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孫無病和元昌是見過面的,他還差一點就死在這只大猴子的手里。不過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吞噬了兩位樓主的術法,再加上兩位神祇的神力,不應該會有這種情況發生。連這麼一只金公心猿都對付不了,后面的席應真、徐福那就不能在癡心妄想了。
當下元昌再次回到岸上,也不顧自己身上濕濕嗒嗒的海水,對著大猴子孫無病補了過來。
元昌這次撲過來的同時,他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來一道黑霧。片刻的功夫,黑霧便向一套貼身的盔甲一樣,緊緊套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手里的黑霧幻化成了刀劍的形狀,對著孫無病的腦袋硬劈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侯,大猴子手中的大棍好像雜耍一樣,被它輕輕一拋。從大猴子的腦后繞了過去,被另外一只手緊緊抓住,就勢輪起來對著元昌再次砸了過去。看到大棍再次對著自己打過來,元昌舉著那柄霧氣的刀劍迎著大棍砸過來的方向,格擋了一下。
沒有想到的是,孫無病手里的大棍竟然直接打散了元昌手里、身上的霧氣,棍子再次抽在元昌的身上,他再次高高的飛了起來,還沒等到落地,孫無病已經竄到了半空中,手里的大棍第三次抽在了元昌的身上,將他打到飛進了小山一樣的黃金山中。最后成堆的金塊瞬間倒塌,將元昌埋在了里面。
怎麼可能這樣!自己吞噬了兩位樓主的術法,加上兩位神祇的神力,怎麼可能連一只半人半猿的妖物都打不過……
元昌雖然吞噬了兩個神祇的神力,無奈他并非神體不能直接使用神力。攻敵之時只能將神力先轉化成術法,隨后在用術法克敵。不過就是這樣,因為元昌體內的術法巨大,施展出來的威力也非同小可。不過倒霉也就是在這非同小可的術法上面了,剛才抽了他三棍的金公心猿完全免疫任何術法……
“元昌,你不是和尚嗎?怎麼好好的僧衣不穿了,人模狗樣的還船上綢緞的衣服了。”孫無病這個時侯才看明白被自己打出去三次的人是當年的妖僧元昌,猴子兩只手拄著大棍,看著還沒有明白過來的元昌說道:“我不管你是和尚還是什麼,明搶孫爺爺的金子那可不行。孫爺爺問你一句服嗎?敢說不服的話,直接打到你服為止。今天孫爺爺什麼也不干了,只專心揍你。”
元昌踉踉蹌蹌的從黃金堆里爬了出來,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他以前也是見識過孫無病的本事,沒有想到現在自己明明有了僅次于徐福、席應真的本事,還是被這猴子打得還不了手。
“服了……徹底服了,黃金、珍寶我不要了。可以放我走嗎?”元昌有氣無力的看了孫無病一眼之后,回頭惡狠狠的看了廣孝一眼,對著這個和尚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廣孝,你們做的好事,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現在元昌認定了此時和廣孝脫不了干系,孫無病三次棍打的氣要找個地方撒出來,當下身子一晃,沖著正在忙著解釋得廣孝撲了過去。對這個和尚,元昌用不上剛才的煙霧盔甲,瞬間到了廣孝身邊之后,伸手對著他的前心抓了下去。
這時候什麼術法都顧不上了,只有手撕了廣孝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嘭!”的一聲,廣孝瞬間躲開了要害,不過前胸還是被元昌打到。他當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后身體遠遠的飛了出去。而孫無病看到并沒有上去幫手的意思,反倒上躥下跳在看著熱鬧。
廣孝被打飛出去之后,還沒爬起來元昌已經再次到了他的身邊。看到孫無病沒有過來阻止自己,元昌便對廣孝起了殺心。先殺了這個和尚,那只大猴子的心智似乎不是很靈光,一會自己想辦法把它蒙騙過去,說不定還能哄騙它為自己所用。
就在元昌要對廣孝下毒手的時侯,對面又出現了幾個人影。為首的一個人說道:“元昌,你還不知道悔改嗎?我之前數次搭救你,就是為了讓你這樣無所顧忌的嗎?”
說話的人正是那位大方師廣仁,他的身邊兩側分別站著火山和同樣久未露面的餌島方士廣治。
“如果不是利用我幫你存放亂世根苗,大方師你會三番五次的保我嗎?”看到他們三人出現,元昌的心里突然出現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他一邊說話一邊試探著催動五行遁法,一旦勢頭不對便第一時間遁走離開。
不過這個時侯,他才發現此地已經被人下了禁制無法催動五行遁法。這禁制古怪,竟然和他體內的神力有了聯系。看到無法施展五行遁法之后,元昌冷笑了一聲,對著慢慢走近的廣仁三方士說道:“這麼說起來的話,你們也是被廣孝找過來的。
是要聯手對付我了嗎?大方師,小心你被自己的禁制砸了腳,我離不開這里,你們同樣也離不開。