到溪水當中的時侯,馮張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剛才一巴掌打暈將軍的吳勉瞬間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他那柄非刀非劍的已經價到了馮張的脖子底下,接著而來的就是那陣獨有的刻薄聲音:“再往前走一步,你就可以自己了結了……”
馮張嚇得一動不敢動,黃豆大小冷汗瞬間便冒了出來。吳勉用刀刃刮了刮他臉上的汗珠,古怪的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你修煉過什麼古怪的水遁之法?給你個機會,試試能不能汗遁……”
“這世上哪有汗遁?”馮張的眼睛盯著在他眼前直晃的刀鋒,咽了口唾液之后,繼續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留給我一條命吧,我把水遁之法告訴你。看在我們師尊的份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后腦突然挨了重重一擊,馮張的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暈倒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小爺叔,你和他墨跡什麼?挖個坑一起埋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侯,馮張并沒有被埋起來。他被捆綁在一間黑屋子當中,遠處的一只大水桶里面泡著自己的師兄。
兩個人的面前捆綁著六個人,雖然沒有什麼燈光,不過借著窗戶外面的月色,還是能認出來這六個人就是自己安排在泗水號里面的內應。其中一個人還是劉喜的貼身管家,這六個人都用牛筋繩捆綁了起來。嘴里塞了核桃,支支吾吾的有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馮張醒了過來,看管他們的昆侖奴喊來人將他們幾個押到了劉喜、吳勉等人的面前。
“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劉喜沖著兩位人冷笑了一聲之后,在一位護衛的陪同下走到了管家幾個人的身邊。對著還在瑟瑟發抖的管家說道:“劉吉,五年前你海難未死,被我們的貨船救了上來。現在看起來也是計劃好的,是吧?也難為你這一步一步爬到管家的位置了。其實你偷印是畫蛇添足的,能接觸到我私印的人只有那麼幾個,怎麼查你都逃不掉的……”
除了管家之外,劉喜又說出來其他五個人的姓名。這五個人分布在島中的各個所在,難得這位大東家能知道他們誰都是誰。這些人也都是馮張兄弟倆派到島上的內應,這麼大的一座海島只靠劉吉一個人是不夠用的。
“如果沒有人命的話,我也沒有對你們起殺心。不過不是因為你們,這幾艘船上的人也不會給屠戮了。他們的死你們多多少少也要承擔一點責任的,對吧?”說到這里,劉喜嘆了口氣,頓了一下之后,叫過來一個昆侖奴:“給他們就一個全尸,這些人死后尸身掛在碼頭,沒有我和孫東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可以把他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